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男人的指在体内恣意进出探索。
许是身子渐渐适应了的关系,尽管后穴的异物感依旧鲜明,父皇长指在里头来回探索的幅度却已大上了许多;穴口亦因那长指的动作牵引,时不时会给挑开些许缝隙、引得四周包围着的池水向里头灌入少许……那种如潮般浸润、拍击着内壁的奇异感觉让承受着的少年蓦地一个激灵、裹绞着父皇长指的窄穴亦不由一阵紧缩;不想这本能地一个吞绞,竟歪打正着地引得男人碰着了寻觅多时的关窍!
「呜……!」
萧宸虽知自己日后是要用那处接受父皇的、也深信父皇必然有让他在床笫间尽享欢愉的手段;可由后承欢,这欢愉究竟是从何而起,少年却真真是一知半解的。所以父皇探指在他秘穴里勾勾转转、寻寻觅觅时,他虽顺从地听之任之,却不清楚对方这么做究竟是为的什么……直到此刻。
直到猝不及防下、一股尖锐得让他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蓦然窜过背脊直冲脑门,下身更像是给抽了骨似的酸软酥麻不已,让他周身气力瞬间已又去了三分,唇间更难以自禁地泄出了一阵闷吟。
萧琰在那儿磨磨蹭蹭搜寻多时,就是为了觅着这足以给爱儿带来无上欢愉的一点;当下更是抓准位置变本加厉地好一番揉弄抠挠,直将头一遭禁受这些的少年折腾得浑身无力、泪眼涟涟。只觉那前所未有的、尖锐得像是要将身子整个贯穿似的快感如潮般不断席卷而来,让他既舒服又难受,一方面有些畏惧那种过于强烈的刺激、一方面却又难以自已地沉湎于身周因之而起的醉人欢愉中……
「父皇……呜、莫再……」
感觉到体内的指又一次抠挠上那处,萧宸浑身剧颤,那种不论身心尽皆失了掌控的感觉让他不由出声讨饶,给男人恣肆玩弄着的窄穴却不仅未曾生出半点抗拒,还违心地不住吞绞收缩、一波接一波地似欲将帝王迎得更深……如此反应落在遍历情事的萧琰眼里,只觉爱儿那处当真是天赋异禀、妙不可言,便因预感到日后床笫间的无上妙处而心生欢喜,却也不由生出了几分交杂。
好在无论如何,他对爱儿的珍视总是胜过一切的。听宸儿出言讨饶,萧琰虽让入耳的艳丽音色勾得气血沸腾、欲火高涨,却仍是逼着自己强行按下了在浴池里进一步索要更多的想法,边安抚地说着「好了,朕不逼你」、边将那根深埋爱儿体内多时的长指就此退了出来。
身子里令人疯狂的搅扰不再,已让那逼人快感整得眼角发红、泪流不止的少年才勉强耐住了到口的剧烈喘吟;可下肢的酸软和后穴因之而起的躁动,却并未随着长指的退离而平息……察觉到内里因之升起的、那种亟待抚慰的搔痒和异物骤失的空虚,年轻的太子心下羞臊愈甚,忙逃避似的将头深深埋进父皇颈窝、不让心底真真够得上「不知羞」三字的企求有脱口的机会。
萧琰不知爱儿心思,只以为方才的撩拨到底还是过于激烈了些,便也未再多说什么,只怜惜地吻了吻爱儿眉角后便将怀里软成了一滩水似的少年抱出了浴池。
浴间眼下虽无服侍的人在,换洗的衣物和擦身的布巾却是早早便备好在一旁的,故帝王也没怎么费功夫便将两人身子打点妥当,如来时一般打横抱着爱儿回到了寝房。
经过这一番功夫,萧宸气力稍复,可心底的欲念与后方隐密处难以启齿的渴盼,却是不减反增……尤其给父皇抱上了床榻后,即使父子二人早已同榻过千百回,少年却仍因此前的经历难以自禁地给勾起了几分遐思,不由强忍着心头躁动双唇轻启,问:
「方才的……便是父皇所说的『特殊法子』么?」
「若只是如此,朕又何须迟迟等到今日才动?」
萧琰原还担心爱儿因方才浴池里的事而对接下来的安排生出退却;如今听此一问,哪还猜不到宸儿心底其实仍是期待、乐意的?当下也不卖关子、探手便由床尾的暗格里摸出了一方狭长的紫檀木匣递到了爱儿眼前。
明白这便是父皇提过的「用具」,萧宸会意地打开匣子垂眸望去,只见匣中由小到大罗列着五根粗细、长短皆不相同,形状式样却大同小异的玉柱;最细的一根不过手指粗细,长度也相去不远;最粗的那根则只比父皇龙根勃发时的尺寸略逊一筹。玉柱前端呈圆头状,中后段则是微微带些弧度、打磨亦十分光润精细的圆柱,并于末尾处缀了段由红色丝绳编成的长穗。如非玉柱本身的式样过于「特殊」,这等玉雕缀上红穗的搭配,倒还真与寻常手把件相差无几。
萧宸虽是头一遭见识这些,可单看眼下的场合和那玉柱的形状,自然一望便将这排「用具」的用法猜得七七八八……知道此物多半是传闻中的「玉势」,少年面色一红,有些吞吐地问:
「这些……尽都要用上么?」
「用是要用的,可自然是循序渐进、一步一步地来。」
见爱儿虽有些紧张、神情间却无一丝惧怕抵触,萧琰面上不显,心下却已是一松。故如此一句罢,他也未再解释什么,只是一个使力将爱儿仍旧光裸着的长腿往旁分拨开,让少年下身那已经过一番侵扰的私密之处再无遮掩地全然暴露在眼前。
可只这一瞧,却让帝王原已平稳许多的吐息瞬间又是一乱。
──因为少年两股之间微微收缩着的、那如初绽的花蕾般粉嫩而润泽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