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甚?”
清河给了个“您请好吧”的眼神,长臂一捞将第十三次从他身旁经过的谢天恩摁在怀里。
谢天恩:挣扎、挣扎、挣扎...
“世子,看着我。”
完了完了完了,谢淼一听这是他家王爷冲谢天恩发脾气的标准句式,“天恩,看着我!”然后他家王爷阴沉着脸就开始了我管你听不听的懂、但是你现在必须给劳资老实一会儿的批评教育。
谢天恩就开启了我管你说什么反正我听不懂、但是你脸那么难看那我也不能给你好脸色的条件反射。但是他这回低着头瞥过去,清河还是那张云淡风轻的脸。
“世子,你早上吃的甜蛋羹就是它辛辛苦苦下的蛋,师父又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清河伸手整了整谢天恩歪了的衣襟,“为了你明天早上还有好吃的甜蛋羹、可不可以让它去下会儿蛋?它被你吓得跑来跑去,哪还能想起来还得下蛋呢?”
“好...”
“世子真是明事理。”
清河把谢天恩手里的小树杈慢慢抽了出来。
“世子昨夜是不是跟我摆了一招来着?”
谢天恩点了点头,从清河腿上跳下来,来了招大鹏展翅。
清河赶紧呱唧了两下。
“世子真乃神童。可还有别的招式?”
谢天恩立马又来了个白鹤亮翅。
清河赶紧又呱唧了两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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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恩小朋友第一次离家勉勉强强只待了三天,因为山上的夜晚十分凉爽,晚上睡觉老是蹬被子,夜半便开始咳个不停,次日天还没亮透时清河就抱着谢天恩下了山,从山下农家处借了牛车,将谢淼二人送进了城。谢天恩小朋友虽然身上各种不舒服,但是架不住他是头一回坐牛车,要不是此刻鼻子上顶着个鼻涕泡儿,那活蹦乱跳的样还真看不出来他带病在身。
清河避开那鼻涕泡儿摸了下谢天恩的额头,还好、不是多热。
谢淼进城时亮了王府腰牌,守门的士兵瞅了瞅他们仨,又拿过腰牌仔细看了看,要不是谢天恩穿得珠光宝气,今儿这个牛车就扣这了。
“小世子出城游玩,偶感风寒,望大人快行个方便,我等好回府向王爷复命。”
“这几日城里窜进了几个流匪,我等也是奉命严查,望世子爷多担待。”士兵看见了谢天恩的鼻涕泡儿,冲谢天恩抱了个拳,向身后挥了挥手放了行。
清河瞥了眼城墙上贴的告示,还有几张跟鬼画符一样流匪他亲妈都不一定能认出这画的是他儿子的通缉令,低头拉着牛车进了城门,此刻天刚亮透,街上稀稀落落的没几个行人。
“王府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