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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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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焰才不理会凌姬的小脑瓜子里想什么,迳自把她扛进房里去了,他先是把她丢在床上,然后就转身去锁门。

    凌姬被他这么一丢,震得七晕八素地,东南西北都还分不清。

    在凌姬还没搞清楚一切问题的时候,耶律焰已经转身,满眼怒火地看着她。

    他正在思考要如何处罚她。

    他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从来没有,这个小女人竟想如同那“齐月阁”的柳诗昀的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夜喊价达千金,她——居然想去当名妓?

    这点就是最令他愤怒的地方,如果今天他没有答应要去赴宰相的宴会,没有跑错青楼,没有答应那“摘月阁”的老鸨找个汉女来过夜,那她今晚不就

    不,他实在不敢再往下想,幸好一切都没有发生,今晚她的玉臂还没有让他人枕上,她是他的,这点绝对容不得她来质疑。

    他想要狠狠打她一顿——不,他更想狠狠吻她一顿。

    他想死了那种感觉,那种狠吻她的感觉,凌姬害他这二十三天以来过着有如苦行僧般的生活,这——他定要好好地“补偿”他,好好地补偿

    “你把我当什么嘛!说摔就摔,我承认我是叫你放开我,可是你要放的时候好歹和我说一声,你知不知道这样摔下来——”凌姬剩余的话消失在耶律焰狂野的索吻下。

    这不晓得是第几次了?

    每次耶律焰都用吻来阻止她说话,只要他高兴,他随时都可以吻她——不管那个时候她在干什么,只要他想吻她,他就吻她,只要他要,她没有权利去决定要与不要,霸道是他的代名词。

    这算是对她的处罚吗?

    凌姬气喘吁吁地推开耶律焰,他那种霸道的吻法实在令她招架不住,她不讨厌他的吻,只是他似乎好像太蛮横了,他吻她,他不要她像个娃娃一样呆呆地毫无所应,他会一直吻到她有所反应,甚至不惜让她嘴唇红肿泛血丝。

    这个男人——真地好霸道!

    “我们不是说好不用这方法来罚人的吗?你可以打我骂我,那都没有关系,就是不要用这种方式罚我,虽然我十分喜欢”

    完了,又说漏嘴了,上天保佑耶律焰不要听出什么端倪才好,不然这下可就惨遭了。

    “你说你喜欢什么?”耶律焰半眯着眼,以略带质问的口吻问她。

    “没有,什么都没有。”凌姬连忙摇头否认。

    “真的?”耶律焰这话含有浓浓的疑问语气。

    “真的,我没有!”凌姬跳了起来,她迅速冲向门口,却在碰到门闩的那一刹那被抓了回来。

    耶律焰把她困在门板和自己身体中的小小空隙,以阻止她再逃跑“你不喜欢这个话题吗?好,我们先换个话题,这个话题可以等一下再说,你先回答我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到‘摘月阁’去,上京这么大,谁教你去那里的?”

    “人家人家我没有地方可去你在城门口设人我又出不了城,而且你又派人在大街小巷查询,几乎每条路上都有你的人,我又不可能躲在民宅,而且挨家挨户地派人去盘查,谁叫你不准人民收留汉人,后来我发现只有青楼你没有搜查,所以”

    “所以你就上青楼去‘接客’?”耶律焰几乎是把这些话由牙缝中硬挤出来地,只要他一思及她在“摘月阁”他就有满肚子的火。

    “我没有‘接客’,而今天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只打算‘接客’一次,拿钱好回高丽”凌姬顺着耶律焰的话尾回答,她所指的“接客”是陪客人饮酒作乐。

    “就因为缺钱,所以你就要陪客人上床是吗?”耶律焰他简直要气炸了,他说过她是他的,而这个小女人竟为了区区三万两黄金要卖初夜,不,她的身子只能独属于他,只能是他的。

    “上床?我没有,焰我没有说要陪夜,我只是我真的没有”凌姬慌了,她现在终于知道耶律焰为何会气成这样,逃走和上青楼都不是主因,真正的原因是她要陪客人“上床”

    “焰”凌姬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耶律焰,企图引发他的同情心。

    以前这一招都很管用,上一次西夏的杀手来袭时,她也是用这一招,耶律焰才心软让她下马,躲到一旁草丛里去,上天保佑,她的演技没有退步,不然这下她不死也难。

    她看见耶律焰原本紧绷的脸慢慢地松懈下来。

    咦?他不生气啦!

