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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协调了吗?”
徐玲情急之中,捡最容易的入手。
反正她又不是劳动局官员,她没有解决这事儿的责任,她只要拿得出一手访谈资料,中性地把这问题写出来,也算完成任务了。
“我们已经派人主动下去协调了,可他们拒谈,扬言再不加上工资,全体工人罢工。”
“好了我有数了,我会如实报道新闻的。”
徐玲再不多话,这个时候不见好就收,那她肯定再得在这里磨一个小时。
“好,徐记者,你们一定要替我们说句公道话。”
这社会好复杂,原来想着替无产阶级说说好话来着,哪知有产阶级也有说不出的苦衷。
“我知道怎么做。”
“一起吃顿饭吧,我们请你。”
企业老板还客气。
“不了,孩子一个人在家,我得马上赶回去。”
总算从企业脱身了,时间已到一点,这个时候赶回去,就是三点钟。
徐玲快马加鞭,开起车来就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哪知天公真不作美,开到半路,开不动了,怎么回事?堵车了,一问,前面出事故了。
再看看前面看看后面,车水马龙一公里都不止,天哪。
“宝贝,你在吗?宝贝,接电话啊?”
困在重围的徐玲,拿手机拔家里电话,哪知拔了半天,没一个人接。
“宝贝不会出事吧?”
徐玲焦急加紧张,心里那个复杂啊,无法言表,差点担心地哭了。
这个生日晚上激情无比快乐无比,后来果如两人所料,居然什么事都没有。
以后也有数次这样的经历,居然都没事。
于是,习惯了裸入的陈浩君,就变得越来越不习惯穿衣戴帽入内了。
到后来每次激情,一抬起徐玲的玉腿,连再讨论一下的兴趣都没有了,埋到泥泞地里就直直刺进。
“总有一天,会出问题的。”
徐玲每次都这么说,紧张又不舍。
没戴的感觉,跟有戴的感觉,到底不一样,说心里话,女方也喜欢它。
“没关系,人家不都这样做?你不是说会算日子吗?”
陈浩君畅意无限,在徐玲身上越压越得劲,舒服的眼睛翻白。
“可这也不保险啊,只能算个大概。”
“保险,哪能不保险?……哦,快了快了,别再说话了。”
“你,嗯,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