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清冷的月光透过老槐树的枝丫斑驳的洒在了窗户上,屋内的油灯似乎已枯竭,灯芯噼噼作响,灯光越来越暗。
“相公,该就寝了,我先服侍相公用脚汤,行路劳累,烫下脚会很舒服的。”耳边传来李凤娘温柔的声音。
我蓦的回过神儿来,望着端着脚盆,款款走来的李凤娘。
“不,不要啦。”我不知所措的坐在炕上直往后缩。
李凤娘咯咯笑着,不由分说捉住我的脚,除去鞋袜,按将水中。
我脸一红,闭上了眼睛,只觉一股热气自脚心沿腿部涌上,暖洋洋煞是受用。
脚底板痒痒的,仿佛有无数小鱼儿在触摸肌肤,悄悄眯开眼缝一看,原来那李凤娘正在轻轻的按摩我的足部。
自小长大,还从未有女性与我如此肌肤相接,我不自觉的浑身战栗起来。
“相公,你怎么在发抖?哪儿不舒服?”李凤娘关切的问道。
“我,我有点冷”不知我自己在说些什么。
“莫不是受了风寒?”她探手轻拂我的额头“不碍事,相公,我帮你宽衣,早些安歇吧。”
我感到一阵心跳,急中生智忙打岔道:“对了,这尸鼠如此之怪,你丝毫不怕,难道你以前吃过吗?”
李凤娘笑了笑:“妾不曾有此福缘,但妾自幼熟读唐史之余,也涉猎过不少奇门典籍,山海经中就记载过这种尸鼠,本草纲目也列举了牠的药性,端的是补身圣品呢。”
我低头掐指算了一下,今晚我至少进食了七八个鼠头,尽管恶心至极,但可能对我即将修行的“尸功”大有裨益。如此说来,客栈那老者若不是极慷慨之人,就是有意让我吃的,而且他竟然说到“尸功”他究竟是什么人?莫非也是深怀绝世尸功之人?
“相公,请宽衣解带。”李凤娘盈盈笑道。
我心里“嘭嘭”直跳,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手脚都没处搁了。
李凤娘越发笑了,索性伸手过来,解开我的衣扣,另一只手麻利的松开了我的裤带
我感觉脑袋“嗡”的大了起来
这时听到了李凤娘耳语声:“相公别急,离圆房之日还有十几天呢”
是夜,李凤娘在炕梢我在炕头躺下。与女人共卧一榻实在令我难以入睡,脑中浮想联翩,好在一日劳顿,不多会儿竟也迷迷糊糊睡了去。
“相公,你睡了么?”突然耳边响起李凤娘盈盈之声。
我竖起了耳朵静听,果然那细若蚊蝇的缠绵之声又传了过来:“我的小相公,你真的睡了么?”
我顿时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出,身子也不敢动。
有人从炕梢爬过来,我心中一阵狂跳不止,血流在加快。
一只手试探着伸进了我的被窝,我身子好像僵硬了般,听得见心脏在“怦怦”的跳动,偶尔又停滞了数下,继而更加猛烈的跳起来。
那只手滚烫而柔软,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时而还掐掐我的骨头和肌肉。随后,预料之中的可怕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那手悄悄的向我的腹部滑去,越过了肚脐,越过了小腹
刹那间,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浑身软绵绵的,骨节一阵酸麻,一种奇妙的舒适感渐渐萌芽并迅速传遍全身,腹下一团炙热之气在膨胀,无比舒适的酸麻胀感充斥整个腹部,越来越强烈,最后像要爆炸了般。那股热力在腹内冲撞着,寻找着宣泄口,极度的舒适感使我浑身战栗起来,突然如决堤般向外涌出
胯下一片冰凉,我知道,我失去了童贞
我醒了,原来竟是一场春梦!但胯下仍旧是一片冰凉,后来才知道,那是梦遗。
此刻,我嗅到了一股奇特的口臭,那臭中混杂着热气直接喷在了我的脸上。
我睁开了眼睛
斑驳的月光下,一张丑陋的老脸正在我的上方咫尺之处盯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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