nbsp; 他以为自己会回到那个白色的走廊里,结果当他睁开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和之前去过的景象完全不符。
……这里是?
城市的街道……
他刚才大概是从高处摔下来的,因为他两手杵着地,手心上全是泥,好在身体没有哪个地方疼,施利芬定了定精神小心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四周的景象是首都的街道,因为他看到了一个街牌,街名是酒店外面的路名,但这个世界又和他刚才所处的世界完全不同——街道上灰蒙蒙的全是废墟,看不到一个人。
人呢?他沿着街道走了起来,他发现这里不但没有人,就连城市设施都已经停止了运行,街道上全市废弃的车,街道旁边的店铺空无一人,橱窗里积满了灰尘。寒风从城市上方向下吹来,氛围异常阴森。
这个世界也是真实的?
这是Misterioso的世界?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才他呆过的那个酒店还在街道尽头,施利芬想试试看能不能在酒店里找到刚才他呆过的那个房间。酒店的大厅空空荡荡,但所有的摆设几乎都没有变,只是盖满了厚厚的灰尘。施利芬试图开灯,但好像能源也已经停了,根本打不开。他摸了摸包,发现夏尔给他的临时手环还带在手上,手环里有微弱的照明光,他能够勉强看清前面的路。
楼层和房号他都记得,只是电梯用不了了,他得从消防通道爬上去。不得不说在这点灯光下爬楼梯真的很恐怖,他很害怕像之前那样突然从哪个角落冒出个什么他噩梦里才有的东西,把他吓一跳。
他仔细回忆过上一次经历,等他冷静下来后他发现那个要伤害他的’医生’他并不认识,也不是审讯时伤害过他的人,那个人是他的幻觉创造出来的实体?他有点害怕这种可能。所以他现在完全不敢胡思乱想,他专注的想着房号的事。
大概爬了十多分钟后,他终于走回了刚才的走廊,找到了房间,房卡还在他包里,电子识别通道虽然无效了,但机械门锁还可以插卡。
很意外,门很顺利的打开了,房间里的摆设全都没变,就连刚才克洛伊坐过的椅子都还放在原处。房间里并没有人,床单铺得很整齐,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
施利芬抚过他躺的位置,没有任何感觉,他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
“夏尔?克洛伊?”
当然也没有任何人回应。
就在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的时候,他无意间看到了放在床头的便签——这是酒店常见的东西,一边是便签纸、另一边放着台历显示时间。便签的一侧很正常,但是印有日历的那一侧却有点奇怪,施利芬把它拿起来翻了翻,他发现日历一侧的所有年月日都消失了!
他回想了一下大厅,他记得酒店的大厅都应该有钟,但是刚才他找电源的时候好像看到原本挂着钟的地方是空荡荡的。他又想起来了,从这个酒店的窗户可以看到城里的标志性钟楼……那么……那里会是怎样的呢?
他跑到窗前打开窗户,一阵阴冷的风一下就灌进了房间,他顶着呼啸的寒风探出窗外,然后他发现钟楼还在,只是钟上并没有指针,就好像是被刻意拔掉了一样。
他想起来了,艾尔文曾给他说过,永恒的世界没有时间,所以……这里就是永恒的世界?他看了一下他的临时手环,他发现时间的那一格的指数根本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