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垂眸仔细倾听着冰煞的分析,不时的点头,凤眸不时转动着。
“冰煞,把你的意思直说出来!”秦时月听出冰煞话中有话,并未有直说,似是有所顾忌。
冰煞抬眸看一眼主子,后缓缓道,“属下觉得,两位殿下此行跟来,恐也是为金盅而来!”话落,冰煞急看向主子神色。
“嗯,你接着说下去!”秦时月与冰煞视线相对,示意其继续说下去。
冰煞紧接道,“金盅门老门主出事,也就是我们的师傅遇害,门主易位,一定逃脱不了一些人的眼线。各方势力都想要吞下金盅门这一大宗门,而首当其冲的,便是皇都城的各位贵主们。有了金盅门做后盾,那些贵主们自然是如虎添翼,想要得什么,或是做什么,都要强势百倍。是以,景王殿下怕是——”。
“嗯,那北漠皇太子呢?”秦时月点头,知道冰煞想要说的是什么意思。
冰煞未说完的话,意思很明显,就是北堂墨一路跟着自己,虽然屡次救自己,恐其真正的目的,是在金盅。
“至于北漠皇太子,这个,属下确有些疑惑?”冰煞轻皱一下眉头,看向主子道,“以北漠距离我们东晋国路途遥远看来,他得到我们金盅门,似乎没有什么需要?可是——”。
“可是,你又觉得北漠皇太子绝非那种无聊之人,定是有目的,才会为之!”秦时月清冷的声音一落,提醒冰煞的一刻,突然自己的胸口揪的疼了一下。
甩甩头,秦时月有些被自己刚才的情绪惊醒。
她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因为猜到南龙泽恐是因为一些目的接近自己,而感觉被背叛的那种疼痛感。
这种感觉,忽然让她想到了前世。
狠劲的又是一甩头,秦时月冷睁了眸子,手握成拳,狠狠的砸向冰床上。
“主子!”冰煞大惊,急忙上前,拉起主子的手,看到主子手砸的通红破皮,并出了血,急得忙跑去一旁拿来药给主子涂沫,“主子,你这是做什么,有气不能伤自己!”
冰煞隐隐猜到,主子恐是怒气两位殿下怀有目的接近她。
想到这种可能,冰煞一边急给主子涂抹着手伤,一边张嘴欲劝主子。
“冰煞,我们走!”
秦时月一双眸子冰冷犹如寒冰,透着寒气的一张脸色,幽深的冷凝着,突然一把推开冰煞,跳下冰床。
回头一刻,突然瞥到冰床,眸子又是一冷,“这是那个贱人之前睡过的床?”
“是的,主子。”冰煞有些怔愣的机械回答,回答完后,想到什么的急急道,“主子误怒,这冰床属下彻底拿水清理十几遍后,才将主子放到冰床上去的。因为这张冰床有加快疗伤的功效。之前这张床,其实是师傅她老人家用来练功所用。是后来被那个贱人占去。”
秦时月原本冷凝的眸子稍缓,扭头大步向门口走去,“走,我们回茶庄!”
“等等,主子,我们现在不能走!”冰煞看到主子明显有些意气用事,急急出声。
急步跑到主子前面,伸手拦道,“主子,我们现在还不能走,你现在是金盅门的新门主,一众谷内近千弟子,还在等着你醒来后见他们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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