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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此时睡得正浓,忽然,身上一个重物压来,她挣扎了下,却是挣不动,于是继续闭眼睡着。
路放俯首在她身上,凛声逼问:“为什么?”
秦峥扭了扭身子,继续睡去。
路放将眉眼逼近她的,口齿也几乎咬上了她的鼻子,热气喷在她的脸颊上,阴声继续逼问:“为什么?”
秦峥终于无法睡了,迷糊睁开双眸,带着困意道:“什么为什么?”
大半夜的,没头没脑,这都是闹什么。
路放黑眸中酝酿着风雨欲来前的危险,紧抿的唇犹如一把薄刀般:“告诉我,为什么选我?”
秦峥此时终于明白了,原来是问为什么选他而放弃了卫衡?
她望着眼前这个偌大的头脸,暗沉沉地仿佛要压下来的样子,还有那森森的白牙,不由得皱眉道:“难道不是你说,要看在我心里,到底是你重要,还是卫衡重要?”
路放沉默了片刻,终于蠕动了下薄唇,僵硬地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比他重要了?”
秦峥此时都不屑回答他的问题,瞪了他一眼,道:“你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发疯,就是在想这些?”
路放却没有回答,在这黑暗中沉默,冷硬的面容极为萧瑟。
秦峥望了路放片刻,终于抿了下唇,艰涩地开口道:“路放,那我现在告诉你,在我心里,我爹最重要,谁也比不上。不过你是那个第二重要。当然了,现在我爹不在了,你就是这个世上对我最重要的人。”即使连那个叫段青的娘,也比不上……
路放闻言,眸中涌现出感动之色,他沉默地在这夜色中凝视着那个面容依然凉淡的秦峥,半响后,忽然将整个脸都埋首在她颈间,许久都不曾有动静。
秦峥望着这浓稠的夜色,嘴角抽了抽,为什么她觉得脸颊那里有些凉意,还有,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为什么身体竟然微微抽动的样子?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起手,抚摸了下他的头发。
他的黑发,又直又硬的,不过很顺滑,摸着手感倒好,她抚摸了几下后,想了想,便忍不住安抚地拍了下他这毛茸茸的脑袋,如同拍着幼年时家里养的那只大狗一般,以示安慰。
这时候,路放终于从秦峥颈间起来,眉眼压得极低,双眸沉沉的,微透着一点红,两唇紧闭着,依旧是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有力的胳膊揽了她,拢着她,靠在她身边,用自己刚毅的脸贴着她的脸,很是亲昵的样子。
两个人就这么相偎依了半响,秦峥觉得有点不自在了,便轻“咳”了声,道:“你不觉得……”
路放难得见她这么吞吞吐吐,心里疼她,便嘶哑温柔地开口:“什么?”
秦峥挑眉睨了他一眼,终于说出口:“我们都好几日没有了……”
路放闻言,倒是微微愣了下,抬起头来,拿黑沉沉的眸子斜斜审视着她。
秦峥被他看得更有几分不自在了,一时竟有几分羞意,扭脸道:“不想要,就拉倒!”
路放见她这般,黑眸幽深,喘息声忽重,坚实宽厚的胸膛也跟着起伏,就在秦峥以为看来今晚只能睡大觉的时候,路放猝然而动,扑过来了。
饿虎扑食一般,接下来便是利剑出鞘,攻城略地,无所不至,狂碟戏花,好不孟浪。
当秦峥渐入佳境,最后攀云附雨,畅快淋漓之时,却听得路放在自己耳边咬牙切齿道:“说什么我比他重要,其实根本就是怕他没我长得雄伟,没我这般能干!”他一字字地说,每说一句,便一个狠狠的来回,边在那吸人的泥泞中卖力拼搏,边粗喘重重地道:“一个文弱书生,怎么能让你夜夜春宵,怎么能让你次次满意,怎么能让你这个吸人精血的女妖吃饱喝足!”
秦峥听他说得实在不堪,待要发怒,不过他口中难听,身下却是并不偷懒耍滑,巨浆摆渡,翻江倒海,一时间弄得自己浑身酥软不能自已,于是秦峥咬牙,一时只能忍下。
待到浑身犹如一朵烟花一般绽放了,舒坦了,从手指头到脚趾头都透着怯意舒畅的时候,她睨了他一眼,翻过身去,嘲讽地道:“你如今真是越来越有大将军的威风了。”
路放待身上几日的积压骤然释放后,闭着眸子躺在那里,当胸膛蒸腾的热气和汗珠渐渐消散,理智也终于回笼了。
身旁的秦峥背对着自己,很是疏离的样子。
浓浓的失落感袭来,路放竟觉得不知所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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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秦峥起床,好一个神清气爽,一扫这几日的不快,反倒是一旁的路放,面无神采,眼底甚至带着一点黯淡。
于是这一日,路放属下见了路放,一个个都面有同情,小心翼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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