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准备说什么?”艾尔文冷冷的看着她。
这话让安格拉很尴尬,她觉得她的暗示已经够多了,这毕竟是一次提审,她不可能开诚布公的谈出自己想要救他的想法。她是代表受害者的检方,她没有立场为嫌疑人脱罪。
安格拉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次审判虽然匆忙,但对你来讲非常不利,只要任何一个罪行被定罪,您都有可能被判处死刑。”
“所以我该和检察厅配合,好让自己免除死刑?”艾尔文好像被她的话逗笑了一般。
“……”所有的对话都有录音录像,安格拉在想怎么才能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如果我不配合,你们是不是准备剪掉我的手指?”艾尔文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安格拉愣了一下。
“准确的说,是不是’也’要剪掉我的手指?”
“我……”
“我不畏惧刑讯逼供,虽然我是个混实验室的书呆子。”这时艾尔文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了,“但剪手指什么的,我还真没怕过。”
“额……”安格拉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施利芬的事的,这一刻她真是太尴尬了,“我想……那是个误会。”
“什么误会?”艾尔文脸上全是嘲讽。
事实是你的这位施利芬现在就在我们的保护之下!但这话她不能说出来。
“已经二十分钟了,那位接待员让我过来提醒一下。”安格拉的秘书在门口提醒道。
艾尔文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艾尔文教授,”安格拉回头看了一眼门口,“如果你不愿意相信我,我只能说……也请你不要再相信任何人。”
安格拉伸手握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对于有些事情,我向您道歉,但是这一点,请您务必相信我。”
在艾尔文充满疑惑的眼神中,安格拉收拾本子站了起来,她个子不高,看起来温文尔雅,不像个坏人,她想走,但是还是忍不住轻声对他说了一句:“如果能够见到律师,记得和他谈谈以前的事,真的,教授。”
走出联合会大楼,安格拉气得一言不发。
“怎么了?谈崩了?他难到不想活想死?”秘书很不理解。
“‘医院’的事被他知道了,”安格拉头都大了,“我根本来不及多说,他完全不信任我们。”
秘书很吃惊:“他怎么会知道?据我所知,他现在处于信息隔离状态,根本连新闻都看不到吧?”
“不知道……”
毕竟这不是新闻,就算是对他们来说,这都是小圈子里的秘密丑闻。
“刚才我问过接待员了,稍晚些时候警方的刑侦人员就回来,不知道他会对他们说什么。”
“我希望他至少什么都别说,这是第一手口供,如果他承认一切,我们就很不好操作了。”
安格拉叹了一口气:所以,他是想死么?回到首都就是来送死的么?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公路上依旧能看到救援车的影子,首都距离回复平静还早,有示威人群自发组织起来□□,几乎所有人都喊着要求严惩凶手的口号。
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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