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予安忽然摔倒,晏河清连忙要掀被下床去扶他,萧予安大喊一声:“你别动,老实待着。”
晏河清动作一僵,躺回床榻。
萧予安七手八脚地撑起自己,揉着摔疼的膝盖,心想:好久没见晏哥拿错剧本了,这不还有些怀念呢!
萧予安拍拍身上的尘土,抱起床榻上的被褥和帛枕,跑到晏河清床榻边,往床上一扔,然后又伸手把晏河清推进床榻里侧,腾出块地儿,自己躺了上去。
晏河清:“……”
萧予安展开被褥,裹紧两人,拉起晏河清的胳膊,环在自己腰上,然后舒舒服服地往人胸膛上一靠。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等晏河清回过神来,萧予安已紧紧搂着自己,还仰着头弯眸笑着。
萧予安心虚地笑道:“瞎说什么呢?什么厌烦不厌烦的?这不是你这些天生病,我睡觉总会动来动去的,担心挤到你,想让你睡得舒服点吗?”
温热入怀,晏河清轻轻地喟叹一声,双手合抱萧予安,下巴抵住他的头顶,轻声道:“这些日子,你在忙何事?”
“嗯……”
晏河清果真还是问了,萧予安眼神四处乱飘,犹豫了好久,才道:“……军营……”
“嗯?”
“陈歌他……”
“嗯?!?!”
“算了。”萧予安放弃了扯谎,自暴自弃地将自己做了五天糖糕的事和晏河清说了。
“我这五天没怎么搭理你,就是因为这么一回事。”萧予安得出结论。
晏河清搂着萧予安,眼神柔和下来,一副不知该拿萧予安怎么办的神情,他想了想,问:“一块都没做出来吗?”
萧予安一挥手,嗐了一声,说:“我也没那么笨,做是做出了一些,不过可难吃了。”
晏河清问:“在哪?”
萧予安一脸不在意,说:“御膳房吧,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丢。”
晏河清拢衣起身。
萧予安欸欸欸了几声:“晏哥,大晚上你去哪啊?”
晏河清说:“拿你做的糖糕。”
萧予安瞪大眼:“你你你,那点心我没做好啊,说不定已经被丢了,去了也是白费功夫啊。”
晏河清坚持:“无妨,去看看。”
萧予安见晏河清一副不去不罢休的模样,知道自己肯定劝不动他了,只得道:“行行行,风寒夜凉,你刚大病痊愈,就别出门了,好好呆着,我去御膳房看看。”
说着萧予安将晏河清一把按回床上,也不顾人想说什么,小跑出寝宫往御膳房去。
御膳房的庖长感觉自己最近命犯天煞星,顶着黑眼圈一直失眠,好不容易睡了一会,突然被御膳房厨役推醒。
庖长刚醒正迷糊着呢,听见厨役在他耳边幽幽地说:“你醒啦,帝后又来啦。”
庖长一个白眼,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厨役连忙掐他人中,好歹把人掐醒了。
惊吓归惊吓,帝后来还是不敢怠慢的,一时间御膳房灯火通明,倒是把萧予安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大晚上的还这么麻烦人。
庖长问安后,小心翼翼地问萧予安半夜突然造访是有何事。
萧予安支支吾吾了一会,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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