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嘻嘻,这可不是我们请来的,是自己来的。”黄萍见我这么有意地作贱毛估估,早就觉得好笑了,只不过刚才一直憋着没笑出声来,现在听我这么问她,她终于憋不住了,眉目含着笑,捂着嘴对我说道。
“难不成老杨现在脑子出了问题?要不就是局里通过关系才把这家伙调来销售公司的?”我皱着眉头,做出苦思的样子,故意询问道。
“才不是杨厂长安排的呢,他哪能做出这种事出来?”黄萍毕竟心直口快,这些话我说没关系,可她说就不一样了,而且也不盘算一下其中的利害关系,就脱口而出,在一旁解释道。张德用就比较稳重了一,却没附和着黄萍,只是上前把嘴凑在被我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愣的毛估估耳边,轻声地说了几句话。
也许是张德用说了点我的底细,或者还夸大其词地把我现在的情况告诉了他。本铁青着脸,正想着用什么办法来治我的毛估估,听了他的话后,明白了我的身份,表情渐渐尴尬了起来,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神情也开始不自在起来了。
好半天,他才先打了个哈哈,接着勉强的一笑后,换了副面孔对我说道:“哦,原来是以前的李经理,现在的李老板啊!久仰、久仰啦!你的大名我早就在厂里听说了,只不过因为我来得晚,所以才错过认识你的机会。今天能在这里见到销售公司的第一任经理,真是感到高兴啊!来、来、来!我们认识一下,我是现在的经理,姓毛,叫毛鸪。”
“什么?你是销售公司经理?”我装着吃惊的样子上下打量着他,边看边摇头道:“想不到、想不到!”
“嘿嘿,我的确是销售公司经理。”毛估估虽然心里窝着火,但脸上却陪着笑说道:“不好意思啊!刚才我还以为你是工厂职工呢,所以口气生硬了点。不过你做过领导的也应该知道,一个工厂必须要有自己的规范制度,我也只不过是在执行上面的规定而已,所以请你别见怪啊!”“呵呵,这几句还算是人话。不怪、不怪,你也是在工作嘛!”我大度地挥了挥手,并装着思考的样子说道:“毛毛估估经理是吧?久仰、久仰啊!”我特意反他的名字拉长了说,嘴里客气地说着久仰,但表情却是不屑一顾,说完后,还装着没看见他殷勤递出来的手,转过头去,当他不存在一样,摸出烟来再递给张德用一根,自己点上一根,谈笑自若地和他们继续聊了起来。
黄萍和张德用毕竟是毛估估的手下,见我这么做法,虽然明白我是故意给毛估估难堪,但也不敢和我一样,当着毛估估的面反他丢在一边,只能边陪着我说着,边向一旁的毛估估打着招呼。他们是陪客,我可是故意的,所以吐沫横飞在黄萍她们面前大吹特吹起来,东拉西扯的说了一大通东西,足足一口气讲了半小时左右还不见停,精神十足,仍旧意尤未尽地聊着。
毛估估在一旁开始还听了几句,在我讲到一些事物的时候,才故意插活进来。可我却理都不理他,把他当透明人一样处理,这一来,他坐了没一会,觉得实在无趣,就起身告辞了。当他打了机场的招呼,走到办公室门口准备离开的时候,我这才想起来,回头对他呼了一句,使得他郁闷万分。
原来我是这么说的:“咦!毛估估经理!你走啦?走好、走好!不送啊!对了,出去的时候别忘记把门关上,谢谢啊!”说完后我也不去看他的脸色,又转过头去,热情地对黄萍她们吹了起来。
等毛估估愤愤地把门关上,离开门口走进自己办公室后,我这才露出笑容,向黄萍和张德用做了个胜利的鬼脸。之后再压低着声音问道:“搞什么东西?这个毛估估前面说现在客户也要他同意才能接待?这是什么规定?为什么?”
“哎!其实这哪是厂里的规定啊!是有人给他出坏招!说这么一来,就可以把销售公司的所有经营权都掌握起来,免得我们下面搞手脚。”张德用推了推眼镜,摇头说道。
“这家伙除了抓权精通,其它什么都不会。现在还要死抓着我们的客户不放,似乎我们都是在挖他的墙脚一样!我一见他就来气。”黄萍也在一旁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这才明白毛估估的用意,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