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嘴,只觉这传说出身寻常还带着拖油瓶的女人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再不敢轻言得罪。
赵冬折腾出这些自不是为了打肿脸充胖子,胡乱大方,他心里小算盘可打得精着呢。这嫁妆再多,也属婚前财产,他放在他老妈名下,给她挣了面子,万一将来两人不和要分手,也没道理分这部分财产。倒是严克的聘礼,便是连房子都写的赵明秀名,要想分开,绝对损失严重。
赵明秀的嫁妆把那些亲戚镇住后,连最后的麻烦都解决了,喜酒放在了滨江最好的酒店。严克财大气粗,直接包了整个楼,亲戚朋友客户全请了来,带着打扮得天仙似的媳妇一桌桌介绍过去。却是让有机会喝喜酒的人止不住感叹,难怪能把严老板迷住呢,就这相貌这身段气质,别说30多了,40多照样能迷倒一大片啊…….
相比外间的热闹喧哗,赵冬严程这桌就显得特别安静,严程是气得不想说话,傅兴觉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至于顾辉钱慧月,两人直接当自己透明,专心研究甜点,看有没有值得借鉴的地方。
“阿月,今晚回家给我收拾个房间出来,我以后要常驻。”赵冬切开一个泡芙,咬了一口,嫌太甜,放到了顾辉盘子里。
“别闹别扭,阿姨会生气的。”顾辉吃完那个泡芙,不赞成地看向赵冬。
“我够给她面子的了好不好,那六块翡翠可都是我的压箱底啊!还有那钱那店,为了我妈结婚爷倾家荡产了有没有!”闻言,赵冬一脸泣血表情。
“爷?你是皇帝吗?”一个有些稚嫩的声音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赵冬闻言看去,是个七八岁的小女生,他们这桌坐的都是孩子,全是傅家近支或世交。不过赵冬之前没兴趣和严家人深交,一桌人只认得严程和傅兴觉。
赵冬这会儿心情一般,没兴趣给这明显被《戏说乾隆》荼毒的孩子科普分辨,只是扯了扯嘴角,胡诌道:“皇上在那边和皇后结婚,太子是你对面的哥哥,我是王爷。”
赵冬不知道,他这随口一说,却是又给自己找了个外号,王爷……
“噗……”被肃着脸满嘴胡言的某只刺激的傅兴觉手忙脚乱拿纸巾擦嘴,一边责怪地看他,“你别教坏我妹。”
赵冬不置可否地把玩着腕上手串。
最终赵冬还是奢侈地为自己雕了个玉牌,磨了个扳指,穿了个长珠手串。都是用的炎阳暖玉,这暖玉功效比较隐蔽,除了佩戴之人,旁人便是离得再近也察觉不到。所以撇开舍不舍得的问题,做再多首饰佩戴也没关系,这不赵冬为赵明秀雕了副镯子,这会儿正戴在她手上呢。
相对而言,移墨寒玉就比较高调了,若说炎阳暖玉是个人空调,那移墨寒玉就是中央空调,范围内的人都能感知!打个比方,一块镇纸大小的移墨寒玉放在书房里,那书房到了夏天就跟开了空调似的,气温宜人,进来的人都能觉得凉爽舒服……
所以移墨寒玉制作的首饰绝对不能大,不然会被人发现。碰上浪漫点的许还以为美人得天独厚,清凉无汗,碰上不靠谱点的,说不定以为他老妈煞气太重或阴气太盛,靠近谁就让谁凉飕飕呢……
于是千思万想之后,赵冬凭着彪悍的精神力雕琢法能人所不能,给老妈整出了个凤舞九天玉牌,雕工细致,每根凤羽,每片祥云都清晰可数,整个玉牌都是温润莹白的颜色,只除了凤的眼睛,是深沉如墨的黑,那是赵冬推进去的一星移墨寒玉。
只要这块玉牌不离身,便能让赵明秀不畏寒暑,并不被人发现。所以说赵冬果然是个孝顺孩子啊,为了母亲,什么奇思妙想都能弄出来。
其实赵冬手里还有块玉佩,是和凤舞九天一对的龙成伴,自然是为严克准备的。只是现在他可不准备给他,这么珍贵的近乎玄幻的宝贝,没有让他彻底交心前,还是自己留着更好。
“哼!”这是被赵冬深深打击的严程,他现在已明白赵冬的财富和他家没任何关系,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那让他连最后的一点安慰都没了。
他就是不如这个赵冬……
“看见没,不是我想住你们那儿,没看这里有人多不欢迎我吗,要是住过去,指不定怎么被人抽筋扒皮做人肉包子呢。”赵冬继续哀叹,“哎,早知如此,我就该让严叔叔入赘,哪用得着今日这般看人脸色过活儿哎哟……”赵冬捂头,一脸控诉,“老妈你干嘛!”
“教训胡言乱语的某个倒霉孩子。”赵明秀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家儿子。
“程程,你是哥哥,让着点儿阿冬。”好容易抱得美人归的严克其实是有些怕赵冬的,为以后的安定生活,不得不出卖儿子。
“我才不会叫他哥哥!”捂着脑袋的赵冬闻言却是先严程一步蹦了起来。
“赵——冬——”赵明秀故技重施,拧着儿子腰侧软肉,用力一转,“赶紧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