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官在他“死去”的当天夜里就离奇暴毙了,连京城过来的名医都无法诊断出个中缘由来。也有人怀疑过是不是林渊搞的鬼,却在看到了埋他的那个坑十分完整之后,摒弃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直到初皑身上的伤口好地差不多了,他们几个才从岭北来到了岭南,在这边的山上搭了个木屋,就这样住下了。
小舟推门进来,发现他那越来越有大狼狗气质的大哥正一口一口地喂着皑皑哥喝粥。
而皑皑哥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床沿上,跟他打着商量,说外面不冷、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前几天过来时路上的疲惫也消了,能不能出去待一会?
小舟:“……”
小舟自讨没趣地吐了吐舌头,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把门关上,自顾自地坐在院子里帮他师父分药材,一边分还一边往秀秀的那间房里瞅。
没过多久秀秀就跟往常一样地搬了张小凳,坐在他旁边,跟他一起分了起来。
小舟就一边分一边给她讲这些药材的功效。
然而今天的秀秀却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小板凳上微伏着身子,只用一只手帮他分药材,而一只手则一直搁在肚子上。
小舟眨了眨眼,自顾自地算了一下时间,之后了然地看了看她,伸手按向了她小腿上靠近脚腕处的一个穴位。
……
这一世他们生活地安稳平淡,没有功勋建设,也没有富贾一方,但想要的全都有,爱的人也在身边,实为人生幸事,快活自然。
几十年后,初皑再次回到空间中,把况祁的灵魂拼了拼,又顿了顿,随着他俩这一世的样子,把自己的额头贴在了对方的额头上。
之后他就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况祁的灵魂颤动了一下,下一秒这种心思便如同水波一样,层层散开,一直扩散到了他这边。
初皑顿了顿,再也忍不住了,轻轻地攀着他的肩膀,吻上了他的唇。
他如同蜻蜓点水般地碰了碰对方,之后便轻舔上了他的唇,浅尝辄止又逐渐深入。最终灵魂与灵魂之间的交流热烈而激荡,连带着初皑这边都感觉到了阵阵的恍惚。就仿佛有一股电流直冲心脏,又瞬间炸成了万朵烟花,久久都无法散去。
初皑攀着他的肩膀笑了笑,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你说,你为什么不抱我?”
他摸了摸他的胳膊:“明明两只手都在的,阿祁你混蛋。”
“下次见到我的时候,可不许不抱了哦。”
他静静地搂着他,顿了好久,又温柔地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眉骨。
他再次亲了亲他,才把爱人安顿好,起身前往了下一个世界……
然而初皑有了意识的下一秒,便感觉到全身一阵刺痛,四肢尤甚。
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看到这个世界的第一秒就差点指天指地地骂出来——
他的视野里至少有四五只面目狰狞、满身污垢的丧尸,正把他按倒在地,贪婪地啃食着他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皑皑:来到新世界的下一秒就要死掉了,请问还有人和我一样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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