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东西呢,大家快检查,包里是不是被对方翻过,水和食物有没有毒,或者行李中放有什么诅咒的邪门玩意。”
老拓道:“这倒不必担忧,如果他想用含沙射影的邪术咒死我们,那么之前我们见到的五个特征各异的稻草人,我们应该都是以这些稻草人的特征死去,但是到现在我们都还活着。”
“老拓,那这个稻草人怎么处理?”烨磊说。
老拓回头看了一眼我们已经灭掉的炭火,把稻草人一拎,重新丢到熄灭的炭火堆上:“烧了它。”
烨磊用打火机点燃了稻草人,稻草人燃烧得很快,破烂的衣褶迅速蔓延,周身冒出呼呼的火焰,体内干枯的须藤和鬼灯檠草烧得荜拨响。
我们几人围在火苗周围,默默看着稻草人,直到烧成灰烬。
我似乎看到了那个稻草人咧嘴呲牙的样子,尤其那两颗代替眼睛的橡果,在烈火的燃烧下爆裂开来,如同爆米花。那一刻我恍惚看到了两只眼球发白并爆裂出白色的浆体来……
老拓说:“以后再见到任何一个稻草人,咱们都用这种方法烧掉他的眼线!”
我扭过头去不想再盯着火焰。
“怎么了老旭?”亦萱问我。
“没事,我突然觉得眼眶很难受,看着火光刺眼。”我敷衍了一句。
烨磊狡黠道:“那,放心,那是刚才我的尿液蒸发的味道。”
“要是对方诅咒成立的话,你的玩意一定自燃掉!”
大伙背着行囊朝棂埃谷进发,我们另辟蹊径,走过的路不再重复,刻意选了一条极其难走的道路,这里除了猿猴爬行动物都不轻易走的荆棘道,到处是皂荚和虎刺梅、紫叶小檗。我们选了绕过复地迂回到棂埃谷。
如果对方想跟踪我们,那么想必它也想不到我们临时换了道了。
太阳出来了,和煦的光芒倾洒在一望无垠的原始丛林中,渗透进茂密的枝叶,蒸发着昨夜的寒气。悬挂的水珠一颗颗被蒸干,晨雾消逝,万物芸芸。
大家在中午时刻进入了棂埃谷,我们刻意爬到棂埃谷海拔颇高的丘陵地带,在上头可以看到整个棂埃谷如一个凹陷的轮廓参差不齐的林盆。
从镜头瞭望,那存尸的树洞却是半个尸影都没有。
树洞空了。
“果然狡猾。知道我们要烧掉它们,都吓得不敢回家了。”烨磊说。
“别打肿脸充胖子,现在心惊胆战的是我们,它们不见了,我们反而一头雾水,还得另外从长计议。”亦萱说。
“我不怕啊,这些怪物能奈咱们何?”
“你不怕,干嘛昨夜都不敢下树去瞧?”
“那下面不是有老旭么?他在地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下去就争了他的风头了。”
“别贫了,哎,你们看整个棂埃谷的地势特征,像不像是一个女人躺在大地上?”我把摄像机缩了焦距说。
烨磊把眼睛凑到镜头前道:“哇,这么大片的林谷,你居然能看出想是个人躺在地上,老旭,你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是说有丘陵地势的地方,你们注意看那些隆起和凹陷的林谷,整体有头有尾,有高有低,有密有疏,诺,你们看那边,那就是女人的两只手。”
我所指的地方,地表微微高处其平面,可谓远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身处其中可能觉察不出,但是用相机缩焦就可以看出来。
离初晴从我缩小的镜头看,说:“大自然鬼斧神工,确实有点类似。”
整个林谷是一个女人仰面躺着然后微微屈膝,两手肘后顶,就是头发无比的长,一直无限制地超后方蔓延,因为后面是一望无际的林海。
亦萱说:“按你的描述,我们是……站在那女人的胸部上?”
我耸耸肩说:“虽然咱们这里地势不算丰满,但是地位位置却是如此。”
我们的侧边还有一边林峰,面积大小还算比较对称,可谓双峰争秀。
“嘿,听你们这么说……”烨磊立即原地跳了跳,“那这里就是右峰林,可惜一点都不软。”
我敲了他一脑袋:“别这么猥琐,趴在大地上就以为自己弓虽女干了大地,我是想说,老拓以前讲过,一个人的身体构造至**位就是大腿内侧,那么我们想要找到棂埃谷最阴森的地方,是不是得也按照这个方法来找?虽然我们处在棂埃谷的中心地带,这里是它的心脏,却不是至阴之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