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像你说的这富人吗?日子还不是一天一天的过,有钱没钱又能如何,但有钱自然有有钱的烦恼,没钱自然有没钱的烦恼,这玩意儿谁还不是凡人?!除了修行者之外,这世间的事啊,有些东西你会很好解释,可是你解释来解释去发现你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最终促成了你的想法和你的做法,有人说金钱是万恶的,可是真让人发疯的是钱吗?有钱的因素,但最终决定让人发疯的,往往还跟钱没有太大的关系!”
说到这里就连大鲵也有些感慨,他对于人世间的这种事情似乎有些倦怠,不过他马上又打了个响指,“那个……说归说做归做啊,别回头我这儿挣了一个亿,你花两个亿,你当败家子儿不要紧,这一个亿也不是那么好挣的,我也不是你的管家啊,咱们可把话说清楚了!”,他生怕这眼前的黎树真的大手大脚的动辄就几个亿,那几个亿挣起来哪那么容易,像眼前这么大的一个局,要不是赶上了,估计要想挣到还不知道猴年马月!
黎树在神识中忍不住的摆了摆手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花钱会谨慎!但是你是修行者,我也是修行者,要想给你买一块特别好的玉雕刻成玉符阵,帮助你提高修为,你觉得应该值多少钱?!”
大鲵一琢磨事关自己的利益,那总不能只说几百万吧,琢磨来琢磨去说,那还不得个几千万?!
黎树真是在神识中学这大鲵的样子打了个响指说道,“还不是一样,我决定了至少也得给你花5000万,可是花5000万就能买到最好的石头吗?不一定吧,没准恐怕都得上亿,你自己掂量着吧,反正你现在得玩命挣钱,因为这涉及到你的福利对不对?!”
嘿!大鲵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上当了,他忍不住在神识里有些焦躁的说道,“折腾了半天老子成给你打工的了?!你个小孩儿还真有当老板的觉悟啊,这可不行……”,他的话没说完,黎树摆了摆手说,“是你说我要有信徒和追随者,黄胖子是我的追随者,你就是我的信徒对不对?师傅要求你多挣钱,并且挣钱给你发福利,这点要求不过分吧?!”,眼瞅着跟奸商一样的黎树的嘴脸似乎完全学自于大鲵,大鲵只好摇头,哎,我只能说教会徒弟就得饿死师傅才是真的!
两个人有点吵吵闹闹,但是不影响整个盘面的变化,也不影响两个人的感情。倒是那边的娟姐的脸色突然发生了变化,显然海外盘应该出现了变化,大鲵的神识是看不到这一切的,所以黎树只好将自己的神识集中到了那个叫罗娟的女人身上,很快透过手机屏看到了一个数字,外盘在走到了890亿左右的价格上不动!
他迅速告诉了大鲵,大鲵琢磨了半天想,难道海外盘不动了,突破不了1100亿吗?场内的注压住很快就会奔到六十个亿了,这个帐头有些不对呀,就算加不了100倍的杠杆,加10倍杠杆再加溢出,也应该要超过1000个亿,海外是不是有人被通知了还是这局做的有问题?!
黎树摇了摇头说,“难道说有人开始要准备关注这场局,甚至要进行打压吗?”,大鲵点了点头说,“这不是没有可能!这么大的局要引发资金的巨大波动,那么在海外和海内都会出现一定的变化,没有人干涉是肯定不行的!所以,要看这第五方势力能不能安全的撤出,如果第五方势力真的从场外跑的话,那不管是890亿还是1100亿,该跑就得跑,所以现在我在紧盯着这笔50亿的资金,呵呵,他已经骨碌出将近快200亿了,这钱挣得也挺容易的,只是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那位徐冠军里的钱?!哎呀,前后投入达到这么大的资金,这石头还没能解开,就已经价值高达三四百亿,这可比咱们那块黄玉石值钱多了呀!!”
听着大鲵的调侃黎树不置可否,他反过来问大鲵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如果说有没有可能这个局做来做去,场外的资金和海外的资金进行联合,将场内的资金进行抹杀,这种情况存在不存在呢?!”,大鲵点了点头说,“任何情况都有可能,但是一般来说这么做不合适,因为场内的资金太少了,场外只是为了谋取阶段性的利益,谁当最后一棒谁就承担了所有人的负担,包括场内的也是如此,现在海外的资金很有可能要进行与场外进行对接,这可能是价格停滞的一个根本原因,如果海外真的很慷慨接了场外和场内,那自然过1000,甚至过1200亿都不成问题,怕就怕有些人识破了这一点,一旦要是抛盘导致海外出现崩盘,那这局就做不下去!!”
黎树大致明白这个关系,海外最大其次场外,然后是场内,但是场内和场外明显在做局,海外有没有可能识破就不太确定,当然,这种局中局从某种角度来说,你识破我,我识破你只不过是隔的层次和关系不同,具体到什么情况还很难说,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现在海外出现了不动的现象,这几乎是一个极大的刺激信号!
所以即便是那个徐冠军没有海外盘的实时报价,那一脸是汗的鉴定师也跑了过来跟他一顿嘀咕,很快这徐冠军额头也冒了汗,因为资金现在在网上质押,再往上压就是120个亿呀,压还是不压?不压,自己就彻底全盘结束!压的话,还有可能机会赢,可是海外盘不动,很有可能海外就像推倒了多米诺骨牌一样,直接导致场外的崩盘,场外又直接导致场内的封盘,在这种情况下碰不碰都是一个极大的风险!
罗娟倒很淡定,她把手中的视频放下,又从兜里掏出了另外一个手机,拨打了电话,这回不是法语了,似乎换成了一种更为绕舌的语言,反正叽哩哇啦的她是一顿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