    凌姬本来还在那里庆幸,没想到耶律焰竟低吼一声,又侵占了她的唇瓣,这回他吻得更猛,好似要把这二十三天以来的相思之苦完全在此刻发泄出来。

    经过了这二十三天的相思煎熬,耶律焰才能深深体会喜儿失踪时迄平律的感受,那种置身于水深火热的感觉,若非亲身体验,旁人是绝对没有办法体会的。

    或许当初他错了!

    早在三年前他就应该告知喜儿就在他府中,不应该刻意不去告诉迄平律,害得他三年来日夜相思,他和迄平律天天在这将军府进进出出,应该是“早晚”会碰上,没想到这“早晚”碰上竟会是三年后的事,而且那时他认为男子汉大丈夫,不应该为了区区一名女子而扰乱了心湖,世间上根本没有情爱这回事,所以他才没有主动告知迄平律这件事。

    这件事,他真的做错了!

    耶律焰依旧热烈地吻着凌姬没有一丝放松的迹象,也不管怀中的凌姬是如何推抵抗拒,只要他想要的,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挡他。

    在他稍感满足之际,他才让四片唇瓣暂且分离,但是并不代表是一个结束,而是另一段激情的开端——

    原本耶律焰抓住她小手的手改抱着她的纤腰,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不容她反抗地将她抱往炕上,今晚——是时候了,他不要再忍到洞房花烛夜,那太久了,五天的日子对他而言,太遥远了,今晚他不再打算单纯地抱她入睡而已,天晓得那种欲望有多强烈,多难以压制。

    刚被耶律扔上炕的凌姬一发觉不对劲,就立刻要逃离炕上,只可惜她的脚连地都没沾着,就又被耶律焰给抓回炕上,压在身下。

    “焰我们不是说好,这种事在洞房花烛夜才可以做的你现在不可以这样子,你——不要这样压着我,不可以这样”

    “洞房花烛夜?我等不了那么久了,我现在就要你,现在就要,天晓得在婚礼的前几天你还会不会逃跑?一旦你成为我的,你就不可能再有机会逃离我,不会逃离我这唇、这眼、这眉,你的身子,你的心,你的一切一切都属于我的”

    耶律焰疯狂地把吻散在她的脸上,一双手占有性地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来回在她身上摸索,没有会儿,他又感到不满足,一只手直接往她的襟口探去,毫不客气地撕开她胸前的衣服。

    “焰你不要这样子,不要这样”凌姬慌乱地要推开耶律焰,她觉得好无助,全身都像是着了烈火一般,凡是被他的唇吻过的地方都灼热无比,她不晓得该做些什么才好。

    这么亲密的举动是违背礼教的,他不能这样,那是她的丈夫才可不对,他本来就是她的丈夫,她千里迢迢地由汴梁到上京就是要嫁给他,再五天她就要和他成亲了,他是有权利这样做的。

    “焰我怕”凌姬小声地说。

    原本正低头吻她香肩的耶律焰把头抬起来,讶异地看见了他身下的小女人眼中有着惊意。

    他——吓着她了。

    “焰——你不要这样,我怕我不晓得该怎么办,我好怕”凌姬她慌乱地拿着被耶律焰撕碎的衣服遮掩身体。

    “乖,不要怕,不用怕什么,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耶律焰把身下的人儿拉人怀中,柔声地安慰着,也许他刚才太粗暴了,他真的不应该太急的,吓坏了他的小女人。

    “乖,不要怕喔!信任我,这没什么好怕的,只有刚开始的时候会有一些痛而已,我保证,只有一点痛”

    “那我们可不可以不要——”

    “不行!我要你,我今晚就要你!这事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你别想今晚要再逃离我,你是我的,今晚你就要成为我的。”耶律焰喃喃地说,他抬起她的下巴,印上属于他的烙记。

    凌姬本想再退缩,奈何耶律焰的唇已经降在她的唇上,快得让她措手不及,无从躲藏,他灼热的唇辗转吸吮着她,这吻令她两腿发软,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是我的,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耶律焰占有性地吻遍她每一寸令他销魂的香肌,全心全意地要占领身下的女子。

    vvv

    迄平律把喜儿给骗回府之后,他还是依旧召妓作乐,对于喜儿这个“正妻”是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他之所以这么做,自是为了报复罗!三年惨淡生不如死的日子岂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的啦?不报复一下怎么对得起自个儿呢?

