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给我滚!”南安王妃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你个下贱的娼妇,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说着南安王妃把桌子都给掀了,卫氏笑着避开,拍拍手:“唉,王妃您又病发了,我明天再来看您。月环,月环,王妃又发作了,还不赶快煎药?”
那边月环很爽快的应了,卫氏走了出来。出来时她故意把自己给弄的狼狈些,面对朱纳时就一脸的纠结,朱纳拍了拍她的手:“是不是母妃又发作了?可有伤到你?”
卫氏摇摇头:“我躲开了,不过……”
“不过什么?”
“老王妃说了件事,我、我好害怕。”她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抱胸,脸色都有些苍白,朱纳皱了下眉,“什么事?”
“老王妃她、她说,她、她早先就对王爷下过一次手,可惜那次王爷活了过来,若是那次王爷就死了,也许、也许……”
“别胡说!”朱纳的脸色变了,“这种话是能胡乱说的?”
卫氏咬着下唇看着他,朱纳来回踱步:“母妃病了,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她说的话,是一定不能信的,特别是这种话,她怎么会对父王下两次毒?这、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卫氏勉强一笑:“我、我也这么想。王爷,我有些冷,回去换身衣服。”
朱纳摆了摆手。
卫氏下去了,朱纳却久久不能平息。虽然刚才他那么说,可有些事是不能提的。有些事他过去就有怀疑,不过从不往那个方向想,可现在一被人提起,那早先的怀疑就像种子,迅速的发芽成长。
“父王为什么会留下那么一个遗嘱?”
“父王的身体早先是很好的,是突然间就坏了。”
“父王同母妃的感情早先也是很好的,然后好像,也是忽然就冷漠了。”
“是父王发现了母妃的作为?不不不,父王身体不好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很恩爱,然后、然后……”
朱纳拼命的想找理由说服自己那是假的,可越想越觉得那是真的,想到最后,就觉得喉头发甜,张开嘴,就吐出一口血。此时房里也没有别人,他看着地上的血迹发了好一会儿怔,然后,露出一分带了几分惨然的笑意。
而此时,南安王妃正在拼命的扣自己的喉咙。她也不是傻的,就算一开始没感觉,次数多了也知道她吃的药有问题,她曾试图反抗,可两个膀大腰圆的妈子按着,任她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最后还是自己难受。后来她也学聪明了,让吃就乖乖吃了,只是吃过后再想办法吐出来,虽不能全部吐完,总能吐出一部分。她知道这没什么用,就算她把这些药全部吐出来,神智一直保持清醒,可在这个院里,她也什么都做不了。但让她什么都不做而受人摆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的这些举动瞒不住月环等人,每次她们都是待她喝完药等一会儿才走,因此她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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