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顶多做到这一步的萧宸迟疑片刻,终还是顺从了心底隐隐约约的躁动,一个矮身钻回父皇怀里,接续着先前的动作擦拭起了父皇的肩颈、臂膀和胸膛。
爱子的动作虽多少出乎了萧琰意料,但想到自个儿方才也是这么做的,帝王便也彻底放松了下来,由着宸儿一脸认真地用那双小短手替他擦身尽孝了。
──直到孩童一路往下擦去的动作,不可免地由腹部逐渐逼近了男人的双腿之间。
或许是不久前父皇才帮他洗了下身、又顺口扯到了人伦大事的缘故,萧宸明明早就对父皇赤身裸体的模样熟到不能再熟,可此时、此刻,看着水面下明明犹在蛰伏之中、却仍有近儿臂粗细的龙根,思绪便有若脱缰的野马,怎么也控制不住地飘回了记忆里作为魂灵时曾让他尴尬万分的那些情景上头。
萧宸眼下毕竟不过九岁,身子的发育又因体内余毒的侵害而较常人晚上不少,便是脑袋里已经充满了无数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整个人看起来也就是有些呆楞──虽然视线放的位置不大对劲──而已……倒是给盯着的萧琰,见爱子对着自己那处看出了神、回想起自个儿先前顺口而出的叮嘱和调笑,不由半开玩笑地顺口问了句:
「宸儿也要帮父皇洗这里吗?」
帝王其实真只是随口说说;可萧宸听着虽觉不妥、却想到自己明面上只是个九岁的孩子,这事儿做来又有什么好顾忌的?便强忍着心头些许说不出的异样板着小脸点了点头,应道:
「好。」
孩童应得干脆又简单;但这短短的一字听在萧琰耳里,却让这位向来处变不惊的帝王一时给大大惊了呆。
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彻底将父皇戏言当了真的萧宸便已伸出了自个儿软嫩细白的小手,学着父皇先前帮自己洗身的动作、轻轻擦洗起了男人腿间蛰伏的龙根。
萧宸的手极小,五指也是既短且细,自是没可能像父皇帮他时那般直接以掌包握住。好在男人那话儿,容易藏污纳垢的也就是前端和一些皱折处,萧宸拨弄搓揉起来自也不怎么费劲;唯一称得上困难的,也仅仅是需得竭力忍住羞意而已。
可父子俩都未曾预料到的是:随着孩童五指的动作,帝王腿间原先静静蛰伏着的阳物,竟就这么给刺激着「醒」了过来。
──看着自己掌中因充血而瞬间大了一圈的狰狞性器,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的萧宸彻底傻了住,只维持着原先的姿势呆呆望着眼前越发贲张的粗大肉柱,却连小手都忘了收回。
而被爱子摸硬了的萧琰也没好到哪去。
他虽然很快就意识到是自个儿久未纾解惹的祸,可见宸儿仍傻傻地将小手覆在他那话儿上头,白皙纤巧的指掌与深褐色的粗胀男根两相对照,竟无端显出了一种别样的淫靡,生生将帝王原已半勃的物事刺激得当场又更硬上了几分!
好在萧宸是多少知道一点人事的,虽不晓得父皇如此「精神」的原由,但反应过来之后也知道手里的物事有多么「烫手」。当下忙有些仓皇地收回了已隐隐沾上了少许湿滑粘液的小手,同时有些无措地讷讷唤了声:
「父皇……」
「……你先出去吧,剩下的父皇自己来就好。」
被宸儿那声再熟悉不过的「父皇」唤回了神,萧琰强自压抑下心头翻腾起伏的情绪出言让爱子先行出外,同时强迫自己将目光由孩童泛着诱人瑰色的精致小脸上移开……却到阵阵水响过、孩童轻缓的足音渐远,帝王才怀着难以言说的复杂心境自个儿动手解决了起来。
──萧琰虽不重色欲,却也不到刻意为此禁欲的地步;之所以久未纾解,不过是为了将「龙体有恙」演得更真一些,所以暂时避了女色而已。
本来以紫宸殿的严密,他就是召幸几个宫女泻火也不至于事泄。可爱子年幼,他身为人父,总觉得在宸儿眼目所及的范围里做这些事多少有些不妥;此前又曾发生过宸儿半夜醒来没见到他,便红着眼睛四处找寻的事儿……诸般因素相加,让萧琰最终选择了暂时压抑隐忍,不想今日却因此落入了这样尴尬的状况来。
萧琰出身皇室,又曾长年混迹军中,即使自身称得上洁身自好,对世间有哪些骯脏事儿还是十分清楚的……也因此,一想到自个儿竟然在宸儿手中硬了,还一瞬间于脑海中闪过了某些不能言说的遐想,便只是意外和男人犯贱的通病,尚算正直的帝王仍是因此升起了浓浓的罪恶感,却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已先一步离开浴间的爱儿了。
可就算心里再怎么纠结,该面对的自然还是要面对的。
所以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地达到了高潮之后,匆匆洗净了身子的帝王终究还是揣着万般复杂的心思起身出了浴池,在宫人的服侍下穿好便袍回到了寝殿。
萧宸此前便已更衣妥当,正呆坐在床上让藕花拿着布巾替他擦干细发上残留的水气。听着父皇的步履声,多年来早已成了本能的反应让他先是欣喜地睁大眼睛回过了头,而在对上帝王神色难明的俊美面庞后身子一僵、到口的唤声也随之带上了几分踌躇: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