    所以他就故意漠视喜儿地回府之后的各种为了要求他原谅的讨好行为,而且还故意不去搭理喜儿,把她一个人丢在房中独守孤枕,而自己却在书房里和妓女打情骂俏,醋桶子打破翻了好几桶。

    呵!呵!他够邪恶了吧!他就是要把喜儿逼到她受不了,亲自上书房来找他算账,到时他再来个大野狼吃小羊儿,嘿!嘿!他等这个“圆房”可是等了三年了,不过,也整整二十来天了,这喜儿也真能忍,二十来天都没啥反应,也没过来找他,这倒令他有些急了,是他找女人找得不够多吗?

    不会吧!一天找了五个还不行啊!

    唉!女人心海底针,天晓得地在想什么“上天保佑她不会一气之下又逃跑了,再躲个三年他可是吃不消的。”

    “迄哥哥,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喜儿的声音。

    是喜儿!她总算来了。

    迄平律按捺住心中的狂喜,尽量装得不在乎地说:“是喜儿吗?我还以为是银花呢?”

    刚推开门的喜儿一听到迄平律把她当成别的女人,小脸上挂满了不满,不行不行,她不可以一副臭脸,她今天是来“勾引”迄平律,一副臭脸怎么可能“勾引”成功呢?

    想了想,她又把笑意强拉回嘴角,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妩媚动人一点,免得吓跑了迄平律。

    想起来她真地很不甘心耶!她到底是哪里不够好?迄平律竟然每天都要找五名妓女来陪他作乐!这太没道理,她是不是不够有魅力,不然为什么他天天找女人?

    “嗨!我决定今晚我们不要再分房了,咱们今晚

    就回房睡,睡在同一张床上。”喜儿一张小脸布满了红霞,她可是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些话。

    迄平律的眼光在喜儿进房之后就为之一亮,他的目光再也没有办法从喜儿身上移开。

    到底是谁教她穿这种诱人的衣裳?

    喜儿慢慢地走近迄平律的身旁,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小小的红色兜衣,剩下的就是一件透明的薄纱,有遮等于是没遮,这薄纱可是喜儿跑遍上京布行才找着的,她也是鼓足勇气才穿这种衣裳,若非是为了要勾引迄平律,就算打死她她也不肯穿这种衣服。

    迄平律暂且先压住如火般的欲望,他不确定自己还能再当多久的君子,但他现在如果让欲火付诸实现,那他之前的计划岂不是完全泡汤?不行,他还要再小整她一下,然后再一口一口慢慢地——吃掉她。

    “雪才刚融,你现在穿这样当心着凉了。”

    着凉?死迄平律,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样是为了要引诱你?而你却毫无反应地告诉我当心着凉?难道你真的以为我闲着没事干,没事找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啊!死迄平律臭迄平律,难道你真的对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吗?喜儿在心中暗骂着。

    “平律你难道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哎呀,就是那种感觉嘛!”喜儿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她现在可是又羞又气又恼,有一股想大哭一顿的冲动,最后她干脆整个人直接坐在床上,用行动来验明一切。

    “平律”

    “有事吗?”迄平律佯装不懂喜儿这个举动所代表的意思,他如果真地再和她坐在床上,他不扑上去来个恶狼吃小羊才怪哩!

