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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戴着面具的面孔映入眼帘,浅浅的心是再次被触动的猛跳,这虽是她第二次遇到他,但却是同样的心跳不止。
回忆那日,南宁国的民众在四处大肆散播风倾轻恶意的言论,而后在大街之上救了浅浅的那位面具男子,正是面前之人,浅浅记得他,一直都记得。
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竟会记的如此清晰,而且还会心跳。
跳的极快。
“我……你……”
浅浅结巴到语无伦次,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但眼神就是离不开面前之人。
直勾勾的看着。
只见那人松开手,待在浅浅站立之后,起身准备离去。
“哎?等等,我叫浅浅,你呢?”看到面具男子要离去,浅浅立即主动出击的问道,总算是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她也不知为什么,内心就想知道他姓甚名谁。
对她来说,是很奇怪的感觉。
可是却没有等到任何回答,只见面具男子微微停顿脚步,用余光扫视一眼浅浅,可是并没有打算回答她的问题,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虽有面具的遮挡,但也能看出他面具下冷漠的面庞。
浅浅刚要上前继续询问,却被来人挡住。
正是月白。
“干什么呢?小浅浅。”月白伸出胳膊挡在浅浅的面前,一副逗趣的表情看向她,斜靠在墙壁之上。
然后故意遮挡浅浅的视线,以便让面具男子顺利离去。
“你且先让开,让……”浅浅不知哪里来的九牛二虎之力,明明看起来一副软软糯糯的模样,却能够拉的动月白。
就连浅浅自己也惊了。
但眼前已是空无一人,浅浅颠簸几步上前,望着空荡荡的走廊,黯然神伤,满是失落。
被浅浅推开的月白更是一脸懵,这小丫头的力气怎突然如此之大?!
而且为什么会对烈深如此感兴趣?
烈深正是刚才离去的面具男子。
月白立即恢复常态,如浅浅那般看着空荡的走廊尽头,好在王爷让他前来寻披肩,否则烈深那家伙还不知能不能顺利离开。
可是烈深又怎会突然出现在此?
太奇怪了。
眼前还是先瞒过浅浅这个小丫头吧,于是月白回头故作疑惑的问:“小浅浅,可是看见什么稀罕玩意了?且与我说说。”
听到月白的询问,浅浅这才回过神来,她竟不知自己是如此姿态,立马想到自己前来的目的,“失态失态,浅浅奉熙王妃的命令,前来寻一辆熙王同款轮椅。”
月白顺势看向浅浅的手中,正是他房间放置的备用轮椅,如今似乎也没什么用了,熙王妃腿伤,兴许会方便一些吧,于是豪爽的点了点头,“用去吧。”
“不需与熙王通报一声吗?”
“我同熙王说就可以了。”月白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胸脯,傲娇满满。
“多谢。”浅浅开心谢过月白之后,推着轮椅便往顶流宫的方向去了,回头时不免再次望向面具男子离去的方向。
如今,还是办正事较为重要,她相信有缘自会再次相见,到时再报答他的恩情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