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的力道也跟着加重。
接着,男性大掌握住胸前的一方,揉掐着因为生产,而比过去大上一个罩杯的柔软,沉寂已久的欲。望几乎是立刻被点燃了。
“不要”许咏欣挣扎得更激烈了。
她不想在这节骨眼里和梁振擎发生肉体关系,让两人之间好不容易划开的界线增添变数。
“除了mc来之外,你从来不曾拒绝过我。”梁振擎总算松开嘴巴。
许咏欣微喘着气,往后倒退两步,用指腹碰触着被咬痛的嘴唇。“那是因为我不想扫你的兴。”
有时她只不过是想靠在这个男人身边,跟他聊聊今天发生的事,或听他说公司目前的情况,因为一天当中,两个人也只有那段时间可以独处,实在不想用性来做ending。
“那么是我的错了?”他哼哼一笑。“我应该去找别的女人发泄,而不是勉强你做不想做的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没料到他会这么想。
“如果只是勉强应付我,那么我宁愿你老实说,你不喜欢跟我**不,应该说上床。”梁振擎话也说得重了。
见他直的误会,许咏欣更心急了。“你能不能先听我说完”
“那么你可以放心,除非你主动要求,否则我不会再碰你的。”这何止是自尊心受伤,简直是男性尊严扫地,原来这个女人只是不想扫他的兴致才勉为其难地配合自己的求欢,梁振擎真想大笑三声,他居然没有早一点看出来。
说完,便转身步出主卧室,理智告诉梁振擎必须马上离开现场,免得做出后悔莫及的举动来。
许咏欣跟在后头走到玄关。“你不是要留下来吃饭?”
“我还有事要回公司。”他连头都没回地走了。
听到大门砰地一声关上,许咏欣深深地叹了口气,其实误会了也好,反正他早晚都会发现自己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美好,最后失望地离开。
她走回客厅,见到梁振擎遗落在桌上的手机,伸手拿了起来,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它。
隔天早上——
由于这两年来,梁振擎留宿在公司的次数愈来愈频繁,为了方便起见,干脆让员工把一间不用的储藏室整理出来充当卧室,还请工人加设了淋浴间,自然而然,就以这里为家。
早上七点多,他刚洗完澡出来,拉拢一下身上的白色浴泡,放在电脑桌上的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起,就是不见主人接听。
梁振擎可以从这支私人专用的手机铃声,分辨出是谁打来的电话,此刻人在上海的母亲会选在这个时间打来,就是算准他已经起床了。
铃铃
手机铃声不肯死心地响着。
其实梁振擎大概猜得到要跟他说些什么,最近这两、三年来,父母更是勤跑北京和上海,人面广了,便三天两头要他从台湾飞过去,为的就是介绍一些富豪和企业家的第二代或第三代给他认识,和对方吃饭,希望对儿子的事业能有一番助益,父母这番苦心他不是不懂,可还是拒绝了。
他对事业有企图心,也订下时间表,只要按照计划进行,离成功不会太远,多认识些人并不是不好,可是只看对方的出身背景,却无法互相信赖,宁可不要交往,所以才不希望父母插手。
不过他们似乎认为有权力干涉自己的决定,自从许咏欣不告而别那一天开始,更加积极的介入他的生活,包括他的婚姻。
只因为他是他们的“儿子”
梁振擎一面用毛巾擦干头发,一面走向组合式衣柜,取出刚送洗回来的西装,准备待会儿上班要穿。
“不过现在最让我头痛的不是他们”他知道该怎么应付父母,就像当年拒绝娶陶氏集团二公主,麻烦的是那个以为最好说话,最不会有问题的许咏欣,她才是最棘手的。
“你只要问你自己,她是不是你要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一辈子就认定他了,如果答案都是肯定的,就付诸行动”
堂弟的话言犹在耳,直到此刻,梁振擎不得不认真地思索。
他可以肯定许咏欣是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女人,可是对她来说,也是如此吗?听她的口气,似乎对他颇多怨言,只不过为了当个好女人,才会迁就自己。
梁振擎自认要求很高,也讲求完美,但还不至于到不通情理的地步,可是显然只有自己这么认为。
“就算她不肯回到我身边,我也”无法放手。
梁振擎从没想过会这么爱一个女人,否则不会交往没多久就主动开口提出同居的要求,只因为有她在身边,总是令人安心,可以把全副心神放在事业上,所以不管再忙再累,晚上也一定会回家睡觉,搂着她的娇躯,感受她的体温和身上的香气,便是最好的舒压方式。
“她之所以会不告而别,我也得负起责任吗?”一对男女再怎么亲密,一旦缺乏沟通,长久下来还是会出问题,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下一步该怎么走?
既无法放手,许咏欣又不肯回到他身边,那么还能做些什么?
他看着待机画面上出现宝宝的睡脸,面子再怎么重要,也比不上儿子,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铃铃
手机铃声又响了。
看来再不接,还是会一直打。
“喂?”
“振擎,怎么都不接电话?”梁母疑惑的嗓音马上响起。
“我在冲澡没听见。”
梁母叹了口气。“你又睡在公司吗?要是不想回那个家,干脆就搬回淡水,和我跟你爸一起住。”
“淡水太远,上班不方便。”他说。
这个藉口梁母已经听过太多遍了。“不然就先在公司附近租个房子,至少可以住得舒服,不要老是窝在公司,睡眠品质不好,对身体也有很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