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感到烦躁也没办法,让人将孙夫人带进来,听到来龙去脉,简直想把魏盛锦和孙月娥碎尸万段。
但他还是即刻进宫找柔贵妃商议,孙阁老是救还是杀。
陈家都在监狱里,现在孙阁老父子也进去了,他的手底下,已经无人可用了!
柔贵妃躺在床上养胎,因为她岁数大了,这胎怀的极为凶险,得加倍小心。
小太监进来禀报:“贵妃娘娘,秦王求见。”
“快请进来。”柔贵妃微微一笑,这个儿子虽然心机不够,但很孝顺听话。
秦王走进来,行礼:“儿臣给母妃请安!”
柔贵妃从床上坐起来,虚扶一把,柔声道:“免礼吧,怎么没带我的乖孙来见本宫?”
秦王叹息,“儿臣来的匆忙,没来得及去后院带他。”
“可是有事?”柔贵妃有种不好的预感。
“孙阁老父子出事了,是宣王动的手。”秦王将孙月娥惹上宣王的事说了一遍。
柔贵妃咬牙,“魏盛锦!还真是……”
宫里的事魏盛锦不知道,恐怕还以为她凭着揭露厉王的身世有功,还有肚子里的孩子,要成为皇后呢,毕竟凤印先前一直在她手里。
秦王道:“现在魏盛锦已经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算他聪明。关键是,孙阁老父子要怎么办?儿臣手底下已经没有几个官员效力了,恐怕没有能力保下他们。”
柔贵妃眸中闪过一抹冷光,用无比温柔的语气道:“既然保不住,就杀了吧。”
“是!”秦王也正有此意。
柔贵妃眸中寒意更盛,声音却更柔了,“找到魏盛锦,杀了他,他知道的太多了。”
上次见面他就威胁她要当刑部侍郎,她当时就想杀了他,只是当时没带毒药,她一个弱女子又对付不了五大三粗的魏盛锦。
……
秦王前脚进宫,后脚东溟子煜就知道了。
“王爷,您先喝口茶,末将已经派人去请白青岩了,一会儿就到。”上官宇站在那里,神情也有些严肃。
魏盛锦只是个小喽啰,真搞不懂,他哪里来的胆子敢挑衅宣王府?
东溟子煜拿起茶盏喝了一口,“你坐下说话吧,私下里,不必如此拘束。”
“谢王爷!”上官宇坐到下手的椅子上,但只坐了一半。
东溟子煜问道:“上官大将军在南方还好吧?”
“家父还好,多谢王爷关心。”上官宇知道他指的是身体,军机要事两边有特殊的联络渠道,定期向他汇报。
东溟子煜点头,“他一时半会儿回不了京城。”
驻守在外的武将家眷都留在京城,皇上也是借此来约束武将,以防他们与邻国勾结,或者拥兵自重。
上官宇点头,表示知晓其中的厉害关系。
二人都不是善谈的人,尤其是东溟子煜,客气这么两句,已经是很难得了,一时气氛凝滞,有些尴尬。
上官宇轻咳一声,没话找话的道:“曲萧寒在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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