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仙子苦苦哀求,可李天凡始终无动于衷。不知为何,自从那一天以后那个养花的下仙就没有了踪迹。
找不到心爱女人的李天凡就认为这一切都是李天凡做了手脚,便是怒气大盛,更是丝毫不顾父子情面,竭力争论,最后的结果是父子二人反目成仇,寒光仙子反出李家。
就在所有人以为此事就此结束的时候,那个养花的下仙却是出现了,原来下仙是去凡间锤炼。寒光仙子得知自己是冤枉了父亲,但处于那不可多得的自傲之气,他定是不愿意低头认错,不过在下仙的多次劝慰之下,他还是决定就此道歉。
看到自己的儿子能迷途知返,李天凡甚是兴奋,便是在一次提出了要联姻的想法,但寒光仙子依然觉不服从,俩人之间在一次起了冲突,甚至大大出手,而此时的那个下仙出现,在劝阻俩人的争斗中被李天凡误杀。
至此以后,父子二人反目成仇,势不两立。
而寒光仙子更是至此以后面无表情,成为一个真正的寒冰之人,这是天界百年前的一场大事,经过此事,李天凡神情颓废,短短一百年的时间,已是成为一个垂垂老者。
鼎盛于天的李家也就此陨落,直到最后,衰败破碎。
本是一段陈年往事,今日却被冷血化解。
殿宇之内,父子二人和好如初,而作为接洽人的冷血,自然收到俩人的感激,只不过此时的冷血更为担心的则是凡间之事,血灵祭坛启动在即,而作为唯一可以制止此等举动的天锁法诀却被宫尚羽牢牢控制,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李天凡。
“冷血,其实此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血灵祭坛蕴含太多能量,一旦启动,释放妖王,不要说是人间,就算是这天界怕也是难逃厄运。”
冷血眉宇皱了皱,道:“天界高手众多,区区妖王岂能翻天?”
听到这话,寒光仙子不由得耸了耸肩,叹息一声,道:“冷公子,难道你还没有看出天界现在的处境吗?所谓的上仙,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巨灵神和赤脚大仙那一战想必你也看了,他们二人可是天界数一数二的高手,可在公子的眼里怕也不过不值一提吧?”
“这样的一群人,如果真的面对千年前那个妖气冲天,杀戮不断的妖王,真的会有胜算吗?”
寒光仙子的话是不错。如今的天界早已腐败的不可救药,自以为是的高傲之举定然会让天界付出惨重代价,而现在唯一可以阻止血灵祭坛的人就是冷血,转眼间,天界人间的生死存亡被放到冷血一人的手中,这千钧重担,似要压垮冷血臂膀。
“上仙,天锁法诀到底是什么?你要赶紧告诉我才是啊!”冷血着急的问道。
李天凡怔了一下,呼的笑了笑,摇头道:“哪里有什么法诀?所谓的云宫法诀只不过是骗人的把戏而已,当初我祭炼出远古天锁,乃是一个巧合,待我战胜妖王之后,便已经无力再一次启动远古天锁。”
冷血大惊!如果没有远古天锁,那么当日韩心启动的那个锁阵又是什么?
“远古天锁本阵已经无迹可寻,当时武破虚空在即,我就穷毕生之力,锻造出了一个类似于远处天锁的普通锁阵,然后传授法诀,希望可以借此保护天下苍生黎明,所以现在云宫存在的所谓远古天锁,根本不是真正的锁阵。”
这、这太难以置信了!
冷血被李天凡的话震得的心神大动,这、这怎么可能?撼动于天的远古天锁竟是一个弥天骗局!如果说韩心所祭炼出的远古天锁不是本阵,那真正的远古天锁所激发出来的能量又将会是一种怎样的可怕存在?
“如何才能激发出真正的远古天锁?”冷血问道。
这不仅仅是冷血心中的疑问,更是李天凡追寻百年而没有得到的答案。
“远古天锁阵法玄妙无比,千变万化,至于如何激发本阵,怕也是没有一个真正的道法。”
“总得有办法吧?如果血灵祭坛真的激发,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天下苍生黎明又该如何面对?如果不能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我们又该如何?事关天下,我们绝对不能坐视不管!”
寒光仙子拍了拍冷血的肩膀,安慰他激动的心情,道:“冷公子,我知道你心中焦虑,但此事父亲曾经告知与我,普天之下,能够激发远古天锁本阵的唯有父亲,但父亲现在年老体衰,灵力严重不足,定然是无法完成了,而我的道行和你相比又是千里之外,所有……”
“不!绝对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李天凡,快告诉我,快告诉我,我到底怎么做才可以激发出远古天锁本阵?快告诉我!”
入癫狂之举的冷血一把抓住李天凡的衣领,厉声叱问,而瘦弱无比的李天凡被冷血一把提溜了起来,只不过他却是很为淡定,他能理解冷血心中的担忧,更能明白这一切意味着什么,或许这就是命运,这就是捉弄。
“冷血,你真的想知道如何激发远古天锁本阵吗?”
“当然!”
“那好,我就把如何激发远古天锁本阵的办法告诉你,可是能不能成功全凭造化,你要好自为之!”
语毕,天空之上忽然出现一道漩涡飓风,巨大的风眼在高空之上慢慢转动,而整块天地似乎都要被这风眼吞噬,可怕的一切,让人胆寒。
冷血抬头看着高空之上的那个风眼,只见里面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气吞山河的气势似乎要将这虚空震碎,睥睨天下的威势令冷血的心中竟是起了战栗,这到底是什么?他所蕴含出来的可怕能量让天地失色,心生恐惧。
“冷血!你要找的一切都在风眼之中,如果你真的想拯救天下苍生,那就去风眼中找到属于你的答案吧!”李天凡冲着天空厉声高喝。
他,回身看了看俩人,又看了看天空中那个狂风浩瀚的风眼,终于还是迈出了属于自己的步伐,这是一种怎样的可怕?又是一种怎样的可俱?天地悠悠,万物载体,怕是只有今夕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