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琼木然地点头,虽然是双膝并拢地坐在大哥的腿上,他却觉得此刻的自己正坐在火山之上,非常的不安,随时会——
“所以,多吃点草莓吧。”
一边说着,李岳成再一次分开他的腿,早已连走路的气力也没有的双腿被迫跨坐在兄长的大腿上,刚刚因肉-棒蹂-躏而痛苦的部位,再一次吞进了粗壮的圆柱。
只是这一次,他不敢再哭泣或是发出呻吟,兄长那充满威严的冷笑,徘徊在耳畔。
“你也很想要有个属于自己的生日宴,有外国的小丑,有很多很多的朋友围着,对吗?”
缀满眼泪的李碧琼咬紧牙齿点着头,他害怕张开嘴,发出的只是哀鸣和呻吟。
“你希望我允许白素改嫁,希望她能够离开李家,找一个怜惜她的男人,对不对?”
小小的身体颤抖了。
李岳成满足地笑着——李碧琼的身体的每一丝颤抖都会给将身体部分埋入他体内的李岳成更深一层的刺激。
“只要你能讨得我喜欢,我会给你所有你希望得到的东西,漂亮的生日宴,西洋裙子,还有……允许白素改嫁。当然,任何东西的得到都必须有等价的付出,你要乖乖听话,以后都一直听我的话。听明白了没有?”
慢条斯理地声音,李碧琼的身心却是浸在了冰锥中,他知道自己的存在是多余的,也知道兄长讨厌自己,于是只能躲在角落里仰望着兄长,期盼那不经意的一瞥。
他无数次设想过如何获得兄长的重视,让那永远只注视小凝的眼睛,分给他一丝一毫的关注,却不曾想,原来,原来畸形的他一直期盼的家人的疼爱是真得必须忍着痛才能得到的。
这畸形的身体,唯有听从兄长的吩咐,忍着痛像个玩偶一样被兄长的那根东西插-进去,才能获得一直都仰慕的兄长的疼爱……
作为补偿,或者说是交易的代价,李碧琼在十一岁生日庆祝,盛大的,不输给李凝碧的大场面,请了名角唱戏,流水席开了一百多桌。只是在宾客们祝他生日快乐的时候,李碧琼却只能感受到痛苦。
这生日宴是用剧痛换来的。
虽然他不懂哥哥为什么喜欢用那根棒子捅自己的身体,也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情不能告诉别人。
大哥从这种行为中得到了快乐吗?为什么我只能感受到剧痛?
但是李岳成确实依约兑现了给李凝碧的承诺。
从那以后,每一次外出生意归来,李岳成都会带很多礼物,其中就有给白素的西洋裙子,年轻守寡的白素也不必每天都穿着沉闷的黑色丧服。在自家宅子里,她可以穿上漂亮的时尚的衣服,也能化淡妆,继续她作为一个美丽女人的寻常生活。
至于从李凝碧处得到却被李岳成暴力毁坏的裙子,事后也是以李碧琼穿着裙子爬树,导致裙子被树枝刮破为理由收场的,为此李凝碧好几天都不愿意理睬他。
但就是在这看似平静的日常之后,流言正在酝酿,而命运,也躲在未知的阴影中缓慢地张开它魅惑世人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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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ewasacrookedman(一个扭曲的男人)
Therewasacrookedman,andhewalkedacrookedmile,(一个扭曲的男人,走了一哩扭曲的路。)
Hefoundacrookedsixpenceagainstacrookedstile;(手拿扭曲的六便士,踏上扭曲的台阶,)
Heboughtacrookedcat,whichcaughtacrookedmouse,(买一只歪歪扭扭的猫儿,猫儿抓着歪歪扭扭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