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幻想里,她仿佛一条母狗,趴在一个赤裸男人的胯下,充满喜悦的舔食着恶臭的阳jù,那个男人的面部细节模糊,但看起来起码有300斤重,他浑身飘散着汗臭,足几层游泳圈厚的肥肉上长着黝黑的体毛。如果换了平时,这样一个恶心的肥宅。
她连看一眼都会呕吐,但此时柚子惊恐的发现自己对这个肥宅充满了崇拜和爱意。如果说这个肥宅已经是世界上最肮脏最丑陋的男人。
那么自己的幻想又代表了什么?是欲火焚身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还是希这个肮脏丑陋的男人来侮辱和糟蹋自己?“啊!主人的肉棒!好好吃!柚子还要!”
“贱母狗,想要主人欺负那里!”“什么?要大声的说出来?想要主人使劲欺负母狗的骚逼!因为母狗下贱!因为母狗是骚货!”
“好讨厌这种感觉”柚子面带喜悦的用手指捏住了下体那早已肿胀充血的媚豆。眼里却流出了羞愤的泪水。自己是一个多么令人作呕的女人啊!下贱到居然会幻想这样的男人当自己的主人,平日里自己努力压制着这些变态的想法,但一到性欲高涨的时候,却总会浮现出来,这让生性高傲的她羞愤得想自杀。
柚子试图用理智控制自己的行为,但耻缝上的那颗媚豆,却忠实的将酥麻般的触电快感传递了回来。这使得双手更加兴奋的在媚豆上索取快感。
自慰带来的欢乐源源不断的冲击着那些残存的理智,最终,疲惫不堪的她放弃了抵抗,开始像动物一样遵循淫乱的本能。
黑暗中,几近失去理智的柚子仿佛母狗一般趴在地上,她翻着白眼,香舌轻吐,晶莹的口水仿佛连成线的雨滴,一缕缕滴落到地上。双手好像被胶水粘在了阴户上一样。
一个劲在泥泞不堪的媚肉间拍打着、揉搓着。残存的一丁点清明,只能让柚子感受自己依然还活着,但却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仿佛一头肥猪,被绑在一团名为肉欲的烈火上,疯狂的炙烤。又仿佛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翻滚起伏。“主人,快来看母狗现在的贱样!”
“不要说出来!”“报告主人!母狗要来啦!”“可恶谁能叫醒我”“报告主人!母狗又要启动啦!”
“呜好羞耻好想死”清晰的念头和话语同时在柚子的脑海里回荡,如同冰与火一样矛盾,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在对话。
渐渐地,柚子感到自己唯一的一缕思维也开始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骚媚的哭泣声和呻吟声,音调是那样的空旷,是那样的遥远就仿佛连整个世界也随声音远去。
等到柚子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在了那把色情的躺椅之上,一只手在屁股上使劲的拍打,将之前饱受林天摧残的屁股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再次红肿了起来。
另一只手抓着一支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钢笔,在充血的阴唇中不停的抽chā。乳白色的淫液喷薄而出,顺着外壁浸润到了笔帽上,再一滴滴的掉落在椅子上。
此时已经积起了一小滩--很显然,它们的主人在昏迷时已经高潮过了。丰满的玉兔前端,那两颗粉嫩的豆蔻肿胀得好似小拇指一样。正靠在椅子的皮垫上反复摩擦着,将一波波吸毒般的快感传回大脑。
“这是我?”柚子不敢相信自己是如此的恶心。那下贱的姿势恐怕连最低档的妓女也做不出来“呜”柚子的自尊心让她再也无法继续这样羞耻的自慰,不顾双手早就沾满的污秽淫液,她捂住脸放声痛哭起来“安心。
在见到你之前,这副淫荡的身体还能再撑多久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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