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谢皇爷。”
一众暗卫这才欢欢喜喜的下去喝酒了,怕也是最后一顿了,势要尽兴才是。
而七松才刚离开没一会儿,又有一人登门拜访。
“谁啊?”
这么晚了,除了七松,孟青瑶到是想不起谁来。
“忠老王爷。”
这是走了小了,来了老的,君玄澈养了人家的娃,可不是要登门的。
“老王爷怎么来了?”
那厢,忠老王爷一把掀下自己头上的兜帽,露出一张有些怒气冲冲的老脸,说是怒,但眼角眉梢,可不见真怒。
“我为何来,皇爷最清楚了,衡儿今日给我编排了一堆有的没的,旁人信,我可是一个字都不信,后来思来想去,在这京中能搅动如此风云,也就一个你了,说,这么多年,为何将我孙儿扣在你皇爷府?”
想想这些年的日夜思念,忠老王爷把君玄澈,撕吧撕吧吃了的心都有了。
“别吓着孩子。”
君玄澈这厮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孟青瑶是孩子,你这老头的表情管理管理,吓着。
然后孟青瑶也识趣,赔了个笑,就走了。
君玄澈接下来要与老忠王说的话,她大约也猜到了,无非还是那番阴谋论:让七松回去,实则是害了七松,七松能长这么大,也全靠我萝卜青菜没毒养得好。
可是又见你们实在伤心难过,万一接受不了在有个好歹,他这才经过深思熟虑,把七松放回去,来日若真有什么看不见的手,害了七松,谁之过啊。
忽悠的忠王一愣一愣的,真把七松当好欺负的,也就回去了。
……
直到第二日天明,京城的余瓜,还在街头巷尾的扯着瓜皮。
忠王府,终于是圆满了。
之前徐氏还骂贼老天不开眼,如今也气顺开眼了,整日乐呵呵的与蓝氏闲话家常,说来,他们现在最该关心的,还是孟少亭要回乡务农的事。
“真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啊,如今看他孟少亭落得这步田地,我真是,做梦都笑醒了。”
徐氏道。
不过这一早上,反观蓝氏的脸色,可就没她这么好了。
她当然不是还挂着孟少亭,而是与他多年夫妻,蓝氏太了解孟少亭狗急跳墙的性子了。
他绝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蓝氏正要着人把孟青瑶叫回来,他们得想个对策,不想却得到回应,孟青瑶早早的就去给孟少亭收拾行装。
似乎还要十里相送呢。
只是这瘟神,哪里是送的走的。
孟青瑶从皇爷府回到孟府的时候,果然扑了一空,府中如今空空荡荡了,出了这么大的事。
奴仆都跑光了,孟少亭就更是不见踪影。
只留着一个看门子的老头,得了令,在此等候孟青瑶,见面就传话道。
“那个,大小姐,老爷之前回来给你传话了,说,给你一日的时间,让你好好考虑之前他与你说的话,若考虑好了……”
他二人的事情,自然是他二人最清楚了,孟青瑶当即道:“不用考虑了,也没什么可考虑了,他在哪?”
老头摇头,“这老爷就没说,就说,我的工钱,小姐你结,嗯,已经几个月没结了,一共六两银子,若是小姐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