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纪初还想说些什么,却在下一秒被一个热烈的吻打乱了节奏。
占据了主动权的萧征攻势尤为猛烈,自从二人出问题以来,他已经大半年没有在上面过了。久违的主动权让他控制不住地兴奋,像一个在沙漠中痛饮清泉的旅人。
萧征的舌尖抵着纪初的上颚,吮吸声“啧啧”地响着,听起来难耐不已。一吻结束时纪初原本浅淡的唇色已经变得嫣红,薄唇也被对方掠夺得显出几分饱满来,透着几分禁欲的色气。
纪初身上套的是宽松的睡衣,萧征轻轻松松将手探进对方的衣服里。指尖略过对方的腰侧,继续往上,他隐隐可以感受到薄薄的皮肤下那一根根肋骨……指尖继续往胸口移动,萧征触上了那凸起的一点,轻轻地刮搔揉弄,能听到对方泄露出三两声轻哼。
纪初的衣裳都还穿在身上,但这春色微露的景象最是撩人,萧征忍不住隔着衣料咬上了对方的红豆,牙齿轻轻摩挲,衣料擦着乳珠带来电流般的麻痒感。萧征从前顾着纪初一本正经的,很少玩这些情趣,这回一施展起来,便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纪初被那磨人的滋味弄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欲望得不到彻底的疏解,只有细微的快感来回撩拨,他抓着萧征的手示意他别再玩闹了。萧征舔了舔纪初的耳垂,这才作罢。
终于二人坦诚相见,萧征一手抚上纪初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一手与纪初十指相扣。纵然是不太熟练的手淫技巧,也让纪初感受到了一波波的快感。萧征勾了勾嘴角,低下头用舌尖卷住对方的红豆。如愿地,他听到了一声低喘。
一阵清晰的麻痒从胸口四散开来,纪初闭上眼企图逃离这异样的快感,然而失去了视觉只会让触觉变得更加不可忽视。那湿滑柔软的舌头在胸口撩拨勾画,然而只有左边被照顾到,他竟生出了想让对方舔弄右侧的荒唐念头。
萧征似乎能猜到纪初所想,侧过身舔上了右侧那颗红豆。左边那颗被充分疼爱过的乳珠兀自挺立着,表面泛着潋滟的水光,自有一派风情。
萧征沿着纪初的胸膛向下吻着,直到碰到一个不太平整的地方——那是当初留下的伤疤。萧征的鼻子忽然变得酸酸的,他闭着眼虔诚吻上那道狭长的疤痕。“对不起……对不起……”他有些痛苦地低语着。
“都过去了,也不是你的过错。这种时候,想它做什么。”纪初出声安抚道。
萧征闻言抬起头,眼睛里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我给你舔吧。”萧征沉声道。还没等纪初反应过来,他就含住了纪初性器的顶端。他没有什么为人口交的经验,凭着本能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那饱满的蘑菇头。努力张着嘴收好牙齿生怕把对方给磕着了。
纵然萧征技术生涩,但口腔中温软的触感却是最直接的刺激,纪初的脑子已经完全乱成一片。
纪初的尺寸不算小,萧征只能沿着柱身上下吮吸舔舐,含着性器想往里面再吞一些,却只能吞进一半,连一半都弄得他够呛。
然而纪初却本能地想再往里面送,往里顶,那湿滑的口腔壁挤压吸附着他的性器,卷走了他的理智。他勾住萧征的后颈在他口中抽送起来,听到萧征闷哼了一声,他压抑住自己的欲望,问道:“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