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
谁的表情跟动作,都没有逃过他的敏锐跟洞察力。
彩云直接惊呼出声:“你你你,你杀过八百多寒门子弟?你你你,你是杀人狂魔吗?”
“哈哈哈,御王妃,你身边这个丫鬟倒是有趣得很,本郡主可不是什么杀人狂魔,他们啊,都是一群低等的狗罢了,杀几条又有什么关系?”
贺新月语气中弥漫着嚣张跟得意。
彩云被她这么狂笑着看着,她下意识的躲向了阿福身后。
本能的下意识的受到了惊吓的动作,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彩云连忙又从阿福身后走了出来。
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奔到了君晏黎旁边。
她明明身子都在哆嗦着,却还是跑到了君晏黎身边。
以备随时随地能够为她家王妃挡下所有有可能到来的一丝一毫的危险!
君晏黎这会儿觉得,贺新月的这种女人,连那些杀人如麻的杀手们都不如。
他们好歹是承认自己杀的是人。
贺新月口口声声把寒门子弟们当成了狗。
可是,无缘无故杀狗什么的也是不对的。
“贺新月,你真的应该去看看,找个心理医生给你治治。”君晏黎眼神中布满了同情的神色。
贺新月顿时傻了眼。
为什么,君晏黎不是应该羡慕妒忌恨吗?
羡慕妒忌恨她贺新月身为郡主可以为所欲为。
而她君晏黎即便是当了御王妃,也没有那个胆量,更没有那个资格。
神针毒医又如何?
医术高明又如何?
都没有她这个倾城郡主过得潇洒。
只是为什么,她眼睛里面布满了同情。
同情谁?
同情她贺新月?
真是笑话!
“心理医生是什么?君晏黎你阴阳怪气的在说什么?”贺新月居高临下的盯着君晏黎看:“这就是你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针灸之术?”
“也不过如此,你看,本郡主轻轻一碰,针就被拿掉了,再这么轻轻的一碰,你刚刚处理好,包扎好的伤口,就又裂开了呢。”
贺新月手贱的拔掉了一根银针,饶是如此还不行,她又伸出手弄掉了纱布。
并且更像是故意气君晏黎似的。
还用手用力的按了按尉迟景明肚子上的伤。
尉迟景明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呃!唔!”
鲜血再一次浸湿了尉迟景明破烂的衣衫。
君晏黎深吸一口气。
握紧了拳头,再深吸一口气。
贺新月随手就把纱布,还有银针扔到了地上。
“呸,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脏东西。”
这句话,让一直在忍着的君晏黎彻底的爆炸了。
她一手捏住了一根银针,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枚黑色的药丸。
出手快如闪电的一针扎中了贺新月的穴道。
顿时让她整个人动弹不得,还有麻麻的通电的感觉。
这一切发生的电光火石。
就连阿福都怔住了两秒钟。
他察觉到倾城郡主贺新月带来的暗卫们要蠢蠢欲动的时候,阿福悄无声息的动作了。
他一动,贺新月带来的暗卫护卫全都动弹不得,就连丫鬟都像是被定住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