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猴子见她不说话,心里暗笑,看来这郑寡妇果然是个骚的,前几日就看见她跟那个屠户眉来眼去的,这下,可便宜他了。
“妹子,我看你身上的衣服也打湿了,不如脱下来晾晾?”
郑赵氏瞪了他一眼,“你当我是什么人?”说着就要走。
郑猴子见人要到手,倒也给了个好脸色,连忙拉住她,“好妹子,你先别走。只有你应了,孟清那事儿,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样?”
赵赵氏不相信,怀疑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郑猴子拍着胸脯道“当然是真的,说了我也没什么好处,那孟清恼起来,我这也吃不了兜着走,若是妹子你肯陪我,我何苦去触那霉头!”
郑赵氏拿起地上的木盆,嗔了他一眼,“哼,你们男人整天就净着那事儿”。说完便从容的端起盆子扭着腰肢走了。
郑猴子抹抹嘴角,这娘们可真是骚,□□了几声后,跟在她身后,重重的拍了下肥硕的臀部,小声道“妹子,那我晚上可去寻你了”!
郑赵氏嗔了他一眼,“死鬼,仔细被人看见”。
郑猴子嘿嘿一笑,晚上果然摸上了郑赵氏的床,这郑赵氏已经到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了,刚开始还能忍着,尝到了滋味后,那是恨不得郑猴子夜夜都来。
一场雨后,村里人便忙着开荒种地了,郑赵氏家里也有几亩薄地要种。
从前这些事都是郑轩做的,现下,郑轩不在了,郑赵氏只得带着郑大壮去耕种。那郑大壮是个好吃懒做的,那里待得住,没一会儿功夫便跑得没影了。
郑赵氏才锄了几下,便累得不行,腰都站不直了。侧着身子,插着腰,这种地当真是累!看着面前还没种的一大片土地,郑赵氏不由得叫苦连篇。
“妹子,种田这等事,哪里能让你来,累坏了可怎么好”。
郑赵氏一转身便看到郑猴子站在她身后,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郑猴子便抢过她手的锄头,帮她开荒。
“妹子,快去坐着歇息吧!这日头有点大了,到时候晒到就不好了”。
郑赵氏脸一红,若是从前郑猴子这样献殷勤,她决计不会多看一眼。但是,他们怎么说也做了好些时日的夫妻,说句不好听的,昨晚他们还在床上滚呢,今天又见他这样体贴,郑赵氏难免有点心动。
转眼已是四月底。
孟清伤好后,便没在刘远的那个宅子住了,他就着郑轩,在书院附近买了个二进的小院子。
白天的时候,郑轩去书院读书,孟清便跟着马队一起,明着是去高良那边运送马匹,实则是进行多国贸易。
齐国与大越关系一直很紧张,双方几乎断了贸易往来,所以,双方贸易是违法的。
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在孟清看来,无论是齐国还是大越,以后都是要统一的。他底线原本就不高,所以,在利益的驱使下,孟清便用齐国的丝绸花卉等对战争不重要的东西,去换取齐国稀有而大越却是烂大街的东西。
低买高卖,孟清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再说,这了原主的大业,他现在急需钱来武装军队。
这一个多月,孟清从清河镇西面出发,翻过高山到达高良,再穿过高良族的大草原,沿着琅琳江到达大越的边界启灵城。
从那里运回珍贵的宝石动物等齐国所没有的物产,然后交由刘远,让他放到名下的产业售卖出去,只一个月的时间,他们便挣了近百万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