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不是他,她又说是他。让人听了倒是不好。于是她摇摇头,“不知道。”
“郭瑞啊!”陆晚晴那是攒不住话的肚子,竹筒倒豆子般的全都抖落出来,“我看见你趴在地上不动弹,都吓死我了。幸亏今天郭瑞回来,刚好路过石桥。听见我喊你的名字,就过来看。幸亏是他,一路把你抱回来。要不然……”
“四丫,去厨房看看粥好了没?”
陆晚晴还没把话说完,陆老太就打断她,把她支到厨房去了。
看她走了以后,陆老太拉着陆晚星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多亏了郭瑞,我看他对你是真在乎,直接把你抱回来,又跑着去找刘大夫,这份心思真是难得。你还考虑个啥?”
“……”陆晚星没言语,大大的眼睛缓缓的闪了闪。
“也不会知道那会他注意到你的额头没有?”陆老太又把她的刘海拨弄几下,轻轻的叹息一声说:“一会儿吃了粥,我带着你去郭家道个谢。”
“奶奶,”陆晚星真不想和郭瑞有什么瓜葛,她可没打算穿越过来就嫁人去,这岁数这么小。结婚?太搞笑了。于是小声的岔开了话题说:“三婶罚我和四姐三天不许吃饭,你还给我作粥,能行吗?再说,这次请刘大夫又花了不少钱吧?”
“这个傻孩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这些,赶紧的把身子养好了,帮家里多干点活,比啥都强。”陆老太宽慰的看着陆晚星,对她的懂事感到十分的心疼。想到三婶说的那些事,陆老太话到嘴边还是没能问出口,昨天她琢磨了一宿,自家的小孙女,要是真的发生什么不测,按照陆晚星柔弱的性子,也是挺不住的。肯定下山的时候就跟她说了实话,要是真那么丢人,指不定还得寻死觅活,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
所以她觉得三婶说的事,就是那个二流子顺嘴胡邹。至于四婶说的裤裆上的血,老太太没想出什么解释,就压在肚子里等着以后找机会问问。
“五丫,昨天挨罚的事别怪你三婶,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两个弄丢了大鹅,就拿回来一个鹅脑袋,挨罚是应该的。要不以后三婶还怎么管理这个家?”陆老太慢条斯理的开解陆晚星。
陆晚星的记忆里记得清楚,每次挨罚了之后,陆老太都会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好像三婶针对她欺负她都是对的。
那时候她不理解陆老太,但还能听话,能忍气吞声,但现在她能理解陆老太,当一个婆婆的不容易,却不能接受这样的说法,忍无可忍。
所以她干脆不说话,不想装出乖巧的样子蒙骗她。
陆老太是觉得陆晚星从山上回来之后就变了个人似地,脾气秉性都和以前不一样。就从这几天和三婶的态度就能看出来,这孩子现在有主意,不像以前那么听话。陆老太是以为,她现在和郭瑞的婚事越来越近,有郭瑞撑着腰,自然比以前有胆子。可是既然愿意让郭瑞撑腰,怎么就不愿意嫁给人家呢,难道是因为额头上的伤疤自卑了?
她这么想就又把陆晚星的刘海拨弄几下说:“这么挡着也看不出来,你三婶就没看见。一会儿换身利索衣服,跟奶去一趟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