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揉捏伺候得一身湿漉漉,大脑空白晕乎乎,刺激得感觉已经上天了,可等任安要动真格的时候,程林才惊醒,他哥还没正式开始呢!
这一惊吓得他手脚并用想跑,任安抱着腰把他抱回来,顺着脊背一直亲,亲得程林又晕乎了,他带着哭腔喊着:“哥……”
任安浅浅亲吻着安抚他,不过言语间挺痛快道:“专门回酒店拿的,不能辜负你的期待嘛,乖,马上就舒服了。”
很快任安也说不出调戏程林的话了,他呼吸渐渐粗重,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那些寂寞的白天夜晚和好像看不到尽头的忧心焦躁,随着直冲脑髓的快感一起爆炸,任安的动作不在像刚才那样温存缓和,品尝到真正刺激的那一刻,任安就野兽化了。
铁床摇摇晃晃,发出挺有节奏感的吱呀吱呀声,像给床上缠在一起的俩人打拍子似的,程林被任安摆弄成各种姿势,意识都飘远了。他以前一直想着跟任安做到最后,只是没想到任安发起狠来竟然这么折磨人,越是求饶任安越是兴奋,程林算是终于体会到任安这两年到底憋到什么程度了,心里有点淡淡的苦,自己种下的苦果,果然要自己尝。
跟小王说晚点去店里的程林,一整天都没出现,小王打了个电话程林倒是接了,不过总觉得程林声音怪怪的。能不怪嘛,程林本来不想接,任安“体贴”地把电话接起来递给程林,说着:“接。”然后继续在后面用棒槌做着活塞运动,程林声音能正常嘛。
任安抱着程林洗澡的时候,程林气儿都不足了,软趴趴耷拉在任安肩膀上,说着:“哥,你怎么那么坏,我以前真没看出来。”
任安大言不惭认真说着:“你逼出来的。”
程林半个反驳的字儿都蹦不出来,继续在花洒底下被任安揉捏起来。
程林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吃苦耐劳的主儿,从小到大很少有喊累的时候,不过今天他真觉得自己承受不住了,浑身疼得跟被碾压过似的,浑身没力气,哪儿都软,肚子更是饿得咕咕叫,可连厨房门都爬不进去了。
任安刚开始但是神清气爽,在程林的指挥下去厨房下了两碗面条,还烫了菜码嫩绿绿地摆上面,又卧了两个荷包蛋。程林见他下面的时候竟然还会用葱花炼锅,觉得挺神奇,问着:“哥,你跟谁学的啊?味道真不错。”
任安瞪他一眼,说着:“你不在家,我还饿死自己不成?”
程林被怼得无话可说,躺床上捂着自己后腰嗯嗯呀呀,任安很是冷酷地丢下俩字,说着:“欠操。”
程林郁闷道:“哥你变了……”
任安这一天搞得相当没节制,程林刚开始抗议,可真搞起来进入角色比任安还快,不折不扣的天生妖精,家人食髓知味,赖在家里一天都不务正业。
不过晚上时候,放纵的任安同志突然又发起烧来,程林气道:“一口吃不成胖子,哥你怎么跟小孩似的一点没节制?这下怎么办?三十八度九!”
任安无所谓地吃了退烧药,搂着程林就要睡,还大言不惭说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给哥搂搂,哥睡一觉就好了。”
程林还是不放心,说着:“哥,咱再去医院看看呗,我前段时间发烧拖着不去,结果拍片子一看是肺炎,打了两个星期针。”
任安亲了亲程林额头,说着:“怎么还肺炎了?”
程林说着:“疲劳,又受凉。哥,去医院看看吧。”
任安笑着闭目养神,表情挺餮足,说着:“没啥事,操劳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