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死就是说现在没接到提示了,楚歌将将松了口气,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问:“目标死了任务就失败了?”
系统说:“……是啊。”
楚歌懵逼道:“那我咋前两次都成功了?卧槽,统子,这发生了什么啊!”
他还记得他的评分是一个良好一个完美,这怎么看都不是任务失败的标志吧!
系统说:“我咋知道咧,我又不是主脑的呢。”
楚歌说:“信不信我把你举报了回去返厂格式化。”
系统说:“楚三岁你嘎哈啊,不带这样威胁基层公务系统的,我也只是个办事跑腿的,我也接触不到上层消息啊……基层工作人员何必为难基层工作人员。”
楚歌幽幽的说:“不互捅两刀怎么证明我对你的爱。”
系统:“………………”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扯皮了半天系统总算开始接入数据帮楚歌找人,总局的技术还是比这里要先进一丢丢的,楚歌放心大胆的交给了他。
结果经过重重线报仔细排查,最后推到了一周前楚歌给谢童打电话的那时,一个酒吧,相隔而坐的两个人,模糊的照片上,楚歌很容易便能辨认出来,那个高挑矫健的青年是谢童。
这他|妈看那长腿,估计比在国内的时候,又长个子了。
另外一个人楚歌也知道,谢童这段时间里,经常去找的那个警察。
楚歌联想了一下,把自己都吓到了:“这该不会是被警察抓起来了吧!”
系统说:“……哪儿能呢,人家又不像你,压根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楚歌习惯性接过殷野歌身上的大锅,问:“那他去哪里了?”
照片的桌子上有一张很模糊的图片,是一张花花绿绿的海报,隐约可以见到上面的魔鬼尤物,而谢童的手指就搭在这张花花绿绿的海报上。
楚歌说:“统子,赶紧的,该你干活了。”
系统心想他辅助个宿主为什么还要学计算机技术,最后还是吭哧吭哧的运算。当图片被放大、放大,上面模糊的女郎变得越来越清晰后,楚歌的眼睛滑到了最下角,他念出来,谢童手指所在的位置上,写着的一串洋文:“……特立尼加安达卢西亚?”
好不容易念出来,楚歌莫名其妙:“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啊?!”
系统说:“……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给他的那个训练营啊。”
听上去是有一点熟悉的,楚歌突然一下子想了起来自己发的那个邮件,懵逼道:“卧槽,统子,可他当时不是拒绝了吗!”
他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给过谢童这么一张印着金发女郎的海报啊!
楚歌想都没想就让人去查殷家的那个名额被动用没有,得到的答案是一个分支的子弟去了,他不死心的去查无国籍组里有没有一个叫谢童的人,他跟训练营的负责人有点关系总之很顺利的打通了电话,结果对方第一句话就让他吐血三升:“殷,你是从哪里找来了一个长得这么相似的小情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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