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拓点点头:“肉芫主要作用不是在医药上,而是它生长期间汲取的汲取的大地精气,年纪月老的肉芫越是诡异,一般见到这种东西,都是隐晦布满的,想要摘上来,不能直接用手拔,不然就像是拔开了晦气的气门,会引来血光之灾。所以,摘拔太岁,必须有异术。”
我说:“老拓,都什么时候咱们还顾虑这个?这玩意对咱们没有什么营养价值,但是我看到它是发出暗光的,我觉得它到可以当做手电筒用用,虽然光线很差……”
我们已经陷入黑暗很久了,难得半天才看到了这么一株发光的东西,不管怎么样,我都得想办法把它弄上来。
老拓开始不愿意让我下水,说长年生长的水下肉芫太邪门,它原本是扫把星的代名词,我们一路来坎坎坷坷,还把这携带晦气的肉芫带上来,恐怕我们凶多吉少。
我说:“咱们其实已经是倒霉透顶了,难道还有更倒霉的吗?咱们没有泅渡工具,没有食物,没有医疗药剂,没有光源,都是一路上临时补充的,难道摘了它,还能发生更惨的事情么?”
我执意是要下去,老拓后来也不拦了,说:“能拔得上来就拔上来,如果拔不上来,不能强来。”
我点点头,带着铁锹下了水。
水下还是很深,我以为光的折射往下可能最多两米的深度,但是往下潜后居然下去了三米多深。我看到那株肉芫如涅槃般大小,一大片贴在水底下,我先是用手拔了拔,没有拔动,恐怕是肉芫生长时间太久,已经根深蒂固。我又改用铁锹去挖土,企图把整棵肉芫连根都挖出来。
水下开始浑浊,肉芫依旧发出淡淡的昏黄的光,正好照明了我的工作进度。我一铲一铲地把周围的泥土都铲开,最后我看到了它的根须,一直深深地扎入大地中,恐怕有几十米的深度。我便直接用铁锹横着将它的根部切开了。
跟拆地雷一样,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拿了起来,它通身金黄色的,难得一见的肉灵芝啊。一大片很重,可以当一顶帽子了,我开始朝水面上浮去。
“我拿到了,好沉!”我露出水面喷了口水说。
离初晴朝我伸手:“快,拿到这边来。”
我把肉芫举到头顶,肉芫一露出水面后,金色的光芒亮了一大圈,把周围五六米的地方都照清楚了,我好不高兴,觉得自己的脸上真是贴了金,灿灿的,这玩意真是罕见极致啊。
我刚游到皮筏跟前,兀地,我的腿突然朝下一沉,糟糕,有东西拉我的脚!
在这个地下湖里,除了那些‘肺叶’和那批嗜血的地下灵长生物,还会有其他的什么物种?
咕嘟嘟……我一下子猛地朝水底下沉,挨喝了好几口水,上面离初晴和老拓都在紧张地叫我的名字。
我把黄金肉芫在水里一照,妈呀,我脚下缠住的什么?!
我的脚下放一大片黑乎乎的,一只巨大的五米多长的盾吻古鳄正咬着我的裤腿要把我往下拽呢!
一只巨鳄!
上古存活的古鳄就得称之为鼍(tuo)了,可是这鼍不是在地面的盆地水系才有的么,怎么连地下湖都存活有鼍?
我惊恐得不知所措,冷汗在水中融为了一体,我打了个冷战,发狂地抓着铁锹就朝它的背部戳去,可是在水中的阻碍出奇地大,铁锹戳下去根本没有什么力道,铁锹戳在它的身上形同隔靴搔痒,古鼍后背还生长着厚厚的一层污垢,我的攻击无济于事。
我挣扎着撕破了裤腿,露出了水面,朝肚囊皮筏上的几人喊:“马上跑,远离这里!呃……咕嘟嘟……”
我沉沉浮浮,又喝了好几口水。
烨磊正急转皮筏,离初晴在上面拿着那蚁后的‘狗腿刀’也找不到档位下手,正是着急。老拓朝我喊:“戳它眼睛!”
我突然想起人在收到鳄鱼攻击的时候只要戳它的眼睛,那就有机会生还,鳄鱼可能因为疼痛而放开你。我瞅准了它两个眼珠子,发狠地就戳。没想到,这只古鼍居然不躲不避,而且戳上去后它都没什么反应。
“不行,它在黑暗的地下湖里退化了眼珠子,戳它都没知觉了!”
眼看古鼍咬住我的裤腿要翻滚了,这是鳄类一贯的做法,咬住猎物就要卷着将猎物浸到水下,任何本事通天的猎物在鳄鱼的翻卷下都不可能逃脱,包...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