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夏尔说到底只是局外人,局内人其实是你口中的普朗克,安妮,他们三个才是这一切问题的根源。而你,你很特别,因为你和艾尔文的关系,你现在也是局内人了,我觉得你应该把这三条想清楚,这样才会有正确的方向。我们俩呢,可能只能帮你点小忙……比如,偷偷找个酒店藏起来之类的。”克洛伊把车开进了一家酒店,“我上去拿门卡,夏尔,你能做什么?能让安全局的白痴们停止跟踪么?”
“当然可以,我的官大到可以吓死他们。”检察官开始翻他的通讯录,确定他的恐吓对象。
“所以,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请你在车里好好想想,抛开我们之前的思路重新好好想想。”
夏尔和克洛伊下了车,车上只剩下施利芬,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痛苦的抱住了头。
“把他一个人留在车上没问题?”夏尔问。
“这是独立停车场,不会有人来的。”克洛伊帮他按了电梯。
“你提的问题挺刺激的,我觉得他可能会疯,毕竟他只有二十六岁。”
“还是那句话,夏尔,别小看任何一个从战场上活下来的人。二十六岁……啊,二十六岁?二十六岁的时候我还扛着枪在吃砂子,而这个小伙子已经退到监狱里做狱警了,你觉得他真的只是个一腔热血的白痴?不……他一定经历过很多很多,”克洛伊看着电梯的指示灯,楼层正一层一层升高,“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他需要空间冷静一下,相信我。”
“……拿门卡什么的是借口吧?”
“当然,”克洛伊撩了撩长头发,“我是上去换丝袜的,顺便再补个妆……笑什么?”
“没笑。”夏尔摇摇头,他是第一次觉得alpha可爱。
电梯门打开了,门外是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厅,一切看来是那么正常,但再看远一点——街道上的示威标语,广告屏里的新闻实况都在告诉你,这个世界已经变了。
“来吧,干活吧,我现在就去给安全局的家伙们上一课。”夏尔长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又充满了干劲。
“好主意,我在楼上等你,”克洛伊笑得很暧昧,“如果你上来的早的话我们可以喝一杯,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一刻夏尔又不觉得alpha可爱了,他还是觉得她哪儿凉快哪儿去歇着好。
其实局势的发展比他们想象的更快,这时距离恐怖袭击不过过了十个小时,合议庭就已经宣布合议结束,按照这个节奏,很快就会公布审判结果。
艾尔文大概昏睡了六个小时,他醒来后医院连体检都还没来得及给他做,他就被押回了联合会地下阴暗的禁闭室里。
普朗克也出院了,虽然他的培养器官还没做好,但他给自己申请了假肢后也回了联合会。
一贯风度翩翩的会长此刻看起来有点惨,机械脚走起来很不平稳,他现在还得杵个拐杖。格劳修斯是个尽职尽责的人,他全程配和押送艾尔文,一点疏忽都没有。
“虽然最终判决还没下来,但我拜托洛特帮我们制定了一个完美的注射死刑。”格劳修斯指着旁边的洛特对普朗克说,“不要以为只有他一个人精通科学,说起来他现在用的也不过是五十年前的老技术罢了,我可以保证这次可以彻彻底底的杀死他,是吧?洛特博士。”
洛特不清楚格劳修斯是不是知道他和艾尔文有过交易,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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