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温寒的大腿上,然后目标直指窝在枕头上睁着小圆眼的肥啾。
两人就这么相顾无言了片刻,温寒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直接翻身下床,扯过塞西尔的手腕便向浴室走去。
而令他惊讶的是,这期间塞西尔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乖顺的不可思议。
……上帝,这家伙究竟经历了什么。
温寒的眉皱的更厉害了,随即,他按照系统的指示将手拍在墙上一块暗蓝色的方形图案上,但见本平坦的银白色地面层层下陷,最终形成了一个宽大的浴池。
温热的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其填满,温寒转过身对一直沉默不语的塞西尔笑道:“水放好了,你先洗。”
说完,他便想出去将浴室留给塞西尔,但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温寒感到自己的手腕被轻轻扣住了。
“别走……”
塞西尔略显苍白的唇微微翕动了一下,声音轻不可闻。
这到底是怎么了?
温寒抿了抿唇又退回到了他的面前,看了一会儿塞西尔,接着便试探性的抬起手触碰到了他扣至脖颈的第一颗扣子。
没有反抗,没有动作,塞西尔就这么低垂着眼睫默不作声的任由温寒将他的军服脱下,直到一丝不挂。
牵着塞西尔将其带到了浴池中,温寒跪坐在池子旁边掬起一捧水,小心翼翼的浇在了他的肩头。
而至始至终塞西尔只是微垂着头靠坐在浴池边,一言不发。
“等会洗完澡,在睡一觉吧……”温寒盯着池中之人的侧脸,轻声道。
但见黑色碎发在人的眼前投落一层阴影,塞西尔薄唇轻启,声音低缓:“我杀了联邦的行政长官。”
温寒沉默着没说话,他只是从身后的墙柜上拿出了洗发露,在手心上倒了一点后便轻轻覆上了塞西尔的后脑。
“我跟联邦一行人吃完饭后去了地下赌场,在那个观看表演的包厢里,他们试图对我下药从而引发我的发情期,其目的是如果我被他们任何一个哨兵标记,那么联邦就可以拿我当筹码威胁帝国。”塞西尔的唇角上挑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毕竟我手里,掌握着帝国三分之二的军事力量。”
“不过他们成功了,也失败了。”塞西尔低笑一声抬手扣住了温寒的手腕,用湿漉漉的指尖摩挲着腕内的一小片肌肤,“他们成功引发了我的发情期,但其代价是我杀了他们的行政长官然后离开了那里。”
“温寒。”塞西尔突然轻唤了一声,他偏头看向身后的年轻向导,眼里黯淡无光,“我现在最多只能将发情期压制一天,等参加完今天下午的阅兵仪式,我们在回到这里……”
“然后,我需要你把我绑起来。”塞西尔直勾勾的看着温寒的眼,嗓音低柔。
温寒抿紧了唇,担忧的看着他:“应该有抑制剂的吧……”
“那个对我没用。”塞西尔低声说着,便不由自主的将温寒微凉的手腕拉至脸前轻轻蹭了蹭,“我已经压制四次了,前两次还可以使用抑制剂,但到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