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宝药,好生收藏应该坏不了。
孟青瑶与君玄澈正要转身去赴萧千山的约,不想身后传来一声呼唤,“二位请留步。”
回眸,竟是那六皇子,长身玉立在晨光中,额头隐约见了几分汗意,却依旧不肯坐下休息,他看着孟青瑶与君玄澈道。
“虽说你们医我,是因为与萧前辈的人情与约定,可到底我得了天大的好处,我终究欠二位一个人情,日后二位若有什么需要我的,可尽管来找我,或许可出微薄之力。”
孟青瑶与君玄澈,到是没指望过这北国新皇的报答,但既然人家这么说了,他们也只是礼貌性的微微一礼,这才转身离开。
出了北国皇宫后,二人飞快的行走在帝都的街道上,谁知忽然被一阵慌乱吸引,才知是有官兵在抓逆贼。
如今朝中人心纷乱,难免有人倒霉,孟青瑶原本不想看的,却无意间瞄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竟是那五皇子箫凌叶,额不,如今他已经不是五皇子了,而是祸乱宫闱的乱臣贼子。
几步之外,那奸诈的安逸侯,已经被乱刀砍死,公主府内外亦是一片禁军把手。
箫凌叶逃出皇宫,大约是想与安逸侯密谋跑路,却刚好被堵在这里,被五花大绑的压下,满身的狼狈。
箫凌叶此刻也看到了匆匆路过的他二人。
孟青瑶美的宛若九天玄女一般,微微俯视,眼底似嘲似笑,仿佛根本就不曾在意他分毫。
这个强横又美丽的女人,终于肯低头看他了吗?可惜确实如此轻蔑的一眼,连第二眼都懒得给他,就拉着身盼的君玄澈飘然而去。
仿佛一对人间的谪仙,这世间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束缚他们。
他们是世人眼中的传奇。
他们是他眼中,永远的遥不可及。
大约只有在这一刻,箫凌叶才能了解到自己的卑微与渺小,想起当初在南疆,他竟主动挑衅这七皇爷。
自己真真是寿星老嫌命长,能活着回来,大约都是因老祖一脉,如今他什么都不是了。
只恨自己什么都不是了。
万念俱灰,悲愤之下,箫凌叶忽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寻死一般的狠狠的撞上了官兵的刀口,血溅五步,死不瞑目。
“早知这箫凌叶如此无用,当初我们就不该费心思,让他做什么质子。”
走出城后,孟青瑶才无所谓的说了一句。
想起当初,他们居然寄予期望,北国老祖一脉会去救他,真真是天真可笑呢。
君玄澈不置可否,那不是没有办法的瞎办法嘛。
“整个人可以翻篇了。”
“嗯没错。”
想到他们即将要与萧千山对话,二人一时心上又七上八下起来。
松山庙是一座已经差不多荒废的庙宇,待到孟青瑶与君玄澈找到的时候,太阳已经快升到头顶了。
周围皑皑白雪。
寺内只有一老僧与一徒弟,正坐在蒲团上念经,最新的斋菜已经备好了,萧千山正吃着。
想来这厮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了,不去繁华富丽的帝都吃喝,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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