    不行,他必须得忍耐,忍耐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说好一同睡的”喜儿轻扯迄平律的衣角,把他拉到床边来。

    “喜儿”迄平律呻吟出声,谁能告诉他是哪个人教他的天才妻子做这种事,他可以感到自己的自制力已经发挥到了极限。

    “你坐好嘛!”喜儿硬将迄平律压坐在床边,然后整个人扑在他的怀里,小手挑逗地钻进他的衣服里,笨拙地挑逗着他。

    “喜儿,你这是在做什么?”迄平律连忙用力推开喜儿,他的自制力正在一点一滴地流失,他几乎想立即扑上去和她亲密一番。

    她是他的妻子,这种看得到却吃不到的感受几乎快把他给逼疯了,不行,不行,他绝对不能那样,那会破坏他的计划,可是这软玉温香他真地抗拒不了

    正当迄平律陷于两难的时候,被迄平律推开的喜儿已经信心俱失、无比灰心了,以前她若是和迄平律同处于一室时,他都会很主动地去吻她、逗她,可是现在她人都扑到他怀里了,他居然连半点反应也没有,难道家花真的没有野花香吗?

    不要,她才不甘心,她还要再试一次,否则她才不甘心白白地把迄平律就这样让给别人呢!她承认,三年前是她误会了他,她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难道真的没有挽回一切的余地吗?

    她爱他,她真的是爱他,否则她又为何要在三年前不告而别呢?

    “平律,我爱你。”喜儿在作了这番惊天动地的告白之后,第一次主动去吻迄平律,她已经抛开了少女的矜持,向他告白,并且主动献上她的吻。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迄平律被喜儿这猛然的告白吓了一跳,她在说什么啊!她说她爱他,他的喜儿说爱他!他本以为只有他对她有情爱而已,没想到她也看来在这情场上他一直都没有在唱独角戏,她是爱他的!

    这个消息令他狂喜,如今喜儿小小的樱唇还贴在他唇上,她正在引诱他,引诱他去行周公大礼,这个小白痴,她难道不知道接吻时用舌头吗?看来他必须得再教教她才可以。

    迄平律决定放弃再整她的计划,一句“我爱你”已经足以弥补她当初所有的过错了,他收紧双臂紧抱着喜儿,以最狂野的方式去回应她那笨拙的挑逗,以此告诉她,他也爱她。

    对于迄平律这突如其来的回应,喜儿愣了一会儿,她简直不相信他会回应她,这是不是代表他对她还是有感觉的,他没有不要她,他还是要她这个妻子的。

    迄平律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拉扯她身上的薄纱,这举动令喜儿大吃一惊,连忙施尽全身的力气将迄平律推开,免得他再继续无法无天地拉她的薄纱。

    “平律,你这是在干嘛?你这样子不合礼数

    哇!你不要压我啦!”

    迄平律用身体压着喜儿,两只手撑在喜儿肩膀上,以免压坏了她“不合礼数?喜儿,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是十分合礼数的。”他朝喜儿邪邪地笑了笑,头一低又要吻喜儿了。

    喜儿见状连忙把头一偏,让迄平律的这个吻扑了个空“迄平律,你不要这样,我要回房去了。”她用力地要把迄平律推开,只可惜迄平律早有准备,没让她一把推开。

    “你想要回房?从今天起,我们就睡同间房,而且刚刚你也说过,我们今晚要睡同一张床,你不会后悔了吧?就算你后悔也没用,你说在我好不容易把你给骗回府又骗上床之后,我今晚还会放你走吗?”迄平律又挂上了他的招牌笑脸,又一手抽空钻人薄纱之下,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骗我?原来一切都是你的预谋啊!迄平律,你”喜儿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迄平律已经揭开了薄纱,解开绑着兜衣的细绳,此刻他正俯下身吻着他胸前的肌肤。

    “平律”

    “嘘!不要说话,免得你等一下会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迄平律接着便迅速地封住喜儿的嘴,结束了两个人之间的短暂谈话。

    vvv

    一道曙光透过床帐,直直地打在耶律焰紧闭的眼上。

    耶律焰由于受到日光的刺激,缓缓地睁开眼,他回过头去,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女孩,不,她不应是个女孩,经过昨夜之后,她已经由一个女孩转变成了个小女人——属于他的小女人。

    望着雪白的被单上鲜红的血渍,耶律焰自负地笑了笑,得意地把睡在一旁的凌姬拉近身旁。

    昨晚累着她了,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对她小小的娇躯如此疯狂,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令他如此疯狂——但是,她例外。

