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下斗得谢崇他爱妻咯咯直笑,清河已经习惯了面上毫无窘色。
谁让我长得好看呢?
长得好看就得承担起长得好看的痛苦不是...
谢崇拍了拍大腿:“天恩怎的又出狂言!”
谢天恩扭过身子一脸委屈,清河对着天恩招了招手。
“师兄,世子这是为我,你便莫要再难为他了。”
谢崇看着慢慢走到清河身边端坐好了的谢天恩,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
谢崇他爱妻笑成了一朵花:“瞅瞅,着清河要是小个十岁再是个小丫头,我定要找莫先生去结个娃娃亲!”
“娘亲,师父现在不能与我结娃娃亲吗?我还小、还可以。”
谢崇他爱妻看着谢天恩的正经脸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只冲谢天恩摇了摇手里的帕子说不出句整话来。
“天恩,你又胡说什么呢!”谢崇也被小天恩逗乐了。
谢天恩不是很理解,难道他说的话很好笑吗?师父就没有笑啊,哎?师父的耳朵怎么又红了?
清河心里一片苦涩,我求求你了快别说了...
谢崇他爱妻是邻国的小公主,邻国国风开放,这小公主生性也是十分活泼开朗,年将四十面上还是小姑娘一样的神态,这说话也十分调皮可爱,谢天恩大概就是她的升级版吧。
至傍晚,天边刚擦上一抹黑,谢崇要宴请清河,清河婉拒不得只好从命。谢崇命人将宴席设在了小湖边,微风从湖面而来刮进人衣袖间,驱走了白日间的燥热。清河由谢天恩牵着在人们的注目礼下款款入了席,清河坐在软垫上,细看怎的好似多了一张矮桌,这王府里还有什么客人么?
心下正犯疑之时,上方谢崇问到:“明非怎么还未来?”
“小丫头听府上来了个贵客,跟我说要提前将她排的舞在今儿的宴上练练。”谢崇他爱妻偎过去先为谢崇斟了杯酒。
“如此,清河今日可有眼福了。”谢崇冲清河笑了笑,又偎过去为他爱妻斟了杯酒。
清河扭脸问正给谢天恩系围嘴的谢淼:“明非是何人?”
谢天恩抢答:“明非姐姐是我娘亲的侄儿。”
“邻国的小郡主,这次王妃生辰,跑来玩儿的,应是前日刚到的。”谢淼补充了一下。
清河心下明了便未在多言,看了眼对面的空席,低头饮了口茶。
“清河,你怎的还饮茶?!”谢崇瞟见闷头牛饮的清河,示意谢淼为清河斟酒。
清河急急拦了下来:“师兄,你知我从未饮过酒。”
谢崇心下了然,莫方耍酒疯的样他也见过好几次,向清河举了举杯:“这酒是梅子酒,喝吧醉不了人。”
清河不再多说,自己拿起酒壶斟了半杯,向谢崇举了举杯,低头尝了尝,嗯,有点甜,入口清冽还挺好喝的。
“师父,好喝吗?”谢天恩推了推在中间挡住了他视线的谢淼,探头看了看他师父脸色。
“好喝。”许是饮了美酒让人心情大好,清河捏着杯子对谢天恩扬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