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想必文德帝这一刻都傻了,若是早半年,早几年,君玄澈把这番话告诉文德帝,他估计会高兴的三天睡不着觉。
可如今在告诉,恐怕他依旧三天睡不着觉啊。
南楚好不容易出了这样一个,夺天下造化的大人物,说不定会为南楚打开一个意想不到的局面。
如今,这是要跟他关系切割了?
文德帝如何甘心。
“皇弟,你在说什么呀?”
“我说的句句属实,这些年之所以留在南楚,便是因为答应了先帝,要帮他护佑南楚,如今南楚已经得安,我也成婚了,这方担子也到了该卸下去的时候了,也该把真相告诉你了。”
君玄澈竟是要卸担子,孟青瑶了然,却也觉的不错。
文德帝则半天回过味来,只觉的心中翻涌不断,不过到底是个有城府的,当即义正言辞的道。
“就算你说的句句属实,但就冲你为我南楚,暗中做了这么多事,朕如何能慢待了你,你依旧是南楚皇叔,至高无上的皇叔,不仅有生杀大权,更有废帝之权。”
这么说,够大了吧。
君玄澈想了想道:“我以前也有。”
额……你就不能不说实话吗?
“不过陛下放心,纵然我不做南楚七皇爷了,因着内人还是南楚人,家中还在南楚做官,我也必然照拂一二的,”君玄澈又道。
文德帝这才彻底恍然。
“朕明白了……皇弟这是要归隐了,不过归隐前,可否帮朕做个决定,”文德帝问。
“什么决定?”
“太子,辰王,过来跪下。”
身后不远处的太子与辰王,早已被刚才的话,听的怔楞了,此刻匆忙上前,跪了下去。
“这是……”
“既然皇弟执意要归隐,那临走前,帮朕做的决定就是,选出个真正的储君来。”
此言一出,太子与辰王霍然抬头。
什么叫这阵的储君?太子不算吗?
太子君逸尘此刻只觉的心头,如火烧一般的难受,自己已经如此努力了,为何父皇还是看不上他。
辰王不过才与他争,便就放在了同等的位置上吗?
辰王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他们哪里知道文德帝的心机,若是让君玄澈选,无论选了谁,他便等同无形中担了一份责任。
当年先帝以此,拴住了君玄澈。
如今的文德帝依样画葫芦。
他们到是亲生的。
不过这个问题,到是为难君玄澈了,因为他不想插手,如果说非要插手。
他看了看孟青瑶,道:“夫人替我选吧。”
这么重要的事,却让孟青瑶选?
太子已经绝望的闭上了眼,他们之间是有恩怨的。
孟青瑶则彻底一愣,但是如今君玄澈身份超然,就算有些荒唐,文德帝也不觉的荒唐。
反道:“七皇妃来选,也不错。”
不错的毛。
孟青瑶想了想,随即看过太子与辰王,说实话,她不喜太子君逸尘,因为前世的恩怨。
她始终搞不懂,君逸尘是扮演了什么角色,他为迫害将军府与安定侯府,添砖加瓦了吗?
还是仅仅只是一个追逐权利,又被利用的人,谁有用,他便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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