    她的一举一动,喜怒哀乐,都已经深深地牵动了他的心弦,凌姬,他可爱的小女人,再过四天他们就可以拜堂成亲,到时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他耶律焰的女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再打她的歪脑筋。

    因为——她是他耶律焰专有的女人,她的软玉温香也只能让他一个人独享。

    不过,如果让她知道他是这种心态的话,一定又要大骂他的霸道了。

    霸道?凌姬大概是天下第一个敢这么说他的人,他堂堂大辽将军在战场上剽悍勇猛、所向无敌,至今还未吃过一场败仗,朝廷上上下下,无人不奉他如战神,连当今天子都得让他三分,惟一不怕他的大概就只有她的凌姬了。

    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没有一国公主的骄气,也没有官家千金那般金枝玉叶、柔弱纤细,一般的官家千金个个皆视他为心中的如意郎君,惟独只有她视他为毒蛇猛兽,避之唯恐不及。

    耶律焰突然感到被他压在身下的被子被人给强拉走,他回过头去正好瞧见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正睁着望他。

    他的小姬姬已经醒来了,而且她一醒来就是要拉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焰你醒来了?”凌姬把头缩进被子中,仅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人。

    她在害羞!

    耶律焰见到凌姬有这种举动,立即明了这一点,她把被子拉得那么高,她到底是想要遮住些什么?昨晚上那些地方他早就看过也都一一吻过,她现在遮这些未免也太晚了吧!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看我?”凌姬被他那炙人的目光看得怪不好意思,平时耶律焰的目光都冷冰冰地,怎么今儿个不似平常,反而用那种热得可以炙人的目光瞧人。

    “还疼不疼?”耶律焰用那种足以醉死人的柔情目光看着凌姬,双手温柔地抚着她的发丝。

    “我——还有一点点痛。”凌姬没料到耶律焰会问她这个问题,脸上又布满了红霞。

    “你真的太瘦了,等我们成亲之后,我一定要让你好好地补一补,像你这么瘦弱的身子怎么有办法在北方待上一个冬天啦?”耶律焰的口气中完全是关爱和宠溺。

    “成亲?不要,我不要和你成亲。”凌姬摇着头,她简直不敢想象她和耶律焰成婚后,耶律焰会如何利用那些补品来“虐待”她。

    “你不要成婚?”耶律焰的眉头足足打了一百个结,她居然说不要嫁他?“你我早有肌肤之亲,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只能嫁给我?”

    “是谁规定我一定要嫁给你的?有肌肤之亲就可以成婚是吧!那我等一下随便到大街去拉一个男人,要求他给我肌肤之亲,然后我再嫁给他好了。”凌姬有些赌气地说,殊不知这些话已经触怒了耶律焰。

    “你休想,你是我的,你只能和我有肌肤之亲,其他的男人妄想碰你一根寒毛。”耶律焰粗鲁地拉下盖在凌姬身上的被子,胡乱地吻着她的身子,他的唇所到之处,都留下了一圈朱红的印子。

    “哇!焰你不要这样,我不上街找男人就是了,你不要这样啦!”凌姬急忙要推开耶律焰,奈何她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有限,要推开耶律焰似乎有一点不足。

    “你确定不会?”耶律焰半眯着眼,怀疑地问。

    “我以人格保证,绝对不会。”

    “那你要不要‘自愿’和我成亲?”

    “你——”凌姬睁着杏眼怒看耶律焰,他可真懂得得寸进尺啊!不过好“女”不吃眼前亏,她似乎不能不答应耶!

    “要不要嫁?”

    “不要!”凌姬咬着下唇,心一横应了他,其实嫁他也没那么痛苦啦,她只不过是不想顺着他的心意答应他而已,如今她都是他的人了,不嫁他嫁谁?说要上街找男人也是骗他的。

    “四天后的婚礼我们照常举行,我婚礼里的新娘是绝对不能缺席的,就算你不愿意嫁,我就是绑也要将你给绑去!”耶律焰又用平时命令的口气对她说。

    哼——自大的家伙!

    “我偏不嫁!”凌姬毫不畏惧地应了回去,她用充满自信的眼光看着耶律焰,明白地告诉他别人怕他她凌姬可不怕他!她是誓死不“和番”的。

    要和番。毋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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