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君玄澈没有给自己一点回旋的余地,只好泄气的问:“那皇爷的诅咒呢?没有我在身边,不会不好吗?”
君玄澈淡淡扫了她一眼,“本王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很稳定,加上阁老的药,十天半个月之内,应该无事。”
“啊,那你就是不需要我了?”
孟青瑶登时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没了力气。
而二人一边说着,已经到了孟府的门口,孟青瑶在婢女的搀扶下,跳下马车,一回头,便看到君玄澈那张绝艳的俊美脸孔。
“记得两日,你欠本王的荷包。”
说完,马车便走了。
沉月见孟青瑶心情不好,笑着安慰道:“小姐,其实那五湖剑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是一些江湖草台班子,哪有白石山的剑会气派,不去也罢。”
“是啊,不去也罢的地方,他都不带我去,分明就是不想,”孟青瑶竟是想出了怨气。
然后准备要适应,以后可能十天半个月都见不着君玄澈的日子了。
至于那两个荷包,孟青瑶之前还真准备了,图样都选好了,既然君玄澈要,她自然赶着去做了。
毕竟他两日后就离京了,不过想想,心里还是很落寞。
难过便睡不着觉了,赶了一夜,竟是将两个荷包绣了出来,一只鸳鸯戏水,一只蝴蝶双飞。
都是双双对对,可她与皇爷却要分别了。
至于那五湖剑会,听沉月说,似乎在江湖上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那既然很大,前世应该也听过吧。
但是孟青瑶努力想了很久,竟是想不出什么有用的价值,只怪她前世也是个二门不出的闺阁小姐。
江湖上的事,真的不是很清楚。
“小姐,在不歇息,天都要亮了,”沉香打着哈欠,提醒她。
孟青瑶这才点了点头,躺在枕头上才有了睡意,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前想了太多前世的事。
她梦里竟也梦到了前世的事。
那是将军府还没出事前,她依旧还是尊贵的将军府外孙女,天真烂漫又怀春的娇小姐。
只是她前世怀春的对象,是当朝的太子殿下。
那时候她与太子君逸尘的关系很很好,偶有出双入对,隐约互定终身之嫌,所以那时候的孟青瑶,对太子君逸尘的一举一动,都十分的关注。
而在这一年,太子君逸尘也曾离开京城过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他十分意气奋发,甚至在她面前多饮了酒。
醉酒的时候,还十分得意的说起了一些事情,“……七皇叔就是个怪物,哈哈……他拿什么跟孤斗……他能不能活过来都不知道,哈哈……”
梦中,醉酒的话,越来越模糊,但是孟青瑶却记的越清楚,没错,前世的这一年。
太子君逸尘离开京城就是去的五湖剑会。
君玄澈应该也去了,但五湖剑会上应该发生了什么,君玄澈应该是出了很大的事,太子才会如此得意的幸灾乐祸。
“……他拿什么跟孤斗……他能不能活过来都不知道……”
梦中,孟青瑶仿佛看到君玄澈,浑身是血的站在那,彷如那日的大开杀戒。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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