峒古山白房中,冷血坐在一旁,而孟章、云鬼、咸池、云姨俱在,如此大的阵仗,在阴宗门还是为数不多的几次,冷血基本上常年在外处理阴宗门各种事务,故几人凑齐实属难得。
“冷血,你可有把握?”孟章再一次问道。
云鬼对冷血也认为这个计划实属冒险,一旦失败,岂不是前功尽弃,非但有损阴宗门威严,还会造成无穷的后患,但冷血似乎心意已决,纵然几人轮番规劝许久,竟是毫无进展。
“冷宗主,你还是要好生思量一番,如今云城之事事关阴宗门兴衰,万万马虎不得,你经营云城多年,其中缘由你当是清楚,当初宗主调派你去云城执掌云城城主之位,便是有这个理由,而如今嗜血族和吸血堂日益做大,我们鞭长莫及,怕是有心而力不足。”咸池的分析很有道理,峒古山距离云城较远,虽然云城也有一些阴宗门的教众,但相比较于吸血堂和嗜血族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
在阴宗门中,冷血一向最听灵姨的话,而这一次灵姨也必须站在阴宗门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他看着冷血许久,道:“冷血,此事你当真考虑清楚了?”
“灵姨放心,此事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已经暗中让我们阴宗门的人潜入云城,且上一次大战吸血堂总堂,吸血堂的有生力量基本上已经被消灭殆尽,凭他一个区区的嗜血老鬼和慕容海还想摆脱我阴宗门,痴人说梦!”
灵姨一向相信冷血,这一次也自是不能例外的,她忽然站了起来,走到孟章身前,躬身行礼,道:“宗主,仙灵相信副宗主,副宗主为我阴宗门之事一向尽心尽力,今日他如此肯定,定是有自己理由,宗主为何不在相信副宗主一次?”
孟章心中也清楚,此事除了冷血外,整个阴宗门再无能处理此事之人,云城一向由冷血经营,他自是最清楚云城情况,可他计划实在冒险,一旦失败,阴宗门就会失去云城,同时实力也会大减,云城得失事关整个天下安危,孟章岂能不小心处置?
终于,孟章忽然转身,看了看各位,道:“云鬼,咸池,你们俩有什么看法?”
云鬼和咸池彼此看了一眼,道:“左护法言之有理,我等并无异议。”
“好!既然如此,冷血,此事交与你全权处理,我不想在看到吸血堂和嗜血族一个人,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冷血明白!”
云城中,血滴子和嗜血老鬼一直在为摆脱阴宗门的事情忙碌,而慕容海也让白邯调集重兵把守各个城门,并且关闭城门的时间也提前了许多,冷血暗地里面给野狼和呼延灼下令,让他们时刻注意城内动向,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汇报于他。
血滴子的住宿被安排在城东民居一个不显眼的地方,而知道血滴子所处之地的唯有野狼和呼延灼,这两人都是血滴子的心腹,定然不会出现任何事情,这也是血滴子如此放心的缘故,而嗜血老鬼则在城西,为了防止被现,所以把他们安排的很远。
夜晚的云城格外的热闹,杂耍、夜市、各种民间绝活应有尽有,而云城百姓更愿意去的地方是瓦舍,瓦舍是一种休闲娱乐场所,里面有唱戏瓦舍,杂技瓦舍……应有尽有,但云城早有规定,亥时初刻,所有瓦舍亥时中刻必须关闭,最晚的夜市在亥时未刻也许结束,因为在亥时未刻是需要全城戒严的。
民居中,野狼和呼延灼俱在,看着手中的信件,血滴子深信不疑,半夜三更,这呼延灼为什么忽然约见自己城外和他汇合?如此之事,以前从未出现。
野狼俯身到血滴子跟前,低声道:“堂主,呼延灼此时约你见面,怕是有重大事情,既然我们的目标一致,且嗜血族已经派人进驻云城,不怕他反悔,我觉得他定是有其他事情,堂主还是应该前去看看的,免得错过了什么。”
血滴子依然迟疑,转身看了看呼延灼,道:“呼延灼,你怎么看?我该不该去?”
“堂主,我觉得野狼说的有道理,嗜血老鬼和堂主您现在是一条战线,决然不会耍什么花招,我举得嗜血老鬼的意思怕是要拉着堂主您对付慕容海,一旦我们成功摆脱阴宗门,那就意味着我们要长久的驻扎在云城,而云城的实际权力却是在慕容海的手里,嗜血老鬼心狠手辣,容不得别人压他一头,所以……”
“呼延灼此话有理,慕容海此人也是一个心狠的主,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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