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尚不知道,孙鹏已经默默地把自己以后的武器给安排好了,他此刻正歪着头看着白奕辰,邀功道:“白二哥,我都搞定了。”
白奕辰看着刚才那么能打的小孩,现在在自己面前仿佛一只讨赏的小猫咪一样,眼里闪烁着“夸我吧,夸我吧”的光芒,心里简直爱到不行。
他不顾众人在场,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夸赞道:“小安真厉害,不过你要记得,以后如果再遇到这种人渣,不要用手,直接用脚踹就可以了。”
见安然乖乖的点点头,表示记住了自己的话,白奕辰这才满意的转过身去。此时,他已经面色阴冷的看着地上丝毫不敢乱动的男人,语气平静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袭击我们?还有,刚刚在饭店里,和你们一起演戏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男子虽然因为惧怕挨打,跪在原地不敢乱动,但是他似乎心有恐惧一般,不敢乱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说:“我…我只是因为被你们打了一顿,所以才心有不忿,于是…才会在这里堵住你们的。今天那个女人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不知道她是谁,我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白奕辰闻言皱了皱眉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孙鹏早已大怒。他一脚将男人踹倒在地上,仿佛发泄刚才的恐惧般的,不停的用脚踢着男人的身体:“你放屁,那女人走的时候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还敢骗老子。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赶紧给我实话实说,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似乎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所以他索性只是蜷缩起身体,用两只手臂紧紧的护住头部要害,躺在地上任由孙鹏踢打出气。可是人却是咬紧了牙关,一句话都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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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孙鹏似乎是有些累了,便有些微喘的停了下来,他见男子死活都不肯开口,就指着男人发狠道:“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说,我就让你在京城里混不下去!你别怀疑,少爷我这点本事还是有的!所以识相的赶紧说!那女人是谁?你们今天来堵我们,是不是她指使的?”
男人闻言哆嗦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仍旧嘴硬的道:“你就是打死我,也没有用啊,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女的是谁。”
孙鹏闻言被气的七窍生烟,他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人,心里第一次有些无奈:这人到底是从哪儿找来的?打不服,吓不倒,简直是个油盐不进的铜豌豆!
最可气的是,一时之间,自己还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真的把他弄到警察局刑讯逼供吧?自己虽然平时在京城胡混,但是实在没有无法无天到那种地步啊!滥用国家警力,这要是被他老子知道了,事后非扒他一层皮不可!
看来,这回他是丢脸丢定了!孙鹏有些无奈的转头看向白奕辰,只见他此刻也盯着地上的男人皱眉不语,似乎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让他开口。
一旁的安然见两人为难,便一语不发的转身回到车上,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褐色的药丸。此时男人正倒卧在地上,张着嘴喘气,安然便趁着男人张嘴的一瞬间,用手指将药丸弹射进他的喉咙,当男人反应过来,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时候,药丸早已经顺势滑进了他的胃里。
安然见状满意的点点头,他拍拍手,走到二人面前,道:“行了,一会儿就可以继续问了,我保证过一会儿,他就连上幼儿园的时候干过的坏事,都会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师父曾经说过,对待自己的敌人,绝对不能心软,特别是一开始就对自己不怀好意的人,就更加不能留情。
在这个世界上,农夫和蛇的故事,经常都会上演。他并不认为所有的人都是恩将仇报的蛇,但是他也绝对不愿意去做被蛇反咬一口的农夫。况且就连圣人也说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孙鹏被安然的举动弄得有些发愣,他刚想要问安然给男人吃的是什么东西,谁知道话还没有出口,却见地上的男人突然开始面容扭曲,然后躺在地上的身体开始乱蹭,同时伸手在自己的全身上下到处乱抓,一边抓,一边喊着:“痒死我了,痒死我了……”
安然看着孙鹏道:“行了,你现在可以开始问他了。我想他既然不怕疼,应该会怕痒吧。”
孙鹏看着躺在地上拼命抓痒的男人,后背有些发冷的打了个寒颤。随即又想起此人之前带人围堵他们的恶劣行径,便也觉得颇为解气。
于是,他坏心的摇头道:“既然刚才我怎么问,他都不肯说,那我现在还懒得问了呢。啥时候他受不了了,让他自己来求我们听吧。”
要不是有安然这个武力值变态的熊孩子在,那今天躺在这里打滚的可能就是他了。想到这里,孙鹏甚至恨不得地上的男人能硬气一点,多遭点罪。
谁知道他话音未落,男人便扑倒孙鹏脚下,嘴里不住的嚎叫道:“我错了!我什么都说,痒死我了,你赶紧让他停下,我什么都告诉你,哎呦……”
孙鹏赶紧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厌恶的看着他,呵斥道:“那你快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女的是谁?是不是她让你们来袭击我们的?”
男子此时强忍着难受,跪坐了起来,一边在身上抓挠着,一边无比老实的回答道:“刚才那位先生说得没错,我们的确是那个女人找来,帮着演一场戏的,目的是为了引起那位先生的注意。”