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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赵知露愿意吗?”师攸宁问的毫不遮掩,本着夫妻相对以诚的原则,师攸宁自然也坦白了赵知露与自己的恩怨,当然就算她不说,温凌澜其实也知道的差不多,可这事儿珍贵就珍贵在“坦白”两个字上。
“自私自利到极致的人,自然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条路。”温凌澜道。
师攸宁明白了,赵知露心里是不愿意的,可不愿意和权衡利弊是两回事,估计如今比起觊觎温凌澜来,赵知露更想将自己踩在脚下,什么能比找一个比温凌澜更有权势的靠山来的更稳妥。
好了,一国之君的皇帝自然是比王爷更有权势。
“也不知父皇能不能扛得住赵知露的枕头风!”师攸宁颇为幽怨的道。
“王妃的枕头风若是强些,那本王就先勉为其难的护着你。”温凌澜摇头失笑,自从中毒醒来后,王妃似乎比往日更活泼了些,这样很好。
他自然不知,师攸宁是有意释放自己的本性,宿主直爽豪气,可她更偏向于狡黠淘气,一朝融合,也不知谁影响了谁,总之怎么舒服怎么来。
师攸宁还担忧进宫的贵妃版赵知露若是给自己穿小鞋时该如何应对,宫里的圣旨便下来了,宣了圣旨后,她原本不多的顾虑立时烟消云散,只能说如今的敬安帝是个好父皇!
宣旨的太监离去后,王府中人皆欢欣不已,偶然目光落在师攸宁身上,发现这位女主子居然如此淡然,心中皆佩服不已。
当然,府中人自是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错觉,师攸宁这个看似淡然的女主子,其实正在心中如火如荼的比较着太子妃和贵妃若是撞见了,哪个要屈尊的问题。
贵妃是指赵之露,当然了,新出炉的太子妃自然是师攸宁自个。
方才宣的旨意正是册封温凌澜为东宫储君的,这只是个简略版,明日大朝会上还会郑重宣读,日后更是要昭告天下。
虽然师攸宁早知这是必然之事,可亲自参与进来,心里的激动更别样的不同,只除了稍稍矫情的说一句,太子二字说起来不如肃王威风些。
师攸宁纠结的事最终在温岚那里得到了解答,温岚当时正在练字,听师攸宁提起这个,连思索都无便道:“太子妃为君,贵妃自称臣妾,君臣有别,自然是比不上母妃的!”
师攸宁心底一乐,赵知露这回怕是将牙都要咬碎了,才进了宫准备磨刀霍霍,冷不丁自己就站的比她高那么一点点,这样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年后二月,正是春风大好的时候。
肃王府的人在温凌澜在册立为储君的一个月后便搬进了东宫,东宫不比肃王府可以时时爬墙出去玩乐,师攸宁的主要目标便转成了观察赵知露的动向。
这不,春暖花开的,那位贵妃娘娘终于坐不住了。
东宫
温凌澜正要去勤政殿奏事,走在半道上便被师攸宁扯住了袖子。
师攸宁神神秘秘的将新晋太子殿下拉到了宫墙边上。
虽然东宫里如今明卫、暗卫的数不胜数,自己和师攸宁的动作看似隐秘实际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但温凌澜还是顺从的让自家媳妇拖走了,顺便心头还有点小期待。
衣襟被揪住,果然,眼见英气中带着明丽的脸凑近自己,温?太子殿下?凌澜配合的弯下了腰。
“王爷,……”无人时,师攸宁还是喜欢这般称呼温凌澜,唇瓣凑到自家夫君耳廓前如此这般的一顿嘱咐,最后笑的颇鸡贼道:“有劳王爷了,等了这么久,虽然暂时报仇不方便,可定时收取点利息总是要的!”
耳廓的温热让太子殿下本人心猿意马,可身边的某人嘱咐完了事,眨巴着眼一脸无辜的催促自己快走,竟连利息都不肯付,温凌澜捏了捏手里的折子,距离夜幕还有四个时辰,他等得起!
有龙凤册通风报信从而将计就计的师攸宁不解的摸摸下巴,看着大步离开的温凌澜高阔的背影既垂涎又茫然,垂涎自然是垂涎美色,茫然乃是茫然这人方才还好好的,可这会儿看背影却似乎不大高兴。
难不成是欲求不满?
师攸宁摸摸下巴,她的月事昨日已经走了,晚上也不是不可以那啥,只是提前一定要讲好了,万万不可纵欲过度!
路过御花园的时候,还记得自家媳妇吩咐的温凌澜刻意走慢了些。
果然,走到一处小径的时候,温凌澜连带林念,正遇到了恰巧来此赏花的贵妃赵知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