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途中。
“慕容副校尉对本国舅不敬,立刻执行五十军棍!”
“领命!”一个士兵用力把慕容慎两边肩膀捏着,把他提起来。
慕容慎愤恨的瞪着,却根本动弹不得。
手筋缝合了的地方正在隐隐作痛。
甚至开始有了裂开的感觉。
“这是在做什么?”君晏黎冲了进来。
紧接着容御走进来。
贺国舅等人纷纷下跪:“参见御王!”
慕容慎颇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只是他手筋位置还是渗出了一丝鲜血来。
很淡,但是君晏黎却生气了。
“刚刚是谁?”君晏黎扫视了一圈慕容慎旁边的几个士兵。
慕容慎张了张嘴,依旧说不出话来。
已经坐下的容御,根本就没有让众人起身的意思。
“把他穴道解开!”容御冷冰冰的道。
旁边距离慕容慎最近的士兵立马解开了慕容慎的穴道。
慕容慎立马咳出声来:“咳咳咳!”
“刚刚是谁伤了他?”君晏黎又问了一句。
那个士兵理直气壮:“是小的,小的奉国舅爷之命,处置违反了军规的慕容慎……啊……。”
君晏黎不等士兵说完,她抽出一把大刀,手起刀落。
紧接着士兵就惨叫声响起,与此同时,他整只手都被砍断。
饶是如此,君晏黎又把染血了的大刀指向了跪在地上的贺国舅:“是你吩咐士兵伤的慕容慎?”
“他违反了军规!”
“慕容慎躺在床上,连动弹都特么的做不到,违反什么军规?你们这些人难道不是故意来找茬?”
“御王妃话可不能乱说。”贺斌冷笑:“莫非是依仗着御王,就可以在这里胡说八道?”
“御王妃慎言!”贺国舅微微皱眉。
君晏黎看了看贺国舅,又看了看贺斌。
她最后看向了容御:“我可以吗?”
容御,我很生气,我可以处置他们吗?
处置了他们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容御淡漠冷冰冰的目光,在对视上君晏黎的时候,多了一丝温柔。
“随你!”
简简单单,冷冰冰,但却带着宠溺。
君晏黎拖着大刀走向贺斌,再走向贺国舅。
她来来来回回的围绕着这两个人走。
容御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但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
眼眸的笑意压根不达眼底。
原来他的阿黎生气了也是会笑里藏刀的。
“贺斌,我站着,你居然敢坐着,你对御王妃不敬,该当何罪?”君晏黎提着大刀,指向了坐在担架上的贺斌身上。
贺斌懵圈了一会儿,立马开口道:“御王妃,我事出有因。”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并非不敬,我受了伤没有办法……。”贺斌明知道君晏黎就是故意在找茬。
但是他也还是得解释。
这会儿君晏黎却不给他任何机会。
君晏黎又转向了贺国舅:“他是病人,我是大夫,我不忍心处置病人。”
贺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就连贺国舅都笑起来:“是是是,御王妃善心。”
“但不可不罚,贺国舅,你代替弟弟受过。”君晏黎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贺国舅下意识的拒绝:“我不……。”
“是啊,你不会拒绝的,贺国舅,代替弟弟贺斌受过,即刻拉出去处以五十军棍!”对付不要脸的人就得比他更不要脸,君晏黎笑眯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