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磊一怔:“哇,要是踩到一个塌陷的子弹蚁巢穴,不得万箭穿心啊。”
我说:“这哪是万箭穿心,是枪林弹雨!”
老拓喝了一口水道:“但是在亚马逊一带土著的成人礼中,这种蚂蚁还被用来验证真正男人的标志。”
“呃……怎么验证?”
我们都有些蛋疼:“该不会是……”
“你们都想什么的,不是拿蚂蚁放到裤裆里,而是把一群蚂蚁倒到一个手套中,然后让那些年轻男孩把手插进手套里!”
我们听得矍然失容:“这都不要命啦!”
“被咬过的男孩们这辈子是忘不了那疼痛了,就跟把手放到一个压路机下碾碎骨头一样,很多人都痛得昏迷了好几天,而那只手肿得跟大腿似的。”
听到这里我跟烨磊大为侥幸:“幸亏咱们没有出声在那些落后的土著部落里,免掉了这个成人礼。”
亦萱挖苦我们两个男的说:“听到了吧,人家可是拿子弹蚁来验证男人标志,你们这两个,在森林里开路就叫苦不迭,以后还怎么想让女孩们有安全感?”
我们忙把脸转向离初晴:“其实我们也想找个像初晴一样的女纸寻找安全感啊……”
“呸,真丢你们男人的脸!”
“这年头说实话都很是被鄙视啊,谁不怕疼啊?”烨磊已经把爬在裤子上的石狩红蚁都弄死了,还卷起裤腿检查是否有钻进去的。
为了避免我们招来更多的红蚁,我们把面包屑都小心翼翼地捡起来,或者埋到黑土里面去,匆匆吃了食物,喝了水,我站起来整装待发,不经意看到看到了一可爱的树蛙,头部红色的,四指的蹼端有几个跟火柴棍一样的脚趾。正鼓着眼睛盘看我们这一行闯入原始森林的人呢。
“看啊,这呆头呆脑的小家伙。藏在我旁边这么久了没发现它!”我忍不住给它拍摄了一张相片,这拍照不要紧,它立即感觉到了威胁似的两只后腿一跃,带着一股尿液喷到了我的镜头上,然后跳到亦萱身后的背包去了,亦萱抓狂似的原地跳跃了起来。
我惊魂未定,幸好我单眼看着摄像机啊,不然这树蛙的尿液非把我弄瞎了不可!
“这是蛙类特有的攻击人类的武器么?跳起来就朝我撒一泡尿!好吓人!”我用袖子抹干了上面黄黄的几滴尿迹说。
“呸呸呸!”烨磊突然猛地吐口水,“你说刚才那水是树蛙的尿?”
“是啊……”
“靠,我还以为你甩出来的矿泉水瓶里的液体呢,都溅到我的嘴边上了!”
亦萱左右甩着头发:“快帮我把它从我身上弄掉!快呀!”
烨磊被上次在地下湖的‘肺叶’所震慑,赶紧去亦萱身上捉树蛙:“千万别给这树蛙贴脸上了,它能蒙死你!别动别动……”
树蛙没抓住,它一跃,又是一泡黄黄的尿,幸亏我们全部都低下了头,它跃入一片蕨类植物丛里消失了。
老拓忍不住嘱咐我们一句:“在森林最好别去惹这些小动物,我们就当做路过,一般动物是不主动来纠缠我们的。”
烨磊指着我们头顶道:“老拓你这话就说错了,那蚂蚁树蛙的咱暂且不理,你看看我们头顶,咱们一直走到现在,这些飞虫还没打算放弃跟踪咱们咧。”
此时我们五人每人头顶一直跟踪着从几个小时之前的一大坨小飞虫,不离不弃。
我快速用手朝头顶一兜,抓住了好几只蚊虫,打开手一看,斑点状的小飞虫,我见都没见过,小飞虫一下子就又从我手中溜走了:“我说啊,要想摆脱它们,只能等到夜里完全天黑它们才肯走。”
“你说咱们招蜂引蝶不好?偏偏招来这些可恶的飞虫,我这辈子都没被这种难缠的飞虫纠缠过,总感觉自己是又脏又臭的乞丐一样。”亦萱一直用手遮挡着头顶,对跟屁虫一样的飞虫已经绝望透顶,但是没用,虽然她的秀发用很昂贵的洗发水洗过,行走时头皮层里蒸腾出来的气味还是遮挡不住,招来了一窝蜂的飞虫。
离初晴也纳闷:“咱们带来的驱虫剂居然不管用,这些虫子根本是对驱虫剂免疫了。”
我说:“倒不是这样,如果咱们不在身上喷洒驱虫剂,驱走了没有被免疫的昆虫,估计现在每个人周边都萦绕着一股龙卷风一样的飞虫呢。”
烨磊道:“看你这形容得,有这么夸张么?”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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