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翼而飞,桌上的额东西全部被扫在地上。总之一句话,凌乱不堪入目。
屋子已经被洗劫一空。
我们里里外外看完了,也没有找到一个人,连尸体都找不到。
余桃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她淡淡的开口说:“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屋里没人?
昨天,这里是灵堂,灵堂上的人特么多,就像是办喜事那样。
而,现在,不堪入目。
我紧紧的拧着眉头,望着地上的东西,看来当时间发生异常激烈的打斗。
下一秒,我浑身一个颤抖,感觉到身后有股寒气在流动,我猛地回过头去。,只见身后空无一人。
旁边站着的是余桃。
虽然我看不到,但是我知道这个屋子有鬼魂在游荡,不知道它们是在捡漏还是抱着什么心态。
不过,来者不善。
更何况。它们不是人,是鬼魂。
鬼魂在什么时候都能坑你一把。
我不善于跟人打交道,但是,跟鬼魂的话,我得心应手。
余桃见我的脸色,她神色紧张的问:“你看到了什么?”
我摇头说:“我看不到它们,但是它们就在我们周围,你也摆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不然它们会得寸进尺的。”
人怕鬼,同样的,鬼魂怕人的。
首先鬼魂跟人类非常的相似,它们也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东西。要是让她们发现你害怕的话,它们越会得寸进尺。
所以,面对鬼魂,切莫乱了阵脚。
听我这么一说,余桃害怕的连身子都颤抖起来,脸色也在一瞬间变得异常的惨白,仿佛是看到自己周围有着那些恐怖的东西似的。
我叹了一口气,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在余桃的命门上画了一道符,人血画符是用来驱散阴气的,这样一来,那些鬼魂不会轻易的靠近她。
不过,这是对道行低的鬼有压制的效果,若是碰上了厉害的鬼,只能靠运气了。
余桃惊惶不安的问我:“这管用吗?”
“有用的。”为了让我讲恐惧掩饰,我只能这么说了。
有没有用,只能是看那个躲在暗处的鬼,它的道行了。
我将手上的铁棍扔开,这东西对富人有用,但是对付鬼,压根就没用。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桃木剑,桃木剑是爷爷留下来的,他也没说给我,我只能拿来用,再说了一般的鬼魂都是怕阳气重的东西,比如桃木,柳木,槐木,还有铜钱等东西。
阳气足的东西很多,我也不一一说出来了。
我拿着桃木剑,将余桃拉在自己身后,朝着她打了个眼色,让她跟着我。
我一步一步的朝着寒气重的地方走去,而那寒气则是不停的往后退,我松了一口气,走到神台那儿,将香炉拿上,让余桃抱着香炉,她问我哪这个干吗?
我一脸不耐烦的说:“救命用的。”
我抓了一把香炉中的香灰,在地上撒了一圈,香灰这东西是非常的有用的,并且呢,一般而言,可以驱鬼,也是能那些脏东西定在原地。
我只是想看看到底是哪路鬼魂在搞鬼?
撒上香灰的那一刻,地上的香炉上出现了一些印子,像是手印,余桃见到那些印子,一手捂着嘴巴,惊呼起来:“它在那里啊。”
她喊完,准备想逃,我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黑着脸说:“你不要命了,别给我添麻烦,好好的跟着我。”
不就是鬼而已,至于怕成这样子啊。
我的话一落地,身后的房间里就传来了一阵尖叫声,十分的惨烈的,好现实有人拿着刀一刀一刀的割着肉似的,凄惨的叫声,让我浑身一震。
因为那是陈冀北的声音。
刚才我已经去了那间房的,却没有发现任何人。
我拿着桃木剑,也不管香灰圈中的那只鬼,直接就冲进了刘父那间房去。
赫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陈冀北的脖子被紧紧的掐住,他的脸色一片乌黑,仿佛下一秒钟就要断气似的,陈冀北嘴巴里只发出呜咽的声音,见到我进来的那一刻,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
而掐住陈冀北的正是暴毙的新娘子。
她不像是陈冀北所说的那样,有心跳有脉搏的人,她是会行走的死尸。
我一直认为新娘子已经死了,因为新娘子当时是我将其放入棺材中的。
如果下午六点前不把新娘子的尸体入葬的话,恐怕她会变成厉鬼。
而刘家其余的人到底去了哪里?
我当下就用桃木剑将新娘子的命门用力的一挑,拿出一张蓝色符箓贴在它额头前,只见,它整个人像是触电似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十分之刺耳。
陈冀北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他整个人拍着自己的胸口,眼里一片感激,然而,还没有等我收拾新娘子那具死尸,他整个人双眼一白,直接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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