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们叫的那么大声,哪里像发烧的样子?”
池醉恍然大悟:“确实有这种可能,你说的有点道理。”
薄冰的语气带了点后怕:“幸好当时我没发烧,不然就跟他们一起喊了。”
池醉心疼地搂住他,一顿安慰。
艾伦看着两人,突然羡慕地说:“你们感情可真好。”
“那当然,我们现在还喜欢睡一张床呢,我弟弟特别粘我。”
“是啊……”艾伦的情绪低落下去,“不像我。”
“怎么了?你有烦心事也可以跟我们说说,我们在这儿没什么认识的人,不会说出去。”
艾伦苦笑:“还是不要了吧。”
他这种欲盖弥彰的态度反倒惹人追问。
池醉如他所愿,开始不停地问东问西。
这时,一声冷嗤传入池醉的耳朵:
“切,又开始了……”
说话的竟然是第二个进入牢房的年轻人。
他睡在6号床上,和薄冰床对床。
年轻人的长相虽然与艾伦相似,但气质可以说截然不同。
艾伦温和,他却十分阴沉。
配上那张阴郁的脸,就连一头耀眼的金发都变得黯淡无光。
只见他从床上坐起,看向艾伦的目光充满不屑:“每次都这样,你烦不烦、腻不腻?”
“乔治哥哥!”艾伦伤心地叫了一声。
乔治压根不理他,阴鸷的目光转向池薄二人:“还有你们,自己不会动动脑子吗?艾伦这杂种说什么都信,难不成你们也是他的狗?!”
他一阵冷笑,又将矛头对准艾伦:“杂种就是杂种,要么说谎要么骗人,跟伊莉莎那个贱女人一个德性……”
“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艾伦仿佛崩溃了一般,眼眶渐渐红了,哽咽道,“你说我就算了,可母亲、母亲……她对你那么好,你不能这样侮辱她。”
“我说的有错吗?”乔治眼中的厌恶几乎要喷薄而出,“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和小三生的贱种,你们干脆一起去死得了,省得每天在这儿碍我的眼!装来装去,烦得很!”
“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艾伦伤心欲绝,抽噎着抬不起头来。
“哼,以前,以前我——”
“够了乔治!”最先进入牢房的那个中年男人终于开口,打断了乔治的话,“艾伦是你弟弟,这个事实不会改变。”
他的声音充满威严:“给你弟弟道歉。”
“我不!”乔治气的浑身都在哆嗦,“我永远不会向一只贱狗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