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瓮,看到里面是黑褐色的液体,立即把盖子拧上了,说:“这是用各种药物和植物配置的东西,可能含有毒素,刚才我闻出一种植物的味道。”
我没想到离初晴如此专业,就拧开盖子瞧了一眼立即能判别出一种植物,赶紧问:“什么?”
“曼陀罗花?额……不对,好像是罂粟,抑或两种都有可能。”
“那这能说明什么?”
“容我想想,一般如果一种药剂配有这两种植物的话,作用多是用于麻痹或者调解神经的……”离初晴把眼睛看到远处,须臾,似乎没有想起其他的来,又把盖子打开,然后重新仔细地闻了闻,这次她谨慎地把盖子盖上了,然后口气很肯定地说,“两种植物都有,还有,我还闻到了一种……”
离初晴突然顿住,没有说下去,而是用一种一样的目光看着我。我有些疑惑,离初晴看我的表情好像有些腼腆,脸颊边呈现一抹红酡,很快就不见了,她恢复了冷冷的状态:“没了,就这些。”
我觉得她一定有什么瞒着我,但是她不想说,我不想逼她,不过上次我闻到一股类似腋下或胯下毛发的怪味,恐怕她的难言之隐跟这些有关。现在她不说,更是肯定了我的猜测。
“呵呵,是么,真是谢谢你了。”我拿回了小瓮。
到了晚上,亦萱突然叫我出来,而且神情很奇怪。
“老旭,你今天是不是跟离初晴问了一些事情啊?”亦萱两手交叉在胸口,好像早已酝酿了一堆话要数落我,或者抓到了我什么把柄似的有恃无恐。
我想了想,就是问了她关于那小瓮里的液体而已,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便说:“她告诉你的还是你偷听到的?”
亦萱表情变得活泼:“哈,都对,我偷听到了,而且离初晴也跟我说了。”
“她跟你说了什么?”
“你今天不是问了她关于小瓮里的液体么?她只告诉了一些材料,但是最重要的她没有跟你说。”
我一听还真是,今天离初晴表情很不自然,确实对我有所隐瞒了,便很期待地问:“难道她告诉了不成?”
亦萱说:“嘿,她告诉我了我才知道她为什么不好意思跟你说的,我是一个女孩子身份问她她自然会告诉我咯。”
“好了,你别卖关子了,说罢,有什么大秘密。”
亦萱没有说,而是朝我伸出了一只手:“先把你那小瓮交出来,本小姐要验验货。”
我一笑:“亦萱,听你的话,我这个小瓮好像珍贵的很啊,看来是无意插柳柳成阴,捡到了个好宝贝,怕是你拿去不还我了。”
亦萱马上眉毛一挑:“挺会察言观色的嘛,不过我都打算要把大秘密告诉你了,你居然连看都不给我看,那算了,我也不想说了。”
我了解亦萱的性格,顺水推舟说:“好的,为了谨慎起见,我还是保住我的小瓮吧,我想,如果我去死缠烂打,离初晴美女医生也会告诉我的。”
这句话激怒了亦萱,只见她两手插在了腰间,双目忿然:“陈凡旭,你这东西也叫捡来的么?分明是没羞没臊地趁火打劫,从人家屋子里偷出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这模样和口气,是要吃人啊?!嫉妒是不是?”
“呸,好歹咱们都同事这么长时间了,真没见你这么小气的人!”
我没有说话,只是耸了耸肩,打算就往外走,很快,我的后脑勺就被亦萱揪住了头发:“去死,去死,你这死人!”接着是一串的粉拳捶打。
亦萱最终还是憋着气把秘密告诉了我,这个小瓮里装的可不是一般的液体,它的成分跟医院使用的麻醉药很有相似之处,类似甲苯噻嗪(隆朋)、二甲苯胺基噻唑(静松灵)、吗啡之类的药品,但是这种液体有个副作用,就是引用随时可能引起幻觉,而它的具体配制就有些惊世骇俗,因为里面有曼陀罗花,还有罂粟,以及引魂草,最离奇的就是还掺杂有**的经血!
其中曼陀罗花和罂粟的作用我大略知道,它们都是有强烈的麻醉作用的,并且还有镇痛的功效,至于引魂草这种植物只是一种猜测,因为它是生长现实中也生长在黄泉路上的,使用时必须通过秘法炼制才可作为药引。最不可思议的就是什么**经血了。亦萱说,离初晴在一部医学古典上看过有这种类似液体的记载,里面就写有**经血做配剂的,所谓**,就是必须与十三名以上的男性发生关系,并且没有分娩过孩子的成年女性的经血做材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