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方密密匝匝地排列这几万颗细小的牙齿有多渗人。
它的另一面却是光滑无比,上面汩汩地分泌着浓浓的唾液,宛如倒了一瓶的润滑剂,滴滴答答地往下滴,就像是蜗牛行走时分泌出来的粘液,在黑暗中仍闪出微弱的反光。
鳞蜗人俯下身子,用他光滑一面的舌头舔舐了一下小晞的脚踝,然后张大了嘴。
那张嘴突然比平时多扩宽了好几倍,好像是一只头部很小的蛇,在吞咽食物的时候陡然暴增,脸颊边上的肌肉纤维都被最大化地拉长,喉咙大宽,骨骼和韧带错位重组,连接成可以活动的榫头,一下子把彦小晞并列的两只小脚都含在了嘴里!
我惊愕得哑口无言。
他该不会是把彦小晞从脚部到头部整个人都吞咽下去了吧?他的喉咙里能廓张到把一个女孩子的身体都吞咽进去么?不可能!
鳞蜗人并没有把彦小晞的两脚尖都吞进去,他只是把她的两小脚尖含在嘴里,然后捣鼓着舌头,如舔舐雪糕一样,大约把脚尖吞咽进去了有一半的长度,然后改换为从脚跟吞咽,这么来回反复,一会儿,我看到有大量的黏液从床上的缝隙滴落下来,还有一滴居然滴到了我的额头上。
我忍住恶心,用手擦掉一闻,那种味道比那晚他留在门口墙壁上的唾液还要难闻,我排斥得五官都挤到了一起。
看着他张大嘴来回吸吮彦小晞的两脚尖,我恶心反胃又闻之欲呕,有些看不下去了。
鳞蜗人喉咙中呼噜呼噜的声音越来越大,并开始从咽喉中源源不断地呕吐出一种透明发亮的黏液,像是蜘蛛吐丝缠住猎物一般,从彦小晞的脚下开始不断往上缠绕涂抹。
我想,彦小晞肯定是被竹节虫人给弄晕睡过去了,不然,就她的胆量,一定会被这一举动给吓得情不自禁尖叫起来。
鳞蜗人不停地用他的舌头来回刮舔,那舌头成了一条长满吸盘的章鱼触角,牢牢地吸在彦小晞白皙细嫩的皮肤上,并分泌出黏液,直到把彦小晞的身体上所有的部位都舔了个遍,不到五分钟,彦小晞身上像是被蜘蛛用丝死死地接了一个人茧,晶莹剔透的人茧。竹节虫人还怕闷死了她,特意在彦小晞的鼻孔出扯了一个小孔。
然后两人从身后拿出一个很大的袋子,这不是普通的袋子,反面过来其实是一个能装下一个人的折叠皮箱。
鳞蜗人吐完黏液,觉得意犹未尽,还伸出长长的舌头刮了一下彦小晞的脸颊,滑溜溜的发出了嘶溜的响声。
折叠皮箱打开后,他们用透明的塑料胶布又把彦小晞包裹木乃伊一样又缠了一遍,其实鳞蜗人吐完他口中的黏液,彦小晞腿部的秽物差不多都干透了,黏液蒸发干后,就完完全全是一只大蜗牛留下的唾液。
彦小晞全身是被蜷缩着放进皮箱里的,她此时的姿态,就像是一个蜷缩在母体襁褓内的婴儿,缓缓地发出翕合的呼吸声。
皮箱的拉链被拉上了。
黑暗笼罩了小晞的身体。
鳞蜗人心满意足的用枯槁脱皮的手轻轻抚摸了皮箱,发出轻轻的淫笑。而竹节虫人更是把彦小晞睡过的床单放到自己的鼻孔下贪婪地嗅,后来甚至还把一团床单都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我心说糟了,彦小晞不是落在了两个怪物手里,而是落在了两个变态的手里,这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他们半中途敢做出什么不利于彦小晞的举动,我必须中断这个过程。
鳞蜗人将皮箱背在肩膀上,我以为他们要走楼梯的走到再经过一楼,但是我想错了,他们根本没有打算从房间门口再回到走廊上,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衔接好了一根从三楼的窗口通到旅馆楼后面地面的钢绳,皮箱有两个环,把两个环扣在钢绳上,两人轻轻一推,载着彦小晞的皮箱便从窗口往地面滑了下去。
我很担忧,这么重力加速度滑下去,彦小晞还不得摔成了残废?莫非,下面还有一个人接应?
完毕,退掉了钢绳,鳞蜗人这才出了门,竹节虫人跟在后面。如此一来,即便真有人员失踪了,也一时能证明是这两人带走了失踪者,看来,他们娴熟的手法已经拐走了不少妙龄少女了。
等到两人都走远,我赶紧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然后再伸头往楼底下看去,鳞蜗人和竹节虫人已经到了楼底下了,而那个黑皮箱正好卡在一棵树顶上,这是一株榕树,枝繁叶茂,树冠如盖,他们已经提前在树冠上做好了手脚,皮箱滑到树冠上,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以柔克刚的阻力作用,稳稳妥妥地将皮箱接住了,没有半点变形,并且平安悬在半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