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声点,你要是这么喊,他们可真起来参观了。”
“我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在男人的面前……”
“好了好了,听他们的鼾声,睡得怕是掉到帐篷外面都不一定醒得来。”
“那你拉着我的手,我怕掉下去……”
“好,快点……”
往下,我几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一会儿,亦萱两人重新回到了蜗居中。
……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是被森林里聒噪的鸟啼声给吵醒的,各种鸟叫此起彼伏,咕咕!嘎嘎!胡胡——吆——呼吆!
……
也不知道什么鸟,发出的声音五花八门,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我嘀咕着伸出脑袋到帐篷外面,外边一夜的厄雾还没有完全散去,恐怕要等到太阳出来才会挥发。
黎明的厄雾和晚间的厄雾有很大的区别,昨晚起雾我们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妥,但是今早起来,发现雾气把林间所有的地方都弄潮湿了,我们的帐篷外面也是结了一层水汽。足见早间的白雾寒气之重。
我起来时除了烨磊亦萱离初晴三人,发现老拓却不在大本营里,我揉着惺忪的眼,朝树下一看,老拓已经放下云梯,爬到了树根下,正站在树底下研究什么。
“老拓,你也学鸟儿找虫子吃呢,起这么早。”我也沿着树桩往下攀爬。
下了树杆,才发现手上有一股怪味,看到树桩上有些潮湿的痕迹,正是莫名其妙。亦萱的脑袋突然出现在我的头顶:“哇,编导,老旭,你们俩起这么早。”
“森林里睡觉不踏实。”老拓负手后背,一直凝视着一处树疙瘩。
“你们在研究什么呢?”
我道:“我在研究早起的老拓,而老拓在研究树疙瘩。”
老拓面色凝重:“你看,咱们昨晚睡觉的这棵大树桩有一股怪味,现在看起来还是潮湿的,在森林中有些动物为了记住它到达的地方,很可能分泌出一些液体,比如尿液记号,等待下次来寻找。为了防止今天我们被野兽跟踪,我得去周边看看情况。”
老拓走了,我这才昂起头来,看到亦萱脸色有些腼腆,我两手一摊:“你看我手上都有什么?”
亦萱佯装不解:“什么?”
“还装啊?帮我丢一瓶矿泉水下来,我得要洗洗手,这树桩上都是你昨夜的尿迹。”
我一下子揭穿了亦萱,亦萱羞涩得满脸通红,赶紧从行李袋中丢下了一瓶水。我洗了手,又把树杆上的尿液大概冲了一下,把尿味去掉了,说:“我说在昨天夜里你小解的时候什么声音都没有呢,原来是是沿着树桩……”
亦萱腼腆不行:“胡说,这是黎明的雾气结水珠而已!况且一夜的时间,尿液早就干了……呃……”亦萱突然觉得自己说漏了,陡然怒眉竖立,“哎呀,老旭你这大色狼,你居然偷窥……”
我乐了:“什么叫偷窥,你和离初晴讲话的时候我无意中听到的啦……而且昨天夜里黑布隆冬,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胡说胡说胡说!老旭你这大色鬼!”
“哇,坏人先告状啊,刚才你没有听老拓说嘛?动物对分泌物很敏感的,这原始森林什么变态的动物都可能有,连离初晴也都说能有甲虫找到人的直肠里找食物,你说,要是昨晚有什么生物闻到你的尿液沿着树杆爬上来,咱们几人可就遭殃了。”
“那个……”亦萱突然说不上话来,憋了半天,又说出一句,“昨晚烨磊不是也站着朝下面哗哗么……”
“呃……”烨磊突然凑巧地出现在亦萱的身后,惺忪的眼皮子一瞪,“啊,亦萱,你什么都知道啦?”
亦萱一怔,回头一看烨磊衣冠不整的出现在她跟前,一下子两边呈出红酡,耳根都绯红了,两手直摆:“没有没有,我没有看到你尿尿我没有看到你尿尿……”
我微笑着看这两人,两人正尴尬地大眼瞪小眼。
离初晴也起来了,昨夜她睡觉时,摊开头发,白昼时她习惯把自己的头发束起来,显得很是干练。听到亦萱和烨磊两人正别扭,岔了一句:“大家先收拾东西吧,来,把这口香糖嚼嚼,当做刷牙了。”
烨磊为了解除尴尬,看到离初晴岔开话题,也把话题转向了离初晴:“哦,呵,哈哈哈,那个,初晴啊,我知道你也很喜欢小动物,尤其是解剖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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