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非他知道你这不是病,而是毒!”温凌澜接口道,如此说来,护国公府竟与赵知露还有勾结,真是好大的胆子!
午膳和晚膳是直接用食盒放在殿门口的,隔着食盒都隐约能闻到一股馊味,六月虽然天气渐热,可这并不是理由,师攸宁命小喜将食盒拎的远远的,脑袋栽在温凌澜的肩膀上:“王爷,你的心头肉要吃蜜蜡肘子,要吃黄花鱼,要吃清蒸玉兰片……”
师攸宁絮絮叨叨的说,温凌澜拍着师攸宁的后背一声声低低的应,随后便遣了暗卫去办,她的确是自己的心头肉,放不下割不了。
这么好说话?
师攸宁又道:“王爷,你的心头肉总待在宫里,骨头都呆酥了,还想出宫去逛逛,去听戏,去骑马打猎。”
“还有呢?”温凌澜问,语气非常之平和,面色看起来相当好说话,似乎完全忘记了,师攸宁半个月前还曾伙同温岚两个翻宫墙出去,骑在墙头差点被禁卫军射成筛子的事。
“暂……暂时没有了。”师攸宁见好就收,即使如此脑袋上也收获暴栗一个。
她捂着脑袋瞪向罪魁祸首。
“在想什么?”温凌澜看她眼珠子转来转去,不知又要出什么坏主意。
他不是不让师攸宁出宫,不过需得自己亲自陪同,至于原因么,自家媳妇儿女装出门总惹登徒子注视,男装出门俊秀非凡的也不太平,哪一回都能收一大堆的荷包和刺绣,男男女女的醋都吃,温凌澜想想就脑袋疼。
见温凌澜问,师攸宁圾着鞋子下了床走远些,这才道:“回头一定要好生练武,本妃比王爷小七岁,总有一日王爷会老的走不动,到时候我武艺高强……”
黑白分明的眼眸闪着得意的光芒,师攸宁暗道,到时候自己一定每日都将温凌澜按在床上使劲欺负。
至于为什么欺负的地点是床,咳咳咳,大约是对这个地方怨念颇深。
“……”修眉微挑,温凌澜在讶异之后淡定的回道:“王妃好志向,只是本王在老的走不动之前,是不是得收一收利息?”
师攸宁:“……”。
夜半,明月空悬,零星低坠。
寝殿的门再次打开,师?装病?攸宁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小喜正跪在床尾默默垂泪。
“董侧妃,你怎么……”师攸宁状似吃力的扭头去看进来的三个人,除却白日来过的董侧妃和柳良娣外,这次还多了一个黑色斗篷从头罩到脚的人:“她是谁?”
话虽如此问,可其实师攸宁盖在锦被下的手已经兴奋的攥成了拳,她敢百分百的打包票,这藏头露尾的一定是赵知露无疑。
“太子妃的命,倒真是硬得很。”烛火映照下,师攸宁的面色更是白纸一般,这让董侧妃十分解气,她稍稍往旁边退了退:“如此,正好见一见故人。”
宽大的兜帽被揭开,露出一张娇媚与怨恨纠缠的面容,正是昔日的赵国十三公主,如今被禁足明粹宫的贵妃赵知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