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拓兼职了我的职务摄影师,直接把我的半边身体都录进了相机了,我一直强调别拍到脸,因为我两手把人家供奉的神像捧玩在手里,还各种出言不逊,对信教徒而言,我无意是亵渎了他们心中的信仰,务必找到我同归于尽才怪。
老拓不以为然说:“没关系,到时候给你的脸部打上马赛克就行……”
咔嚓咔嚓!
彦小晞用普通数码相机给神像周身都拍了不少照片,我两手朝前伸着,把雕像拿在胸口悬空的位置,突然只觉得手心一痒,随即钻心一痛,我条件反射地大叫一声,把神像丢到了地面上,啪!
神像碎了!
我顾不得地上崩坏的狼藉的碎片,而是反手一看掌心,天啊,一只漆黑硕大的蝎子就死死地攀附在我的右手掌心,而且它的后尾毒针已经扎入了我的手掌心内!
我用力地一甩,黑蝎子被我甩落到地上,一下子不知道钻到那里去了,我另一手抓在受伤的右手腕上,焦急大喊:“我被毒蝎子蛰到了!”
我第一反应就是想用嘴巴把伤口的毒素吸出来,但看手掌都是脏脏的灰尘,我居然下不了口。
彦小晞看到我满手灰尘,手无足措,连伤口都不知道在哪,慌忙地从带来的背包里找应急药物。
没想到被蝎子蛰后如此剧痛,在很短的时间内,毒素迅速扩散,我几乎都被痛得跳起来,继摸全身,看看有什么锋利的物品把手剁掉。老拓看到我霎时间脸色发白,把相机放下来,叫我紧紧掐住手腕,然后飞快地用一瓶矿泉水倒在我满是灰尘的手上,终于发现了那个中间有个黑点的伤口。
“老旭,镇定点,忍住!”老拓看彦小晞还在七手八脚地找药物,直接就拿了一瓶不知道什么药的玻璃瓶把盖子一拧,然后倒出里面的所有药物,从中拿到一张药物使用说明书的纸张,用打火机点着了,然后丢进瓶子里,顺势将我的手掌摊开,快速地把瓶罐放到了我的手掌上,纸张在瓶罐内一烧,瓶子稳稳地在我掌心吸住了。
老拓说:“先用拔罐的方式把毒素集中在手掌心,亦萱,找找有没有针或者小刀一类的!”
亦萱找不到,就直接在胸口衣服上解纽扣,我们三人一下子怔住了,我以为她要脱掉衣服从自己的文胸拿下胸针,原来只从她胸口把微型话筒的环形扣针拿了下来,然后递给了老拓。
老拓把扣针掰直了,一边对彦小晞说找氨水和高锰酸钾液之类的药物,然后快速把我手掌上的瓶子拿掉,用扣针快速在伤口附近扎了七八针,然后开始往外挤血。
因为伤口是在手掌心,因此挤血的力度很别扭,无法揪起一团肉很快地挤捏。折腾了好久,我才感觉到痛感稍弱,彦小晞则把一瓶一比五百比例的高锰酸钾液涂抹到了我的伤口上。消毒药一入伤口,就像是皮肤被溶解了,白色的泡沫翻腾不断,我痛得咧嘴呲牙。
“没事了,死不了。”老拓几句慰藉的话,我心里稍稍安静了下来,但是受伤的手仍在微微打颤,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被蝎子蛰过,这次被扎,我紧张得想要窒息,由于太过于注意疼痛感,我愈发觉得毒素强烈,神经跳动像是有一个巨大的摆钟在脑中枢中晃动,每一次震动都十分清晰。
如果没有老拓他们,我可能以为我会跟电视里的情节一样,口吐白沫而亡,到现在,我的手还在颤抖不停。
“就被蝎子蛰了手掌,看你紧张成那个样子,告诉你,可能你的手还会疼两天,而且手掌和手臂都可能微微发肿,你脑袋也会像是发了肿一样痛,但是过两天就没事了,如果你体质好的话,过两个小时就不痛了。”老拓像是老师教育学生一样,对亦萱和彦小晞说,“记得了,如果你们以后不幸被蝎子蛰到了,在简陋而恶劣的环境下,用泥和自己的尿敷在患处,也能起到消肿止痛的作用,必要情况下用冷水敷,能减少毒素吸收和扩散!”
我们几个年轻人点点头,这次吃一堑长一智,我受益匪浅,但看亦萱领口大敞开,胸口风光潋滟无限,我禁不住看了两眼,心跳微微加快,亦萱这才发觉自己刚才拔扣针的时候,把纽扣都解掉了,露出了胸口三分之一的文胸和Ru沟,尴尬地赶紧转过身去扣扣子。
彦小晞看到我们之间的情形很是僵硬,思维挺敏捷,把尴尬转移了,指着地上狼藉的碎片说道:“现在神像被我们打破了,咱们怎么办?”
我看了看地上,本以为一尊石像掉到地上不会碎成这个样子的,最多崩掉边缘一些石屑,但是地上却是支离破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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