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拓说:“穴有三吉葬有六凶,我怕入葬的人一个就是根本不通晓墓葬风水,胡乱葬在了这么个荒丘里,一个是被人偷偷陷害,二次葬偷偷迁到这种地方的,目的就是间接性的复仇害人,一个就是入葬家属故意选择一个凶塚入葬,但是入葬后的结果必然是自家损丁折财,家破人亡。”
我说:“那第三种就排除了吧,我想没有谁会这么神经质,自己把自己家族弄个支离破碎。”
“那你就错了,以前老些时候每个家庭的孩子都特别多,而且重男轻女,尤其大户人家都兴养儿防老,谁知道儿子们都长大了反而是个大隐患,导致父辈去世后各个兄弟间分遗产的时候不均,一些大户孩子们就开始产生觊觎与分歧,最后反目成仇,为得到最多遗产不择手段地相互陷害,最后闹得个家族死的死,伤的伤,有一些被整得惨不忍睹的少爷就完全豁出去了,为了报复,自个儿把父辈的祖坟捣鼓成个煞塚,自己疯掉同时,也把整个家族搞垮,不便宜了几个兄弟。”
烨磊满脸愕然:“哇,世上还真有这样的大户人家。”
我笑着说:“所以嘛,现在提倡只生一个好是有道理的,到时两老都挂了,只留下一独苗,没兄弟姐妹跟其抢财产。”
烨磊道:“这哪行,我想到了最可靠的办法,到时候咱们死了都埋到月球去吧,省事多了。”
刚瞎扯,这时,迎面拂来了一阵奇怪的阴风,但闻这股风气,从中掺杂有少许的阴凉,在这里灼热而干燥的环境下,显得十分诡异。
我们三个人都站立在原地不动,远处只有铲机隆隆的作业声音,还有碎石机的噔噔噔粉碎声,我们还处在一片黄土弥漫的土丘上,这股风究竟是从哪里袭来的,而且在浑浊的空气中居然穿透浮尘颗粒,到达了我们的脸面上。
我伸手在空气中摸了摸,没有触摸到什么。
烨磊刚才扣了个墨镜,摘下来抹了抹镜片,觉得这里的粉尘已经够大的了,太阳也猛烈,这墨镜戴上去看万物都是马赛克。
就在我看着他擦镜片的时候,墨镜突然反射出一个奇怪的轮廓,半空中映出半个人的身子!两条腿笔直地悬在半空,而且脚底下都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如此怂人的一幕令我在大热天都冒出一身冷汗,我看到的时候也烨磊也看到了,他急忙停住了手里的活儿,我们都抬头一看,这黄土弥漫的半空中,哪有什么半个人的身子?
烨磊不可置信地又擦拭了几下镜片,然后等待,如此来回,却不再有奇怪的事情发生。我告诉他别乱擦,这不是阿拉丁神灯,能擦出个替我们实现愿望的巨人来,你那墨镜兴许能招来孤魂野鬼。
只有老拓表情十分阴沉,他警惕地看着阴风袭来的方向,心里掂量着什么。现在大白天的,可能不会有什么逸事发生,但是老拓还是不敢大意,毕竟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大的恐惧。
“有阴风必有源头,这不是空穴来风。”老拓对我们说道,“跟着阴风走。”
“不是吧老拓,这种地方很容易迷路的,我们离车子已经够远的了。”烨磊说。
我也担心这种恶劣的环境下我们回去的时候可能找不到车子,那么只有等到夜里尘埃落定才能辨别方向。
“我们接连都收到了鬼信息,恐怕我们要找的答案应该就在这片黄土层之下。”老拓开始满世界寻觅,他在这边瞅瞅,那边瞧瞧,我们也只得跟上去看究竟,只是我不由又想起了鞋底的那个‘死’字,抬脚一看,字体已经被我摧残得模糊不清了,踩在黄土上也没有留下一个‘死’字的痕迹,心里起了点安慰作用。
研究了半天,老拓总算顿悟。
“这里原来是一片坟地啊。”
老拓若有所思:“我说这里为什么如此阴冷,你们看!”
老拓走到了一个看起来几乎是平的土丘前面,然后用手挖了了一下上面的土,这土十分奇怪,好入清晨时分野地里的土层都饱含着雾气的清冷,一些枯萎的杂草下面还留有一些点点晶莹,跟周围干燥的环境截然不同。
阴气极重!我也觉得诡异无比,八成这土丘下面埋葬着什么东西?
我们找来一些硬的可以挖掘的东西在这个土丘上刨土,挖了一会儿,我刨出了一把生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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